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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廖凌坐在电脑桌前，边仔细查阅电脑里的资料，边翻着当初从私家侦探手里拿到的关于穆卓的照片。

这些资料，他已经看过不下百遍，连每句话之间的标点符号是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而如今再次翻阅，不过是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是被当初的他所遗漏的。

他调出很多有关穆卓的网上报道，将所有拍到他的照片保存下来，又和手里有的照片混到一块儿，按时间排了序。

这么一套操作下来，再加上在会所时产生的怀疑，廖凌发现了先前忽略的一点细节。

穆卓并没有戴腕表的习惯，至少以前是这样，而那些照片里，最早拍到他现在手腕上戴着的那块表的时间，是两年前。

这点改变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谁都可以心血来潮去买块表戴上，改改习惯，但廖凌总感觉哪里不对。

两年前，两年前……

他反复琢磨着这个时间，不经意间，瞥到自己腕上戴着的表，银白色金属表带折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像水中鳞片，某个角度，耀眼得过分。

廖凌不慎被晃了下眼，电光火石间，脑中又想起那个处决燕厉的雨夜。

新主人对他说那番话时，在场的有四个人。他，新主人，开车的司机，以及坐在车内等着的商陆。

为什么，他一定要在车外说，要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说，而不是进到车内，在更为安静的环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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