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嘎抱了满怀的秋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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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龙
处男piao客嘎X暗门子龙
民国背景
阿云嘎站在门外,怀里抱着一筐秋橘,暗门子上挂得灯笼红的像大哥新婚时的蜡烛,低沉沙哑的吟哦像是打了弯的铁钩,一个劲地勾着阿云嘎的魂。冰凉的橘被他贴着心口抱着,硬生生地被他炙热的体温温了。阿云嘎记得,那人不喜吃凉的。
突然的尖声高叫刺穿了阿云嘎的魂,那是媚的出水的呜咽,浸满了情欲,将阿云嘎刺的模糊。阿云嘎只能看见那暗门上的红灯笼,火一样地烧着,像是欲望像是怀里的秋橘。
阿云嘎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从门里出来的男人带着餍足的笑意,全身被浸在阿云嘎熟悉的味道里,他觉得嫉妒啃着怀里的秋橘,不断地用牙齿咀嚼着他的心脏。
然后是一只手,白的,纤细却并不柔弱,掌是宽厚的,充满欲的,轻轻撩开门帘,传来一阵声音,“嘎子,你咋还不进来?”
阿云嘎被他勾回了魂,将怀里的秋橘报得更紧,撩开了门帘,那灯笼移到了他的头顶,燃烧着,熨帖着阿云嘎的心,温了吧,他想着,大龙喜欢吃温的。
郑云龙躺在床上,旗袍堪堪遮住了腿根,一张脸还未散去红潮,被子凌乱地,将他束缚在柔软里。
“大龙,我来给你送橘子”阿云嘎抱着橘子,坐在床边,眼睛盯着床沿,郑云龙的脚在空中晃悠悠地,慵懒地,阿云嘎想到他高潮时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慵懒地绷紧脚趾,在男人的腰际晃荡,浸透了媚意。阿云嘎脸红了,像是怀里的秋橘,烧着心口。
“嘎子哥”郑云龙攀过来,他是极累的,便如没有骨头一样倚在阿云嘎身上。阿云嘎能闻到他的情欲味道,是酸涩的却又被甜浸透着,向外不断滴落着汁水,像是那熟透了的秋橘,只要咬下,就会被甜透,却又能尝到那浸满了牙的酸涩。
阿云嘎是不敢动的。他只觉得郑云龙在他耳边的声音融化了他的耳朵。手指在怀里的秋橘上来回滚动着,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想象若是这手指陷在身边人身上的触感。
“大龙,俺给你挑个最好的”
阿云嘎剥开一只秋橘,他的手指不似男人的纤细,是带着茧子的粗壮,在压向橘肉的那一瞬间,被汁液喷满,酸甜的汁水流过他的手指,滴落在被单上,晕染出一朵甜腻的娇花。
郑云龙偎着他,双手攀着他的肩上。阿云嘎看见他的影子被投在他的身上,像是将他剪下贴在心里。郑云龙也好像看见了那落在阿云嘎心里的影子,他被阿云嘎心里的热浪烫着了,便欲盖弥彰地躲开,却不小心扰乱了阿云嘎的心,橘子从阿云嘎的指尖滚落,掉在地上,摔成烂泥,像他俩纠缠着下陷着的心。
他们不再说话了。那摔烂的秋橘却还在冒着水,水声太大了,将他俩遮住了,将他俩同外界隔开,耳边只剩下如钟鸣般汁水泛滥的声音。
那声音太大了,他们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了,本能地向对方靠去,然后在紧贴地一瞬间被自己的心跳震得耳鸣。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舌便纠缠在了一起,青涩的和熟透的,莽撞的和慵懒的,他们分不清谁是谁的舌头了,只是纠缠着,像是在抚慰自己。
“嘎子哥,要了我吧”郑云龙停下了,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怀里的秋橘,他觉得自己在烧着,唯有眼前的人能让他烧得更旺,烧到心底。
阿云嘎看着郑云龙,他不是嫂子那般温柔的女人,不是邻家那般羞涩的妹子,他是媚的,他是媚的入了骨的男人,他是开在暗门里的妖艳熟烂的花,他比他还要高大,却又比他还要娇小,他可恨着,又可怜着,他魅惑着,又拒绝着。
阿云嘎俯下身,吻了他。
郑云龙将旗袍撩起,艳丽的牡丹被他折着,贴在了肚子上,像是从他体内开出的花。阿云嘎屈服在他的面前,亲吻着他柔软的肚子,他挺翘的阴茎,他还含着男精的穴。他吻着他的肮脏又吻着他的圣洁。
郑云龙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他将阿云嘎推到在床上,用嘴解着那打着松松绳结的裤带,他的舌头不听话了,那做过千百遍的动作变得陌生和羞涩,他感到自己穴里不断涌出的潮水,他要被浸透了。
裤带最后被拽断,谁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只知道不断地抚慰着彼此赤裸着的肉体。郑云龙找到了自己的手,颤抖着抚上阿云嘎的阴茎,引导着他进入他多汁的秋橘般的体内。
阿云嘎被他突然箍紧,只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娘胎。那肉穴包裹着他,用水浇灌着他,那低哑的呻吟像是汁水,浸透了他的耳朵,他被秋橘的甜腻灌满了。
他抚上郑云龙的腰,看着他羞涩的吞吐着那根巨大的阴茎,那滴着水的媚在他的眼里荡开,红色的脸烧着,一路烧到了他的心里。
阿云嘎被他烧到急了,便想要他烧得更烈些,他在那温热的肉体里横冲直撞,“大龙,大龙”,他只会喊着他的名字,那像是他唯一会说的两个字。
那肉穴在阿云嘎顶到某一点时猛地箍紧,阿云嘎被他箍得狂了,他看不见了,眼前的一切都被郑云龙那涌着媚意的眼睛占据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郑云龙的腰,他发了狠地,像是要让自己融入那具燃烧着的躯体,他将自己不断地进入着,像夸父追逐着灼热的日。
郑云龙在恍惚之间射出。白色的精滴落在阿云嘎的小腹,冰凉的,在两具滚热的躯体之间,融化了,融化进骨肉,融化进皮血。
阿云嘎被那冰凉的精冻着了,他发了疯般的找着那唯一的热源。“嘎子哥,嘎子哥”郑云龙被他操得软了,瘫在他的身上,泪水流着,浸湿了眼睛。阿云嘎听见他的太阳呜咽着,他的太阳烧着他的灵魂,他的太阳用自己的穴包着他的阴茎,用自己的汁水沾湿了他的躯体。阿云嘎射了,在郑云龙的体内,冰凉的精液浇灌着他,被他灼烧着,阿云嘎追到了他的炽热的太阳。
阿云嘎在恍惚之中亲吻着怀中的郑云龙,他又尝到了那烂熟的秋橘的浸透的甜,他被他的汁水迷惑了,只看见那满地滚落的,烂熟的秋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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