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露搁在脑袋旁边的手蹭过去停在阳光中,摘下了那朵小蒲公英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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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境况怎么看都像是阮秋季单方面的欺凌,但祁白露一次都没躲。阮秋季将他的睡衣扯得从肩膀滑落,祁白露也拽着阮秋季的衣服不撒手,要做野兽,就都要坦诚相见。阮秋季将他脱得浑身赤裸,他将阮秋季剥得一干二净,虽然阮秋季不爱让他碰,好几次把他的手臂按下去,把他的脸按回去。
就像一个岸边的人看到坠水的奥菲莉亚,不但没有将她救起,反而将手覆盖在她的面孔上,将她往水底下推,直到她的四肢被水草缠满,溺毙而亡。可祁白露不是在绝望中失足的奥菲莉亚,阮秋季咬他一次,他就咬回去一次,阮秋季手上有多么用力,他就多么用力挠回去,如果他们真的是两只动物,估计会一块一块咬掉对方的皮毛和耳朵尖。
红酒浸在裸露的皮肤上,淌满了地板,挣扎了不过一会儿,阮秋季看上去也跟祁白露一样凄惨了。他手上的动作欠缺过去的呵护与体贴,从沙发拽下一张毯子,毫不温柔地擦去祁白露身上的酒水。阮秋季的目的很明显,如果祁白露真的跟薛放有什么,身上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
祁白露是疤痕体质,哪怕留下一点瘀痕都会很明显,但是他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白如未被人踏足的新雪。阮秋季将他的每块肌肤都检验完了,瞥他一眼,架起他的双腿,察觉到祁白露想要合拢膝盖,他就扣着他的小腿牢牢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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