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生了这么个高深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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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的后半段，由于樊帅总是插话，被蒋自成轰了出去，此刻他正坐在走廊里，盯着门上审讯室三个字发愣。

楚啸尘稚嫩的声音不时从门缝透出来，一想到那个义无反顾的眼神和保证，樊帅就有种年龄和身份倒错的迷茫感。

到底谁才是孩子啊？

学龄前儿童不应该是挖沙子逮耗子，指着别人给穿裤子的娃娃吗？为什么楚啸尘头脑那么清楚、口齿那么伶俐、记忆那么精准，关键时刻比他心理素质都强，好像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住进了小孩的身体里，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很快门就打开了，楚啸尘从审讯室出来，脸上带着点疲色，樊帅心里那些乱七八糟一下子都清空了，他腾地站起来，一把将楚啸尘拉到自己怀里。

“蒋大哥，非常感谢你们对我们工作的配合，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这边的事还得麻烦你。”汤坳村警察和蒋自成握了手，又看着楚啸尘说，“这孩子聪明机灵，以后指定有大出息。”

目送蒋自成送客的身影，樊帅问楚啸尘：“他们是不是都查清楚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楚啸尘有点恹恹的，摇了摇头说：“可能还不行。”

这时蒋自成返回来了，樊帅迎上去问：“蒋叔，到底怎么说？”

蒋自成单刀直入：“小土给他们提供了非常有用的信息，他们回去继续调查了，但是在调查清楚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至少今天你得在这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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