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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孟拙去郝谦桐的座位找他聊天。就算小郝一派若无其事,孟拙依然坚持认为小郝处在暧昧或暗恋的创伤期,需要疗愈。
郝谦桐却推他:“好啦,我没事,我只是受到了一点小阻碍,又不是被他拒绝了。”
“所以你还会继续写信?”孟拙问他,郝谦桐停笔,黑色水性笔在指尖转了一整圈:“会的吧,他没退信给我。”
孟拙是靠在郝谦桐前座同学的课桌边站着与他说话的,因此很容易掠过丛丛黑发看见他的前座,正在写题的邹宇阳。他神色专注,低垂的头掩不住俊朗的高眉弓,眼窝深邃地凹陷。郝谦桐拍孟拙的腿:“你看哪呢?”
孟拙收回视线:“没事。”
或许小郝不需要他的劝说,已经决定一意孤行。作为朋友,除了支持和宽慰也无法再说更多。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郝谦桐和孟拙坐在一起,没多久郜鸿南端着餐盘走过来坐到孟拙另一侧,与郝谦桐面对面。他将盘子里的菜心和排骨夹给孟拙,平淡地说:“怎么没打这个?不喜欢吃了?”
“总吃同样的菜会腻,不过谢谢郜鸿南哦。”孟拙笑着将郜鸿南分享给他的他为数不多喜欢吃的菜品吃掉,再回神时郝谦桐已经端起餐盘,用一种“我就知道”的表情看他,仿佛被逐出家门一样落寞地走了。
孟拙目送他的背影,又问郜鸿南:“他怎么突然不吃了?”
“不知道,可能吃饱了吧。”郜鸿南从孟拙盘子里夹了几筷子菜,缓慢地咀嚼着。
回到教室,学生们来不及休息就开始答中午的临时小测。老师们总在强调“高二是关键的一年”,孟拙对此感触不深,郜鸿南就不喜欢说这种鼓励意味大于实际作用的话,他只会让孟拙多做题。
如果没有郜鸿南强盯,孟拙不会有耐心写如此多的试卷试题,成绩一定不会比现在更好。只要在考试时见到郜鸿南讲过的题型,孟拙就心怀感激,心中的小人默默在朝着一考场的方向下跪,叩谢郜鸿南的恩情。
月考考两天,周五结束,结束后同学们自习到六点就放学。郜鸿南和孟拙重复着不能再熟悉的日常流程,从学校门口走到地铁站要五分钟,地铁六分钟一班,坐二十分钟可以到家。孟拙今天带了手机,在地铁上看了点错过的信息,眼神总落在右上角的时间标志上。
加上从地铁站走回家的时间,他和郜鸿南只需要最多十分钟就可以到家了。
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到郜鸿南家住的。
在一起之后没有什么新流程需要推进,之前还是“朋友”时就玩的过火,加之最近忙于考试,他们没机会做的更多,只有黏腻到不想分离一秒的亲吻,交换呼吸、心跳和爱意。郜鸿南走在孟拙前面,背着书包的背影修长挺拔,十分赏心悦目。
孟拙眯起眼睛看了会儿,快步赶上去揽住他的肩膀,郜鸿南捏了捏他的手指回应他。
“别急,很快就到家了。”
赵凤筠今年盘下了隔壁的店面打通,超市规模扩大,她额外雇了两位店员,但绝大部分事宜还是由她亲自操劳,回家时间一如既往地很晚。
郜鸿南提前说了今晚会早放学,赵凤筠留了做好的饭在家,可进了门郜鸿南和孟拙谁都没心情吃,孟拙在门口就将郜鸿南的头拉下来要上他的嘴,急促地吻。
郜鸿南的手指插进他的黑发间,指腹摩擦头皮,反复而轻缓,孟拙像是被摸舒服的猫,在接吻间隙哼出几个鼻音。他急不可耐地扒着郜鸿南的衣领,“郜鸿南…你抱我呀…”
“自己多沉不知道吗,总让人抱。”郜鸿南将他从地上拔起来,孟拙的腿就缠上他的腰,箍在他的胯骨上。郜鸿南将他摔进床垫中,站在床尾解身上的校服校裤,孟拙不急着脱自己的衣服,反而过去帮着郜鸿南,生怕他脱得不够快,一边脱一边小声说:“我都忍很久啦。”
将郜鸿南的衣服脱好孟拙才去脱他自己的,直到他们都只穿一件内裤,郜鸿南分开他的双腿,莫名其妙将脸埋进孟拙肚子里吸了两口,像是在猫咪蓬松的毛里吸猫。孟拙痒的直笑,揉他的头发:“起来呀,这样好痒的。”
孟拙的力度不重,只是提醒,郜鸿南却得寸进尺,一点一点吻上孟拙的胸,咬他受冷立起的淡粉乳尖。舌头钻进去吸乳孔,咬的整颗乳头从根部发疼,像是要从过分白皙的胸膛上掉下来。咬了几口郜鸿南开始吸,淡粉色的乳晕上叠着郜鸿南吮出的深红吻痕,连皮肤上细小的颗粒都浸润一层水光。
“不要,郜鸿南,不要吸…”孟拙在床单上胡乱蹬腿,有几次膝盖抵到郜鸿南的裆部,换来的是肥厚的舌面愈加疯狂地绕着乳头转,吸出不堪入耳的水声,郜鸿南将两团绵软的乳拢到一起,挤出单薄的浅浅乳沟,鼻尖拱进去又开始吸。
“怎么没有奶子,宝宝。”孟拙像是雪白香甜的乳糕,郜鸿南痴迷地嗅,嘴里说出的话却下流。一只手伸下去扯开孟拙的内裤,揉到逼口摸了摸,已经湿了:“嗯,明明有逼,还这么容易发骚,怎么没奶?这样怎么操你啊宝宝?”
孟拙上了床就很容易神志不清,也很爱哭,郜鸿南随便说点什么他就要掉眼泪。现在也是,眼泪包在眼眶里,泫然欲泣地望着郜鸿南,手上动作却乖,接替郜鸿南的动作自己捧着奶让他吃:“有的、有的,你看呀…”
“还是不够大,要不要我帮你?”
孟拙哭着点头,郜鸿南躺下,让孟拙维持捧奶子的动作坐他身上,手使劲扇上孟拙胸前两团颤颤的乳肉,被咬过肿胀的乳尖一碰就抖,被打了几下整团奶肉的红的惊人,奶头大的像是挂在枝头的秋日成熟的果实。
打一次,孟拙躲一次,又被郜鸿南擎住脖颈压着不让动。下身已经传来湿透的饥渴感觉,渐渐地孟拙随郜鸿南落下的手掌在他身上小幅度蹭动,发情的肉逼将内裤沾湿,又在郜鸿南皮肤上绽开凉意。郜鸿南打够了推孟拙倒下,发现内裤中间已经洇湿出一块椭圆形的水痕。
郜鸿南将孟拙的内裤完全脱掉,白皙干净的肉户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颤抖,阴户饱满到挤压阴唇,逼缝都内凹进去,要郜鸿南伸手搓才能看见小阴唇和又变得青涩的阴蒂。阴核被郜鸿南掐住,几根手指并拢上下揉搓,肉口里淌出的水很快将郜鸿南的每根手指都沾湿。郜鸿南将孟拙的下身拖到面前,先对着逼口轻轻吹了几口气,孟拙就发抖,腿又胡乱地在空中蹬:“不要,好痒,不舒服郜鸿南…”
“不舒服?我们宝宝都快翻着白眼晕过去了。”郜鸿南说完脸就埋进肉逼里,舌头勾弄穴口舔淫水喝,水多的嘴都装不下。
郜鸿南有点疑惑,孟拙就算容易湿也不该有这么多水,再看连着阴阜的腿肉细密地发着抖,他就了然了。
“还说不爽?不爽就别高潮啊,这次怎么不喷水?”郜鸿南将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咬住,扯得很长,松嘴时肉粒鼓胀,大了不知道几倍,带上快要流血的红。
孟拙反射性地夹腿,郜鸿南的呼吸都被紧实有弹性的腿肉遮住:“腿打开,你要闷死你男朋友?”
“你还、你还知道你是我男朋友…郜鸿南你好凶,你属狗的吗这么爱咬人?”孟拙哭出声,抽噎着说话,口水声明显,郜鸿南真是服了他,只好轻轻舔舐阴蒂,安抚受惊的肉珠:“好了,不咬了,现在爽吗?”
太轻太慢孟拙又不满意,现在的感觉像是一根羽毛在搔,快感绵密可落不到实处。他拍郜鸿南的腿,示意他要坐起来,郜鸿南拉了他一把,就看这人很熟练地挺着逼过来,将郜鸿南的头压进枕头里:“这样舔嘛,这样舔比较好…”
“毛病。”郜鸿南对着面前多情敏感的穴骂了句,含住逼口用力吮吸,再次舔弄阴蒂根部,脆弱的肉珠抖得厉害。孟拙已经在几次试验中找到技巧,屁股碾着郜鸿南的脸层,腥味的淫水从大幅度分开的阴唇中间向阴流,整口穴都湿的惊人,分不清是口水多还是逼水多。
他一面蹭一面叫:“嗯…有点、有点舒服了…”
“这样好啊?”郜鸿南含糊地发问,舌面擦过阴蒂尿孔,血红的淫窍收缩,又得不到满足地舒张,显眼地鼓出来让郜鸿南碰上去蹭上去。孟拙腰发软,腿心夹着郜鸿南的头,用久不见光的白腻皮肉感受郜鸿南的温度。
郜鸿南在他屁股上扇了扇:“坐稳了,别总是乱动,我这辈子就是伺候你的命。”
孟拙摸摸他的头发,回答说“对呀”,依然是呜咽着的喑哑声线,郜鸿南又在阴蒂上咬了口孟拙就喷出来,要不是之前郜鸿南听他的话不咬了,孟拙早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水怕不是不够流。
淫液迅速地从甬道中溢出,郜鸿南离得远些看,犹嫌不足,又伸手撸孟拙硬到贴住小腹的鸡巴。撸了几下孟拙又高潮,这次水直直溅在郜鸿南嘴角,郜鸿南吐回孟拙的逼上,“一股尿味。”
他捏捏孟拙肥鼓到完全收不回的阴蒂:“怎么这么脏啊?孟拙?”
“不、不脏…”孟拙大喘着气,郜鸿南在肉逼上拍拍,水声响亮:“过来把我脸上舔干净。”
孟拙坐过去,伸舌头小口舔弄郜鸿南的脸颊,直到刚才溢出的腥臊水液都消失,变成不那么黏腻的口水覆盖,郜鸿南掐住他的下巴亲他:“乖死了,宝宝。”
刚收拾完床单被套坐下吃饭,孟拙和郜鸿南便听见开门声,没想到是赵凤筠提前关店回家。
她说今天腰疼的坐不住站不稳,只得提前回来休息。孟拙顾不上吃饭,去将加热腰托插上电,又跑去厨房端来了水,把郜鸿南买的没吃完的橘子也带到卧室,给赵凤筠扒着吃。
郜鸿南将每样菜都盛了点到孟拙碗中,把其余的餐盘撤到厨房水槽中,这才去到母亲身边。他和孟拙一起蹲在床头,看着趴在床上的赵凤筠。
他们都知道赵凤筠的腰是经年累月的旧疾,只能缓解无法根除。赵凤筠摸摸两个人的头:“都别在这蹲着了,我没什么事,你们该忙就去忙,我有需要会叫你们的。”
加热腰托响起提示音,孟拙将它拿过来,赵凤筠坐起身将腰脱绑在腰上,变成倚在床头的姿势,看着儿子和干儿子:“好啦,真的没事,别在这待着了,你们都去做自己的事。”
站着的孟拙弯腰抱了抱脸色有些许苍白的赵凤筠:“干妈……”嗓音哽咽,竟像是要哭了。
赵凤筠轻轻拍他的背安慰他,“我真的没事,到了这个年纪腰酸腿疼很正常,瑶瑶今年也跟我抱怨说感觉身体不如从前了,你回去记得告诉你妈妈在办公室不要久坐,时不时站起来活动活动。对了,我之前让她买的腰托买了吗?”
“买了,她没事就用。”孟拙情绪低落,嗫嚅着说;“干妈,你不是说要去医院检查吗?去了吗?”
郜鸿南看着疲惫苍老的母亲,心头郁郁。他握住母亲的手问同样的问题:“对啊,妈,前几个月你就说要去检查,检查结果呢?”
“哎呀,这不是店面扩大啦,我忙不过来还没去呢。好了,别担心,我下周抽一天去医院挂个号看看,我都说了这肯定就是老毛病,你们非不信……”赵凤筠在两个儿子的手背上都拍了拍:“去玩会儿吧,刚考完试,别睡太晚,我有需要肯定不瞒着你们,行吧?”
被赵凤筠赶回卧室,孟拙趴在郜鸿南怀里捏他的脸:“郜鸿南,我们得督促干妈,让她把检查这件事落实,干妈这些年一直很累,这么操劳太伤身体。我真的很不放心干妈。”
“每次都劝她,结果就是不听。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逃避了。”郜鸿南叹了口气:“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我能为她做的太少了,我想快点成年,快点高考,能多替她分担一点。她应该怪我,责备我,这样我才能…不那么愧疚。”
“不要这样想,郜鸿南。”孟拙坐直了很严肃地说:“我们都爱你,而且干妈永远是最爱你的,她绝对绝对不会后悔生下你养大你,你不可以先投降。”
他拉起郜鸿南的手虔诚地许愿:“嗯…那就让我们都快点长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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