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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劳斯莱斯缓缓驶入通往权司琛与宁锦书爱巢的私家小道,路边的路灯投下温暖的光晕,照亮了车身流线优美的轮廓,车内寂静无声,只有发动机的低鸣回荡。
车停稳后,司机拉开车门。权司琛下车后转身弯腰,将已经昏昏欲睡的宁锦书小心翼翼地从车座中抱起。
怀里那副纤细单薄的身躯似乎是一阵风就能吹散似的,却被权司琛抱得恰到好处,不会太紧让人窒息,也不会太松失去支撑。
他的眉宇间微微蹙着,一种名为珍爱的情绪涌动在眼底。
一路上,宁锦书被权司琛抱着穿过灯影朦胧的客厅,踏上蜿蜒的螺旋楼梯,最终进入二楼那间装潢简约却充满温馨气息的主卧。
宁锦书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要去浴室洗漱。
权司琛轻轻放开,目送着他步入浴室后,便迅速去侧卧冲了个澡,随手取了一件黑色真丝睡袍披在自己身上。
他随意地躺在主卧宽大的床上,思绪万千。
低垂的天花板灯光勾勒出他五官深邃的轮廓,睡袍柔滑的材质服帖地覆盖在他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上。
那大V领口故意松松垮垮敞开一角,露出如雕塑般分明的锁骨和一片浅浅的蜜色胸膛,散发出与生俱来的野性与性感。
不多时,主卧浴室门缓缓打开,一阵淡淡的沐浴乳馨香随之飘散而出,宁锦书披着略微湿润的空气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尚未完全吹干,几缕湿发垂落在额前,氤氲的水汽让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他看到权司琛那随意却极具诱惑力的躺姿时,喉咙不禁哽了一下,脸庞迅速浮上一抹动人的红晕。
「晚、晚安······」他低声说道,迅速钻进柔软的被褥中,仿佛被子是一道坚实的屏障,试图将自己从这种无可言说的尴尬和窘迫中解脱出来。
权司琛深邃的目光随着宁锦书的动作而流转,最终落在了他那殷红的唇瓣上。
只是一眼,他脑海里便不可控制地浮现,之前虞砚之强吻他的画面,心头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而深沉的占有欲。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从身后温柔地缠住宁锦书,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极尽轻柔地摩挲着对方柔嫩的唇瓣,嗓音低哑藏着几分隐忍的暗沉:「我可以亲你吗?」
宁锦书听后整个人僵硬了一下,随后慌乱地开口:「不、不要吧,好困······」
他强行掩饰着自己的心虚,甚至夸张地打了一个假哈欠。
只是那僵硬的演技实在太过拙劣,连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他感觉到权司琛的目光像一道探照灯,在他身上逡巡,让他无所遁形。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那轻盈的速度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而蝴蝶每一次轻颤,仿佛都在无声诉说着他的紧张与不安。
权司琛注视着宁锦书这轻而易举被戳穿的小小伎俩,眼底的宠溺与无奈交织。
察觉到宁锦书的抗拒,他心里叹了口气,害怕自己的强势会让对方更加不安。
他的手指最终从对方的腰际撤开,无力地垂落回到自己的身侧,然后整个人平躺回床上,枕着手臂目光定定地看向天花板。
欲望像一头猛兽,在他心底盘桓、嘶吼,越发难以控制。
但他不想逼迫宁锦书,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克制。
他想要的是比性更高级的东西——宁锦书的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一个人默默消化着负面情绪,用隐忍的方式消化那份炽烈复杂的情绪。
幸好权司琛没有强吻他,宁锦书暗暗松了口气,他赶忙翻了个身,背对着权司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房间内一时间寂静得能听见两个人轻浅的呼吸声。
而宁锦书很快察觉到权司琛退缩后的冷寂,心里竟有了一丝说不清的失落。
他翻过身,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成一个蚕蛹,仿佛要借此寻求一丝安全感。
然而,柔软的被子终究无法填补他心底的空虚感。
他的手在被窝中犹豫片刻,最终像是鬼使神差般,缓缓地探向了权司琛的方向,无意中触摸到了对方浴袍的衣角。
那光滑的真丝布料像羽毛划过湖面,迅速激起心湖中的一阵涟漪。
宁锦书顿时屏住呼吸,手指收紧时,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源自权司琛身体的温热,正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他的指尖。
这丝暖意像是寒夜中的一簇篝火,让他感到一阵意外的安心。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被察觉,他希望这短暂的触碰可以多停留一会儿。
权司琛身为军人格外的敏锐,当然察觉到爱人轻轻的触碰,但他假装没有察觉,嘴角却悄然勾起一抹笑意。
这样的宁锦书令他感到满足——如果他退后一步,对方能主动靠过来哪怕一点,即便只是这种微小的触碰,也足以让他的内心掀起一阵狂喜的风暴。
黑暗中,宁锦书闭着眼躺在床上,却始终无法入眠。
感受不到权司琛的拥抱,他的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
他的手更用力地攥住了那片真丝布料,手指发颤却死死不肯松开。
那片薄薄的布料,此刻成为了他唯一的依靠,也是冷夜里让他感到一丝暖意的唯一来源。
不够!完全不够!宁锦书渴望炽热的拥抱。
但他以为权司琛生气了,他轻轻扯了扯对方的睡袍。
他看向权司琛,从被窝里伸出一根手指头,低声道:「一下!」
「什么一下?」黑暗中权司琛看向宁锦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只、只能亲一下!不许做别的·······」
权司琛听到宁锦书略带羞涩的话语,先是一怔,随即一抹光亮迅速从眼底泛起,像是深海突然折射进一束璀璨的阳光。
他的目光灼热而专注,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兴奋,整个人如同被点燃了一般。
他撑起身缓缓靠近宁锦书,目光紧锁着对方微微泛红的面颊,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我就亲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唇便覆了上来,那力度既温柔,又带着扑面而来地炽烈。
两片柔软紧紧贴合,似乎天地间只剩下了彼此,让宁锦书只觉得呼吸一窒。
「一下而已······」宁锦书在心里默念,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权司琛的吻缠绵又克制,却像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的手扶住宁锦书的后脑,逐渐加深这个吻,唇舌描摹着,似在贪婪地勾勒出每一分细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宁锦书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只能任由自己被权司琛吻得晕头转向。
片刻,权司琛终于稍稍离开了一点,却舍不得完全放开。
他的唇贴着宁锦书的,灼热的鼻息相交,声音沙哑低沉:「只要唇没彻底分开,哪怕我亲一个晚上,也就算一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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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书只是因为童年遭遇,所以有皮肤饥渴症,他没有办法一个人睡觉,需要有人抱着他睡。
对童年往事感兴趣的话,可以看【认知失调】,中期有宁锦书和虞砚之两个人的破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