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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床单被濡得不成样子,抓着它的手也汗涔涔的,因用力而泛白。断断续续的呻吟,合着些令人眼红心跳的水声,太黏糊了,仿佛连床头灯的光线都被黏住,在空气中凝出实体。
新主人趴在床上,被迫分开双腿,以一种耻人的姿势反复侵犯。他不记得过去了多久,或许已经到白天了,或许还没有,身下的褥子都被自己射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泥泞且狼狈,遮光帘拉着,拉得严严实实,没有光从外边儿透进来,只有一盏晃动在身侧的床头灯。
狗啃着新主人的后颈,像野兽在标记伴侣一样,尖牙狠磨充血泛红的皮肉,手也在这具瑟瑟发抖的身体上揉捏,在各个熟知的敏感部位揉捏,不满足地尝着,力度大得吓人。
从婚礼现场回来后,他们便没有再分开,一直保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昂贵的衣物沿玄关撒至房间,撒了一路,零星还粘着些腥膻的黏液。
又一阵浪潮袭来,新主人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晕过去,腹腔里满是对方的东西,撑得慌,手指也被裹着,皮肉间都是融到一处的汗水,而身后,身后是男人粗重滚烫的喘息:“燕……燕厉……停下……”
“不停。”难得被拒绝,以一种强硬的、以下犯上的口气。硬物破开软肉,避无可避地深入,腹部都被顶出个模糊暧昧的弧度,手指摁上去,有些疼,胀得厉害的疼,就像下一秒就会被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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