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变成了个沉默寡言学习还不聪明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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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朗诚这几日关注姜抒予的目光似乎多了些，可是姜抒予的精力已经被物理书本上轨迹不定的小球折磨殆尽，下课后垂头丧气地又把脸埋到手臂里去。

这节物理课由其他班的一位老教师代班，他说话速度实在太慢，几句下来班上已经睡倒一大片。

平时课后宋朗诚周围总会围过来几个锲而不舍问宋朗诚题的人，今天下课后倒是很安静。

姜抒予没有睡意，他只是在认真地质疑自己的智商，为什么永远听不懂也学不会那些定理，做题时永远只会摆出一个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死记硬背下的公式，然后在下一步傻眼。

宋朗诚一开始想过教他，但总被周围的人打断。

姜抒予不想被别人看到他还在为那些别人看来低级简单的题目受困，拒绝了宋朗诚的帮助，借口说家教老师会教。

宋朗诚停下来没有说话，也没继续给其他同学讲题。

姜抒予不是小狗，动动鼻子也嗅不出他的情绪。

姜抒予就这么趴到放学，放学时耷拉着头跟着宋朗诚回家，他们升学后，家里家长各自的事业也更忙了，更多是司机来接送。

他坐上后座，将头靠向一侧没说话，明天周末，今天来接孩子的家长尤其多，车流中还多了些穿叉的人群。

姜抒予升起窗户，看着窗外一个个穿着校服的身影渐渐虚化成玻璃上模糊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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