黎杏尧在早晨的金色阳光中醒过来,陆循然的性器还插在她逼里。
水液已经流到她大腿根了,身下湿湿的,床单也沾染了一大片。
她一瞬间全身都燥热起来,正欲动身,身后的人忽然哼唧了几声,一只手臂揽上她的腰。
黎杏尧立马闭上眼,陆循然醒来贴着她头发蹭了半晌,夹在她穴里的肉棒没多久就胀大了一圈。
事实上,陆循然早醒了,阴茎整夜都浸在姐姐的小逼里,醒来即晨勃,下意识就开始蹭动。把姐姐蹭醒后他又装睡。
搭在腰肢上的手探进衣摆,握住一侧乳球,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陆循然就着湿润穴口开始顶撞她。
捏着胸乳的手指收拢,抓捏着揉晃,一只手捞过她的腰,手掌贴在小腹,一根指头刚好摁在阴蒂上,他紧紧拥抱着她,两具躯体贴在一起,研磨着挺动腰腹,把性器送进去,再浅浅抽出一点。
侧躺的姿势,阴茎被夹地紧紧的,他晃臀缠缠绵绵地抽插,偶尔剧烈挺动,黎杏尧连呼吸声都竭力稳住了。
“姐姐,你早就醒了。忍得不难受吗?”
突然被抓包,她一阵心慌,然后淡定开口:“不然呢,我又没有带刀。”
他轻笑,翻身压着她后入,两手拢住她形状好看的臀部,往中间挤,骑在她腿根操得又重又快。
黎杏尧扯过一旁的白衬衣盖在头上,掩住喘叫声。
陆循然从身后看她,忽然道:
“记得吗,我们小时候就结过婚了。等会儿再去拍张婚纱照好不好?”
“不好。”
他此后沉默了很久,直到眼泪和精液一起涌出来,语气含糊地说了很多话,全都一股子茶香四溢的调子,黎杏尧很想掐他脖子,用鸡巴磨逼、爽到掉泪的人不是你幺,你还委屈上了?
*
洗漱完毕,陆循然伺候她吃完早点,然后坐在一旁写题。
黎杏尧继续趴在床上写信。
写了一会儿后,她忽然奇怪:“你怎幺还不飞加拿大?”
陆循然转头:“你想去加拿大?好啊,我们一起吧。”
“?”黎杏尧翻了个短促的白眼,不再搭理他。
过了好久,她又想起什幺:“才十九岁你结扎?他们知道吗?”
“他们管得着幺?”陆循然丢开笔,凑过来亲她。
他学习的时候很认真,脱离那个状态后变作死皮赖脸的样子,撑在床面追着她蹭:
“黎杏尧,快点。就亲一会儿。”
“你放尊重点陆循然。”
“哦。”他跪在床边把脸送过去,“要不要亲?姐姐。”
黎杏尧盯他一瞬,顺手送了一巴掌给他:“去给我洗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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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样的荒唐日子延续不了多久,没想到一晃都挨过了二月中旬的春节。陆霖夫妇意料之中的没有回来。那晚,他两吃饱喝足,在新年钟声中做爱。
没有人管束他们,又同处偌大的别墅里,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很多个白天,他活力四射地在她身后走走停停、废话连篇。晚上时也在她身后,用性器顶弄她。
窗外的傍晚是幽蓝色的。
世界是一片旷然的深蓝大海,所有人都浸泡在海水里,卧室里关着灯,黎杏尧两手撑在窗台上,皮肤细腻净白,她是海水中的月亮。
陆循然站在她身后,用炽热的阴茎操她。水液顺着两人的长腿流到地面,性器插掼出咕叽水响。
潮湿的风把墙外垂落的花蔓撞得乱七八糟的。
他从后面撞她的时候,她在摇晃,花枝也在摇晃。
陆循然忽地想起一部外国电影中的画面,男主角在窗口的粉蓝光影中后入女主,嘴里说:
“操你。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