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吗，重要的。

-----正文-----

Happy birthday to you……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佟覃睁开眼，四肢传来的痛楚混着微凉的冷风席卷过来，他抬起头撑着桌子起身。街道上人影寂寥，他站在红绿灯底下等着信号灯亮起。机车呼啸着在身边停下，许久未见，佟栎阳印堂发黑的程度又加深了不少，真希望他早点精尽人亡。

佟覃绕过面前的机车，佟栎阳怎么会让他如愿，抬腿迈下来，搭着他的肩，阴恻恻说道：“生日快乐啊，我亲爱的侄子，十八岁生日，想好怎么过了吗？要不要舅舅帮你想想，你说你喜欢监狱还是大海？”

疯子，疯言疯语。

佟覃强忍着作呕的心，尽力不去听他讲什么。

佟栎阳贴近他，温润的气息喷吐在耳侧，轻得一阵风就能刮走：“还是想像你那个没用的哥一样，被野狗分食。”

佟栎阳说完，趴在他肩头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他拍着他的肩膀，字字诛心：“痛快，太痛快了！佟覃，我终于为你外公外婆报仇了！我为他们报仇了！再也没有人可以践踏我们！”

疯子，神经病。

佟覃抬起手，用尽力气推开他，居高临下站在跌倒的他面前：“让开。”

佟栎阳撑着地面，眼前的世界像雪花片，心里的空洞吹着风，凉得人心刺痛。

他报仇了，谁的都没落下。

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开了灯，从上面走下来一位英姿挺拔的男人，他沉默地走到佟栎阳身边，抬手略微一挥，跟着下来的保镖中离开了几位。他蹲下身：“栎阳，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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