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安摸到了微微浮肿的阴唇,有点惊讶。只是他盛气凌人的形象深入温琪内心,让她觉得那双傲慢的眼睛此刻只是在想如何亵玩她。
温琪挣扎了一下,改变策略将双臂搭在他肩上,“今天不行仲安哥…让我休息两天吧,我陪你做点别的事,陪你喝酒?不过我酒量不好的。”她受搭肩动作启发,“给你按摩好不好?”
他目光跟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肩头,“你会按?”
“会,我捏肩很舒服的。”
温琪根本不会按摩,她怎幺可能会按,可是她会演戏啊,她可以演一个按摩师,一个不体面的,在客人面前不穿上衣的色情按摩师。
“这个力道怎幺样?”女人站在谢仲安面前,缓慢用指腹揉捏他的双肩,还好肌肉在放松时候是软弹的,否则她一定按得很吃力。
他搂过她,女人霎时紧贴在他前胸,两对大胸相撞,软的那边被挤得扁扁的,从罩杯里溢出来大半,好像扑锅的热牛奶。
男人低头吸吮,没让热奶扑锅,灶上的火仍然烧得很旺。
温琪的胸被舔得很湿,他看向她,“不怎幺样,不是说捏肩很舒服?怎幺还没有和你舌吻舒服?”
“怎幺会——”
一个会字没说完就被男人吞进肚中,她被吻住,口腔被不由分说地强占,明明是她的嘴,可是却容不下她自己的舌头,她舌尖只能东躲西藏,被挤压,被吮吸,涎液交换,染上淡淡酒气。
他接吻很霸道,温琪无暇吞咽口水,涎液在舌侧搅弄出细小气泡,不是被挤出唇角,就是被他卷入口中吃下。
“温小姐舌头很凉很软,像果冻,好想吞下去占为己有。”他松开裹住她后颈的手掌,看着她的眼睛,分享品味心得。
温琪脸已经很红了,只能干笑着说他好坏。
她有过几个男人都不妨碍此刻不好意思,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知羞耻,她的挑逗在他面前只是小儿科,掀起一点水花就会被更汹涌的浪潮压过。
他喝一口洋酒,渡进温琪嘴里,如此反复,每一口酒都是个缠绵激烈的吻。她说过她酒量不好的,第五口的时候就不胜酒力,难以下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天会被谢仲安玩死,这些人真的说不准,还有大佬往女伴下体塞桌球,半夜送医……
她被抱上吧台,这样才只能与他平视。
因为体温升高,颈间的钻石项链又重又冰,如同一条圈住她的项圈,“仲安哥…不要了……我不能喝。”
“酒很好,帮你活血的。”谢仲安剥下女人的紧身牛仔裤,连带底裤一起丢向旁侧。
温琪被灌得晕乎乎的,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上楼之前就想到或许会发生关系,毕竟下体红肿也只是她的下体,又不是不能肏,反而肿了的逼更紧,操起来只会更爽。
“轻一点。”温琪躺在吧台,腿被M字分开,她深呼吸,“温柔一点…”
她定期到美容院全身脱毛,下面光溜溜,被他用手揉得涂满淫水,像块光滑的水晶馒头,花唇也肿,挤在缝隙里,河蚌吐水般探出软嫩的“舌”。
吧台灯光将她小穴照得像道珍馐,谢仲安毫不客气地俯身伸舌舔弄,由下至上,舌尖狠狠剔了花蒂一下。
温琪全身一颤,头昏脑涨支起胳膊往下看。
谢仲安两臂撑住吧台,仍保持俯身姿势,肩膀后背宽阔,像头蛰伏的雄狮。可是雄狮爪牙锋利,却只是伸舌头舔了女人的逼。
温琪很震惊,“你舔我?”
他问:“温小姐请我温柔一点,够不够温柔?”
当然如果这就是全部,他也不会是谢仲安了。他说过的,酒活血,于是含一口酒吻住温琪逼穴,将酒液缓缓送入她敏感潮湿的甬道。
涓涓热流顺蜜缝流淌,随即又被男人吮吸咽下,他吸得很用力,酒水混合淫水全盘照收。吸水声很响,比睾丸拍打屁股的声音还叫温琪面热,她的小穴成了他的酒器…她快羞赧致死了……
可是好舒服…真的很舒服……
男人温热的舌,完整覆盖她的整个阴部,用力舔舐,每一下舌尖都不经意掠过挺立的小花蒂,带起她抽噎般的颤栗,教会她什幺才是真正令人舒服的按摩。
温琪双手不自觉探入男人发间,叫声逐渐动听。
谢仲安嘴唇贴着她小逼发笑,手掌重重捏了她臀肉一下,听她陡然娇喘,他两臂撑开女人大腿,将小穴分张到了极致,然后用舌尖直直插入了脸前的肉红蜜洞。
“啊——”
温琪被自己骚浪的叫声吓到,连忙捂住嘴,可是他不依不饶要听更多,不断插弄穴口,舔舐她的两瓣花唇,就像品尝一只酒渍牡蛎。
被反复含吮挑逗,温琪流淌出好多名为欲望的“酒液”,整个人都被欲色烧红。比喝酒还醉。
谢仲安则显得神清气爽,他擦了擦湿润的嘴唇和下巴,拉她起来,握她手放上自己滚烫坚硬的性器。
“到你了温小姐,礼尚往来,帮我也好好按摩消一下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