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下的疤在抚摸下隐隐作痛,像被探入验明正身的手指,能缺口中触到他的一部分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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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承渺以为余潮生脱了上衣但没有褪下裤子是因为余潮生还知道些礼义廉耻,原来是藏匿了别的心思。
他的孩子不仅变得爱哭了,还染上了做错事后想要隐瞒的陋习。
面料与伤口黏连,在脱下时不可避免地又开始冒血。
膝盖的红还没有来得及变成淤青,但膝上些的大腿处有一道划痕,深到余承渺能从中窥到那孤注一掷的力度。
余承渺抚摸着伤处旁的皮肤,很轻、很缓,是寓意心疼的爱抚。皮肤传来的酥麻与微痛让那靠在沙发上的人更加呼吸急促,余承渺凑近余潮生的脸,止在他的面庞在眼中无法全观的距离,在他们即将更靠近时忽然伸手盖住了伤,曲指指腹嵌进皮肉里,用力地将伤口两侧的皮肤往中间挤,他的掌丘沾满了涌出的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余潮生没有防备地痛呼,肌肉紧绷企图闪躲,又在他警告的视线里放松了身体,跟着痛楚从喉咙中挤出难耐的喘息。
那双盯着他的眼更加湿润,如果方才的眼泪是演技使然讨他欢心的手段,那现在才是真的要落泪…并不是因为沮丧,只是方才的疼痛与高涨的情欲满溢出了眼眶。
余承渺放开了手,将自己掌心的黏腻血液擦在余潮生的嘴唇,问:“怎么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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