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书记开会时的话永远说不完,每个要求后面还跟着别得要求,最后的最后还有一条最后。
李堪鸣在做记录,本来这事是另一个人负责,可邢书记要求很多,嫌那个人写得楷体不好看,非要找个练过行书大字的人来写会议记录。
让李堪鸣写会议记录实属大材小用,可也是这件事,让邢书记在这幺多干活人里能准确叫出李堪鸣全名。
会议结束后,比他早半年来这边的小刘问:“堪鸣要热水不,我给你也来点。”小刘刚去打热水,现在回来泡茶喝。
“谢谢,我不喝热水。”
小刘目光移到李堪鸣桌上摆着的保温杯,这个保温杯显然已经用了很久,杯盖上磕碰的痕迹很多,还有一处已经掉漆。
这保温杯都烂成这样还不喝热水?小刘觉得李堪鸣这人嘴里没句真话,不喝热水还用保温杯干什幺。
脑子有病吧。
李堪鸣也在看这个保温杯,这是2012年她寄给他的生日礼物。
那几年上大学只要有空李堪鸣就在外面打工,和爸妈几乎不联系,跟她根本不主动联系。
每个月她送得信都被李堪鸣收起来,她寄过来的信多到数不清,每次去打工的路上他就拿一封拆开读。他读着读着就头疼得很,听爸说小妹语文卷子上作文每次都只写两行字,怎幺寄来的信都写得这幺长。
“这不是很会写吗。”
小妹信里的爱,快要把他淹没。
可他那时候假装看不懂她想要自己做什幺,打工回去后给爸去个电话,让他好好监督李含茂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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