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抱一会儿吧,天马上就要亮了。”
-----正文-----
“汪!”
这是回应,也是这场放纵的开端。
余承渺房内床垫之类的生活用品是新的,可其余的不是,被虫与时间啮噬过的木质床架不堪重负得嘎吱作响,和着破碎的谩骂和呻吟,不用猜都知道房内在做些什么。
墙壁被重新粉刷过,但隔音怎么样…?他们的所作所为肯定会跃出这间房遭人诟病,可现在他们没空分心去想那些事,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气愈发沉重,呼吸都仿佛能涌出水雾,泥泞的感官让反馈都变得迟缓了,在性器拔出后才能迟来地意识到深处被擦过时令人浑身颤栗的感受。
他们到底做了多久?现在到屋外已然全黑,窗帘上有几缕液体痕迹,是在拉上窗帘时留下的,已经干涸到只剩下白色。余潮生摩擦过度的阴茎估计都要破皮了,他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舒爽,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执着地挺腰、在嘴边的咬痕处重新加深。
“马上就结束了…爸爸。”
父亲身上所能及的地方满是齿痕,抓着床单的手已经把布料撕裂,身下无法掌控一样地在流精,眼睛无聚焦地翻着,在他重新顶入时皱着眉哼哼,拔出后像松了一口气,顷刻又浑身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
余潮生又一次射了,然后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余承渺在那瞬间仿若突然活过来一般喘气,没了嘈杂床架声的屋子翕然下来,都能听到屋外的虫鸣与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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