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对他没什么兴趣了。
-----正文-----
商珒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
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问江驹臣,可不可以再为他换一次床头的樱花。江驹臣不置可否,疏离有礼地颔首,道商家主是江家的贵客,您尽可自便。
说完这句,他站起身来,收起堆在桌角的零散信件,浅浅道声失陪,拿过椅背上的大衣离开。几份刚批阅过的文件随意放在桌上,枕被也没有叠起,像是毫不在意商珒会做些什么。
商珒孤零零地站在空阔华丽的卧室里,他忽然想起前几天Ives惊讶的形容,揶揄地问他是怎么在冒犯那一位后还能安然无恙。
……他不但安然无恙,甚至还是江家主的贵客,被允许堂而皇之留在卧室,一个人生活最隐秘的地方。
商珒苦涩地勾了勾嘴角,扯出的笑容难看至极。他转过身,没有去碰书桌散乱的文件,笨拙地拽过被角,将它勉强叠成一个形状,认认真真地放在枕边。
换过新鲜的樱花,他丢掉了昨日的旧枝,小心地插了两枝新折的花。一枝花真的太孤独了,他默默地想,哪怕不是旧日影,他也希望它能迎来新相逢,而不是永远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最后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小的防水袋,放在花瓶的最底,没在深深的水下。
江驹臣一直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任何人闯入家主的房间。空气里的酒味越来越淡,商珒抱着花瓶在床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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