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ry sex and bed end
-----正文-----
黎耀随即给出梁韵亭渴求的温度。
要努力含住的刑具换成了极端炙热的。暴烈的阳物比现代火器更为凶狠庞大,乃至无法一次塞进狭小可怜的容器入口。
口唇被进一步撑开。梁韵亭反射性地吞咽无法容纳之物,艰难适应新的凶器尺寸。
他的……有这么大吗?
下颌骨不会脱臼吧。
梁韵亭承受着Fork克制又蛮横的冲撞,泪眼朦胧地想。
大脑非常擅长欺骗记忆和遗忘痛苦。梁韵亭熟知这一点,只要不是严重到进入解离状态,就是恰当的生存之道。
近一周不管不顾的卧床足以让他忘记千百锐器的割肤之痛。今次只是吊起手臂,便浑身酸痛得好像无法忍受。
他看不见黎耀的脸,耳鼻口唇却满是他的气息。雄性的支配欲望几乎化为实体,暴力地侵占可感知的空间,也在占有他。
连氧气都愈发稀薄一般。
梁韵亭不自觉地挣扎起来,面颊涨红,覆盖苍白气色。
黎耀见梁韵亭仿佛一尾搁浅的银鱼,越大难临头越具有生命力,才真正感到些兴奋。
否则,他简直要以为梁韵亭成了画框中一幅素描。他不过是盯得入迷的观众,拓印出几页幻觉。
不像现在,身下是前所未有的真实感。
嫣红口唇小巧,在庞然大物面前近乎袖珍,却躲让着牙齿,尽力包裹住威胁本身。
梁韵亭一面说服自己安然承受,一面与本能对抗,在黎耀面前像个在笼门口扑棱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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