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明明在呢,为什么哭得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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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萧宴……”
云鲤撑在他怀里直哆嗦,可怜的小锦鲤还期待有什么奇迹发生,但从没发现他的幸运在实力更高的萧宴面前总显得那么无力。
“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我只是你的室友……”
云鲤试图让他明白这是重生后的世界,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表白,他们应该除了住在一个寝室,在同一个教室上课之外就毫无交集。
但是萧宴知道他也是重生的,哪会如他所愿。
在萧宴看来,自己天天守着的宝贝逃离自己,选择奔向手下败将,这属实算得上打脸。
他粗粝的舌头一寸一寸舔着云鲤的脖颈,江淮看得直皱眉,但随后又被强于自己数倍的气势压制。
“只是室友?”
萧宴把这几个字念了一遍,明明说的是同样的东西,云鲤却莫名觉得萧宴的语气充满恶意和戏谑。
没一会他低低笑了起来,萧宴的笑声和他的成绩一样优秀,磁性又迷人,只是没一会就发展成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
这模样有点癫狂,云鲤呼吸都止住了不敢刺激他,只是被吓得默默掉眼泪。
萧宴却一副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喉咙里哼出愉快的小调,低头温柔地擦掉云鲤的泪珠,把大拇指顶进他的唇齿之间,按压住了他的软舌。
“宝宝一贯知道怎么惹老公生气。”
萧宴垂头叼住唇瓣,把舌头一起送了进去,云鲤想闭嘴却只能磕到卡在口腔中的大拇指,怎么都闭不上,被那条疯狂的的舌头塞满掠夺。
没被卷走的津液顺着嘴角的拇指流到下巴,给云鲤亲得浑身发软,萧宴这才吐出被吸得殷红的小舌,一点一点把流出的津液舔干净。
在云鲤失神的时候,整个人的失重又让他清醒过来,他手忙脚乱抱住萧宴的脖子保持平衡。
“带路。”
江淮一愣:“什么?”
“听不懂?”一根土刺突然从地底窜出,又准确无误地划伤了江淮的脖子,鲜血顺着脖子流到胸口,微痒的感觉让江淮回过神来。
如此精准的控制力,让江淮也惊到了。
对方的实力似乎比他高了太多,这太奇怪了,明明他有云鲤的科普与经验,怎么会比不过萧宴?
所以萧宴他……
那个猜想让江淮心寒,如果让一个本就强盛的异能者重生回来,他不敢相信对方以后会到达什么样的高度。
他眸光晦暗手指微动像是想鱼死网破,云鲤看出他的想法,泪眼朦胧地偏头和他对视,微微摇了摇头。
不要和他动手。
打不过的。
上辈子萧宴就比江淮疯,更别提现在重生回来的他,云鲤有点不敢想象他现在的实力到达了什么地步。
两人靠眼神互通想法,但没看两秒,萧宴火热的大掌立马按着他的脸把他扭回怀里埋着,语气阴森:
“别看其他人,宝宝,你想让我杀了他吗?”
云鲤飞速摇头。
感受着手心发丝摇晃带来的搔痒,萧宴手指微蜷,只觉得整颗心填的满满的。
他的宝宝身体温热的还在他怀里,真好。
他跟着沉默不甘的江淮往前走,来到了一个明显清理过的小型安全区。
安全区里的人纷纷和江淮打招呼。
“江哥你回来了!”
“咦?江哥你又救人回来了?他是谁啊?”
“那是云鲤吗?他怎么了,受伤了?”
“云鲤也真是的,打不了就不要乱跑嘛,尽给江哥添麻烦。”
云鲤呼吸一滞,抓紧萧宴的衣服。
萧宴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一股压力瞬间倾泻而出,所有人面色一变,不明所以地就被那股强压压迫在地,想要强行站起来,肌肉却在抗议,几乎要被两股力道挤压爆炸成血浆。
“萧宴,不可以,不要……”
虽然云鲤心里很难受,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萧宴无缘无故乱杀人的习惯。
萧宴看了看云鲤,对方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涌动的泪花要掉不掉的。
低头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云鲤的软嫩脸颊,萧宴心满意足撤去所有强压,声音低哑:“听宝宝的,宝宝下次喊老公,老公什么都答应你。”
从他们中间穿行而过,只刚才这么一下他们就意识到了,江淮似乎带了个不得了的人回来。
所有人冷汗涔涔,等他们走远了才敢抬头看他们的背影,心里各有想法。
萧宴把云鲤抱回了他在安全区的房间,房间不大,但显然被提前布置过,很有温馨,有一种小家的味道。
“宝宝还说不认识老公,这些可不像是末世到来后会慢慢布置的东西。”
一看就是提前布置过的东西,宝宝怎么敢说只是室友的,明明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成百上千次。
萧宴把云鲤放在床边坐着,愉悦亲了亲他的脸。
对方贴的太近,云鲤紧张极了,亲一下睫毛就扑闪一下,亲着亲着那氛围就有点变了,萧宴的呼吸突然变得贪婪又深沉,亲亲也不再停留在表层意义上,火热粗糙的舌头开始勾勒他的唇形,叼着他的唇轻轻啃咬。
有点粗糙的大掌从衣摆伸了进去,云鲤呜咽一声就要缩起来,又被另外一只手按着后背送了回来。
“萧宴,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云鲤被摸得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萧宴闻言亲了亲他的发旋突然说了一句:
“现在的宝宝还是第一次。”
“没关系,宝宝害怕老公就温柔一点。”
“有准备润滑吗宝宝。”
这算什么温柔!正经人谁会准备那种东西!
云鲤没回答,萧宴抱着他突然偏头道:“打算看多久?”
两人如梦初醒。
云鲤只感觉羞耻极了,江淮则是死死地盯着萧宴。
“你一定要这样欺负小云吗?你没看见小云都被你吓到了吗?”
“是吗?”萧宴拍了拍云鲤的背,温柔问他:“有个蝼蚁说老公在欺负宝宝,宝宝你说,老公欺负你了吗?”
云鲤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萧宴也不在意回答,恶劣地露出笑容对江淮道:“一直不要脸地挑拨离间我和宝宝,江淮,说实话,你也想加入吧?”
江淮像是被污蔑到了一般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萧宴!”
“倒也可以。”
云鲤瞳孔震颤地抬头看萧宴,呼吸蓦然加重,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萧宴眉眼弯弯,轻拍着云鲤的背安抚他,又对江淮真诚道:“不过可惜了宝宝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实在想参与进来做点什么的话,能拜托你给我们找一瓶润滑吗?我怕宝宝受不住。”
“你!”
江淮身上能量显现,萧宴倒是丝毫不怕,反而瞳孔里闪烁着有点兴奋的光。
虽然宝宝不让他动手,但若对方先动手被自己反杀,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只是抬起手的瞬间还没下杀手,云鲤牢牢抓住了他。
“江淮!!!你走吧!”
江淮看向被萧宴挡得严严实实的人:“小云!”
“求求你,你走吧,江淮,当我求你了,求你了,江淮……”云鲤声音颤抖,惨白的脸埋在萧宴怀里像是不愿面对,他单薄的背剧烈起伏,像是在仿佛压制窒息的绝望。
江淮的表情是形容不上来的复杂,他盯着萧宴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转身。
“记得带瓶润滑。”
“毕竟我也不希望我的小锦鲤太疼。”
萧宴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追上来,门被关上,隔音并没有很好,云鲤听见门口拳头砸到墙上的闷响,明明不重,却如同警钟一般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没有其他人在场,云鲤终于不用忍了,放声大哭起来,哭得那样尽力,好像要把所有恐惧委屈给哭出来。
“萧宴……呜呜呜……”
萧宴低下头紧紧抱住云鲤,手上使劲地按着云鲤的后背,让他牢牢贴着自己的胸膛,好像恨不得把两个人的身体嵌在一起一般,他用脖颈和面颊磨蹭云鲤裸露在外的皮肤,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云鲤的颈侧,声音磁性又喑哑。
“宝宝不哭,老公在这。”
云鲤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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