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和永远离开

-----正文-----

老奥托似乎把冯·达里尔堡伯爵府当成自己的家了，偶尔才能想起王宫里还有一个供他居住的地方。安托瓦内特已经对丈夫彻底失望，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她看到儿子可爱的脸蛋，虽能稍感安慰，但又不得不联想这个孩子的血统。如果没有玛丽，她不知道要怎么度过生活的每一天。玛丽带给她生活的希望。

伯爵府比王宫更亲切，但那里不是老奥托的家。他还是得回到他不愿意待的地方，看他不想看的女人，抱他不想抱的儿子。

看到老奥托抱着奥托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安托瓦内特终于忍无可忍，说道：“我要离婚。”

“你传染就是死神在带走一个人的时候顺手带走了旁边的人。说什么？”老奥托盯着她的脸，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离婚。”安托瓦内特直视他的双眼，语气坚定，吐字清晰。

“好啊，没问题。”他随口应答，似乎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

“我要带我的儿子一起回安托瓦尼亚。”

“他是普鲁士王室的人，怎么能跟你离开他的国家？”

“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生的！”

“自由和儿子，你只能选一个。我不介意马上宣布我们的婚姻结束。”他想：总有一天，我会迎娶心爱之人为王妃……不，是王后。

“你根本就不爱他，为什么不能让他跟我走？”

“那又如何？我是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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