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呼啸而过的风一骨碌就钻进了衣袖的缝隙,裹挟着冰刃刮过肌肤,蔓延血肉。
冬日的冷是寒凉的,南方的冷更是湿冷刺骨的。
孤苦伶仃的人大多选择了在天桥底下抱团取暖。
从垃圾桶里拾掇来的脏乱旧差的衣物堆叠在一块,发霉发臭的被褥床单一床接着一床。
这是他们睡觉的地方,也是他们保暖的唯一物资。
潮湿与腐朽的环境,微弱的火苗颤巍摇摆,湿泞的地面青苔覆着薄薄的寒霜,显然那点子火没有任何意义。
桥洞底下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要是少了哪几个,还是一眼分辨的出来。
有人问着消息最灵通的老头。
“那家伙还在那上面呢?”
军皮绿大袄上面缝了好几个补丁,老人搓了搓手,岁月的茧子摩挲着取暖。
“是啊,他瘾犯了……”
住在这天桥底下的人,有孤儿,有乞丐,有罪犯,当然,也有瘾君子…
与底下的阴暗潮湿不同,桥面的积雪早已厚厚地铺了一层,雪面上深色的车辙印被一遍遍加深,两边的路灯微弯下腰,照亮着来往的车辆,顶上的监控摄像头红色的光芒幽幽。
南来北往的路人忙着驾驶着车辆回家取暖,自然无心注意桥中央冻的哆嗦的乞丐。
一呼一吸间吐出的白雾可以说是唯一暖和的空气。
其实蜷缩起来是此时的男人唯一能减少寒冷的方法。他能感受到刮过眼球表面的寒意,每隔几秒就得被迫眨一下眼,眼周围神经僵硬调动着的视线,无神的注视着经过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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