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
舔逼👅🥵
-----正文-----
岁聿云暮,转眼又到了年关,皇后为着稍后的宣华殿家宴忙的不可开交。钟鹿向皇后敬了酒,在宴席开始前夕悄悄溜走了。
室内太昏暗,塔桑提在院子里席地而坐,就月光看书,突然被蒙住了眼睛。来者指尖带着寒意,塔桑提下意识把那手揣进掌心里,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塔桑提把钟鹿手捂热了才放开,“宫里在办家宴,逃了没关系么。”
“谁能发现我走了?母后可没空管我。”钟鹿瞟了一眼塔桑提手里的书,下意识字正腔圆跟着念道,“十三经注疏……”钟鹿猜出是谁送的了,脸色顿时黑了。
果不其然,塔桑提解释着“这是周老师收藏的,注解书评标注的都很新颖,你想看嘛?”
“不要,”钟鹿弹了弹塔桑提眉心,佯装生气道,“你怎么只记得你周老师,把你钟鹿老师忘得一干二净啦。”
这话不假,钟鹿还真得算塔桑提的启蒙老师。从横撇竖捺开始再到塔桑提写出的第一个大夏字,这中间可少不了钟鹿的功劳,可惜他们师生缘注定不长久,塔桑提没多久就找到新老师。
回想起这件事,钟鹿就气的牙痒痒。塔桑提学大夏字初衷不过是为着帮阿母抓药,可去太医院去得勤了,竟然和太医令叫周丁白的正八品御医混熟了。周丁白出生落魄世家,自小聪敏善学,是幽州很有名的神童,但他有些离经叛道,成年没有功名利禄之心,反而投身医门救死扶伤去了,
周丁白和塔桑提聊的很投机,平日里总是提点塔桑提的功课,最后索性收塔桑提为徒,手把手传授他知识,上到天文地理,下到药理农业,教的非常杂。
被平白截了学生的钟鹿可烦死周丁白了,阴阳怪气道,“今天新春佳节,你周老师在哪里呢?”
“老师和师娘在家呢。”塔桑提额头抵住钟鹿的腰,蹭了蹭。“有巴贝尔陪我就好了,我不要其他人。”
巴贝尔是塔桑提为钟鹿取的漠北名,塔桑提告诉他这在漠北方言中又“鹿”的意思。周丁白没有这待遇。
钟鹿心情大好,双手虚环着塔桑提的贴在他胸口的头。自从十五六岁往后,塔桑提的身高就像抽条的柳枝疯长,钟鹿心里偷偷着急过,每日睡前必饮牛乳,可到底是赶不上塔桑提得天独厚的身量。钟鹿顺了顺他的头发,这样的塔桑提让他觉得像是养了只大狗。钟鹿不自觉笑出了声,心软软的
塔桑提抬眼无辜地望向他,钟鹿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转开话题,“你饿了吗,我带了饭菜来。”
两人并肩穿过小门,自塔桑提十六岁后,便搬去了偏室居住。此时室内没烧炭,尽管只有方寸之地,但冷风依旧飕飕。
“我去拿炭来。”塔桑提有些窘迫,平日里过冬的棉被碳火来之不易,平日里能省则省。
“不用了,”钟鹿拦住他,食盒里精致的菜肴还冒着热气,酸甜苦辣的滋味瞬间充盈了房间,“我带了热酒,吃着酒暖暖一会儿就热乎啦。”
塔桑提皱了皱眉头,没应声,他不太喜欢酒味,觉得味道冲鼻。但当钟鹿把清酒举在他嘴边,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是果酒,喝起来更像甜水,回味才有辛麻,塔桑提松了眉头。
“辣不辣?”钟鹿笑着问,“尝出什么酒了没。”
“不辣,甜的”塔桑提拿起盛酒的青瓷瓶,仔细端详着,犹豫着开口,“是去年夏天采的青提……你拿去酿酒了?”
“嗯……,”钟鹿吃着酒回答含糊,他一听塔桑提说酒不辣,闭眼就是一口闷,“我亲手酿的,怎么样厉不厉害?”
塔桑提来了兴趣,再倒了一点出来在小碗里,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好香啊,巴贝尔,你加了白芷么,舌头好麻。”
等了半晌,却没听见钟鹿答话,塔桑提转过身去,却见钟鹿眼目迷茫,带着湿漉漉的雾气,一片熏红从脸颊蔓延至衣领深处,一副子醉态。
塔桑提错愕,急忙去看他的杯子,“你喝了多少……一杯?”塔桑提沉默了,他没想到钟鹿酒量会差成这样。事情发展到了荒谬的地步,塔桑提只觉得好笑,他轻轻拉过钟鹿,把声音放轻,说“巴贝尔,你醉成这样还怎么一起吃饭啊,我送你回坤宁宫。”
“难受,头好晕。”钟鹿醉酒后看着乖,但也仅限于看着,实则很磨人,“我困了。”这句话更像是通知,钟鹿说完便直接倾身仰躺在了塔桑提的小床上。
“巴贝尔,先起来,我……”钟鹿任他怎么拉都不带动的,塔桑提说不出话来,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只在心里庆幸自己平日都有收拾床榻的习惯。
塔桑提想直接抱起钟鹿,才俯身靠近,就陡然和钟鹿对视,塔桑提僵住了,他能感受到两人都逐渐升高的体温。塔桑提顿时觉得因着那口热酒,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
钟鹿突然抬手,伸手触摸塔桑提的脸,从眼皮到下巴,把塔桑提摸得快炸毛才停。钟鹿突然说到,“我最近经常梦到你,好难受啊……”
塔桑提一愣,下意识追问道,“哪里难受。”,钟鹿牵过塔桑提的手一路往下,掀开绣兰月白长袍,褪去底裤,塔桑提的手触碰到一处湿软。
宫内流言蜚语塔桑提不是没听说过,但他们从来没有摊开来谈过此事,钟鹿不提,塔桑提便不会问。
塔桑提呆住了,他变成了不会动的木偶,眼神却摄人动魄,炙热的盯住钟鹿,呼吸开始紊乱。钟鹿撇开头,他也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浑身都在抖,塔桑提指尖的薄茧蹭过他的花穴,激起一阵瑟缩,不可控制的吐露出黏浓的蜜液。
塔桑提收回手,不敢再看他,他尽力让自己的视线落在别处,可越是刻意越是心痒,沉默许久才找回声音,“巴贝尔……不合适。”
“我难受,塔桑提,帮帮我。”钟鹿总能一句话便让塔桑提缴械投降,溃不成军。塔桑提俯身而上,坐上了床,他捏着钟鹿的手腕,一路吻下去,越吻越下,愈发凶狠。
拨开云雾,塔桑提一吻落在腿心,惩罚性的狠狠咬了一口。钟鹿在迟钝也察觉塔桑提想做什么了, 嗫嚅着“唔,塔桑提……不要。”似是拒绝又像催促。
塔桑提伸出舌尖,在花穴边缘舔弄着,没敢往深处探。钟鹿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酒一下子就醒了,眼泪却没憋住,留下清痕两道,“好……舒服,塔桑提再舔舔,重一点。”
阴蒂受到刺激外翻,风骚。下体不知是钟鹿的淫水还是塔桑提的唾液,透着晶莹波光。塔桑提含住钟鹿阴蒂又吸又吮,钟鹿爽的失神,快感积累到阀值,侵蚀钟鹿的神智,塔桑提的舌头变成活物,成了一条蛇,往钟鹿身体里钻,往钟鹿心里窜。
钟鹿想要夹腿,被塔桑提阻止,彻底丧失了主动权,变成一个只会浪叫的骚货。钟鹿害羞的把脸埋进塔桑提的被褥里,塔桑提在床上却变成独断专行的君主,不允许钟鹿的撤退,一把把他捞了出来。
“啊……嗯。”钟鹿断断续续的娇喘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猛烈的身体抽搐,花穴喷出一股泉水,喷溅到塔桑提脸上,打湿了他的衣裳。空气里氤氲着骚味,塔桑提却还没放过他,转变攻势向他的阴茎,钟鹿自慰都很少,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是钟鹿无法相信的快感,很快他就把守不许,精关大开。
塔桑提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射了,没反应过来,被呛了满口,咳得停不下来,钟鹿爽过了,才从前后两次高潮缓过来,他便贴近塔桑提。
塔桑提硬了,在刚刚顶了钟鹿好久。他没摸到,塔桑提害羞躲开了,说,“不用你干这个。”
钟鹿凑近塔桑提,在他眼睛上落在一吻,随后探入塔桑提口中——咸的,一股子骚味,钟鹿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远处传来宫钟敲响的回音,明明两人才共赴巫山云雨,此时却突然拘谨起来。
新的一年到了。
律回春渐,新元肇启,烟火照着夜白。
今时今日的暧昧梦境,无关风月情欲,单是两个少年在寂寂岁月里无意扰动的曲沼漪漪。
-----
再发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