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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傅岑把方越抱出厕所的时候,厨房的水已经开了,尖锐的哨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
窗外的暮色像一块厚重的幕布,缓缓落下,将世界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
他先是把方越放在沙发上,然后又把厨房水关了,最后再抱着方越上了二楼。
方越很轻,他身上肉本来就不多,经过这么几天的折腾,仅剩的一点肉也全部不见了踪影。
傅岑把他抱在怀里,他轻飘飘的。
他抱着方越进了浴室,帮方越脱了衣服。
方越全程都像是木偶人,没有什么反应。
当帮方越脱到裤子的时候,傅岑感受到了方越的一丝抗拒。
但是方越身上现在已经沾满水了,不可能不洗澡,于是傅岑还是坚持着帮他脱下裤子。
等看到方越可谓是“触目惊心”的大腿时,傅岑又沉默了。
方越的腿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深深浅浅的疤从大腿一直蔓延到膝盖。
甚至有的疤才长出粉色的新肉。
傅岑轻轻摸了摸那些疤,又有些鼻酸。
他想到今天林岩隐晦地提了一句,在傅岑离开的七年里,他曾经做过一些不好的事儿。当时傅岑没有细想,如今,当这些“不好的事情”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傅岑只剩鼻酸。
很多人对抑郁症最大的印象就是伤害自己,傅岑也不例外,他有想过方越会不会也会伤害自己,但是等他真的看到这些疤痕时,他才明白这些症状不是病理书上的几个字,而是方越全部的挣扎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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