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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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喊,杨风清无疑被取悦到。他都没想过顾思由能这么喊,这两个字简直叫到他心里去了,叫得他硬了腹下软了全肢。
一具刚满十八岁的躯体,有多诱人。
杨风清抱在手里就知道了,他的手指会被那滑腻的皮肤勾引,在尚且洁如白玉的大腿上烙下红印,亵玩身后的春色山丘。
顾思由的身体太美了,比他见得那些明星还要美。没有硌人的骨感,只有四肢匀称的软肉,是具被养护极好的健康身体,名副其实的“千金之躯”。
而现在这副“千金之躯”被他压在身下,不着寸缕地等待被他吞吃入腹。
顾思由没力气了,完全依附于杨风清,他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目光逐渐因为杨风清在他身体里的手指而迷离。
下体的异物感使他难受,可又不知道是碰了哪里,他战栗着开始闷哼,咬紧牙关不让羞耻的声音跑出来,却被更大地分开了双腿。
“怕不怕?”
他点头,带着哭腔回答:“怕的,呜…有点不舒服……”
男人看着他脸上的红晕与逐渐浮起淡粉的肌肤,笑了笑不说话。
他的食指插进那个娇嫩的地方,轻轻浅浅打着圈摸索,看敏感的小孩在他手下不住地抖着,甚至漏出些许娇媚地呻吟。
顾思由一下就想起了那个旖旎的梦。
梦里,他就是这样先被杨风清用手指玩弄,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再慢慢抽动不规律地撞击里面那一处碰不得的地方。
就像现在,他不安又舒爽地蜷起左腿,又被平着推放下,双腿间的距离登时大开。
知道这孩子怕疼,杨风清对于扩张上的事情做的很仔细。他看到小孩腹下的小东西因为他的撩拨取悦而兴奋,劣性上来又想欺负人。
他故意去规律地触碰花心,听小玫瑰逐渐抑制不住的叫声与喘息,然后在他快要到达临界点时骤然停下,顺势再入一指。
顾思由在意识上被填满,觉得已经是极限,为过于强的异物感而慢慢软下来,不舒服地哼唧起来。
他的下巴被轻轻托起来,嘴巴被撬开,杨风清搂着他接吻。
“唔……”水声已经翻天覆地。
一个在上头,一个在下头。
杨风清坏到让他掉眼泪,一边接吻一边用手指进行最后阶段的扩张,重新将他撩硬,掐着他的下巴防止他咬到舌头。
等他放过顾思由时,顾思由已经因为两次不能疏解而哭红了眼睛,唾液顺着他的下颚线滑下来,又被杨风清舔走。
他看着小情人,早已情动不成样子,那双眼睛除却泪水还有迷离,只剩下一个自己。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那个曾经说出来,就会遐想余生五十年的称谓。他将头抵在顾思由耳边,用略哑的嗓音温柔诱哄。
“宝宝,再叫一遍好不好?”
他用鼻尖蹭着顾思由的脸颊,边说还边吻顾思由的唇角,在进去之前成功又拉着顾思由接了回吻。
他在等那个六年后依旧会令他遐想无限的称谓重新喊出来,在他身下、在他怀中,在他一次次索取里不断变着语气,声色……最后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揉进余生里。
顾思由懂他的意思,娇气又依赖的重新叫了一遍老公。
怎么不能在今夜放肆地做场梦呢?
他不是正深切地拥有着年轻的爱人吗?
“嘶……”
第一次碰小男孩儿,那处的精妙与紧致爽得杨风清头皮发麻,从背到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没戴套,却也不打算把东西留在里面,那样处理不好会发烧的。他可舍不得小情人再烧一回,真是心疼死他。
因为他的进入,顾思由开始泣不成声。疼,就算扩张做得再好也疼,因为杨风清那里比他想得要大。
他一进去,直接将不堪重负的小花儿撑满了。
这怎么和梦里不一样,顾思由哭着想,他记得梦里是很舒服的!
可是现在他疼得抽泣,忍不住抱着杨风清的脖子控诉:“好疼,好疼…你出去一点呜……我受不了!”
听他怎么说,杨风清也是一头冷汗,这箭在弦上哪里还有不发的道理?可他也是真的心疼怀里初尝情事的小孩,只得先慢慢动起来,忍着难受让小孩适应。
“乖,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那里因为疼而一缩一缩,夹得杨风清也不好受,好几次差一点就交代出去。
顾思由张着嘴巴呼吸,已经逐渐被伺候得有了几分快意,此时胳膊搂在爱人颈上,双腿敞着,羞耻心使他更为动情。
头上的灯随着杨风清的动作似乎也在晃啊晃,明明也没有什么,可那里的水声怎么就这么大……
顾思由不明白,他恨不得堵住耳朵,却被杨风清几番顶得浑身酥软。
原来这种事远比梦里来得还要舒服,只是开始的时候实在太疼。
见顾思由适应,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也逐渐放开,不是慢慢运动,而是加快了抽送,把人顶得哭喘不止。
这种时候他就会把耳朵凑过去,去听小情人的呻吟,然后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亲小情人的脸颊,又哄道:“别忍着,你可以再大声点。”
那种生理上的愉悦直接填补了顾思由的身体,让他不能思考,只能承受着快意战栗不止。
“慢、慢点。”
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小孩根本消化不来这种事情,只是觉得他要受不了了,在最舒服的时候泄出来。
“啊啊……”
顾思由目光涣散地叫起来,白浊玷污了他的圣洁,那个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长大的小玫瑰,终究还是入了披羊皮的狼口中。
被蹂躏被咀嚼,被嚼碎被吞咽。
那只饿狼怎么会就这样放过他。
“舒服吗?”杨风清替他擦去那些污渍,眯起眼睛笑着问他,抚摸他的腰和脸颊。
“太刺激了呜呜。”
杨风清小心将他从床上捞起来,身下的东西还被顾思由含着,他就着姿势将顾思由抱进怀里继续问:“宝宝,你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舒服?”
可他的小情人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还陷在那场情事的余韵里痴痴地望着他深情的眼睛:“好……”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羊入虎口,顾思由因为爱人的一个吻又迷迷糊糊地挨了下一顿。
“我的宝宝好乖,我最喜欢宝宝。”
杨风清话落便将怀里刚得巧的小情人翻了个身,那东西也在里头,被磨得只觉身在人间天堂。
背对着自己,他能更好地疼爱这副身体。
刚刚没玩到的地方太多了,比如顾思由雪白的臀部还有如浆果一样的乳头。
趁着这个机会,他重新顶弄起来,不给顾思由回神的机会就又让顾思由攀上禁忌的高崖。
“啊…啊……我,我不行啦……”被整个抱在怀里,顾思由哭着讨饶,却没发现男人已经完全听不进那些话了。
他听杨风清讲话,只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宝宝,分毫不想管那其余的下流文字。
“宝宝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嗯?”杨风清贴着小情人耳朵问,边问边夹着小情人一边红果儿玩,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你哭泣时迷离的眼睛,因为高潮而止不住流下口水的嘴巴,被我掐红的腰,还有即将被我操肿的屁股。”
他笑着说完的时候顾思由甚至在恍惚背后的男人是谁,还是那个平日里潇洒又分外可靠的杨风清吗?
他像个登徒子一样调戏着自己,将自己的双臂禁锢,迫使自己的腰塌下去将屁股翘起来,迎接一下接着一下的重装,不过多时便红了一片。
那糜烂如桃子般,里面是不可告人的香甜。
“不要!不要说!”顾思由羞透了一张脸恳求。
“为什么不说?”杨风清啃咬他的脖子,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爱极时会轻轻嘬起来,细密地吻下去:“不喜欢我夸吗?还是宝宝不想我夸?”
胸前的玩弄也使顾思由燥热不堪,他已经被顶撞得啜泣不止,无法很好地回答杨风清的话,只能被欺负得泪水涟涟。
“好喜欢,宝宝今天表现好棒。”
他在顾思由背上控制力度种了个很快就能消下去的小草莓,听着怀里的啜泣声心情大好:“喜欢不喜欢和我做这种事情?宝宝以后只被我操好不好?嗯?只让我看到你的美,只被我疼爱……”
顾思由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就像被杨风清下了蛊似的,明明不喜欢这些露骨的话,但又因为是杨风清在说而疯狂心动,后头的水声似乎更大了一点。
“你——”
他欲要表达不忿,却被背后疼爱他的男人用手指撬开了嘴,他含着那根指头,那根手指又玩起他的舌头,久了口水便又淫靡地流下来。
胸前没有安抚,反倒空虚。
“嘘——叫老公。”
适时的凶人使顾思由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胆怯地叫老公,哭起来又被撞碎,搅在他口中的手指并没有被收回来,这让本来就不清晰的话更含糊些。
杨风清就听着那一声声都快辨不清的“老公”,加快了抽动。
他控制顾思由的身体,逼着小孩儿等自己一起,把人惹得哭喘起来,几番要闹又在他身下被驯服,乖乖地等着。
他在泄出去前放开顾思由,也从他那里出去,射在已如桃尖般烂熟的臀瓣上,登时香艳不可言喻。
他最后与小情人接吻,舔干了小情人脸上的眼泪。
杨风清拨开小情人已经汗湿的头发,亲吻他的眉眼。
“辛苦了,我的小玫瑰。”
那一刻,顾思由觉得自己深深沦陷在这个男人怀里,再也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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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在说🐏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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