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
我打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包括身上衣服的兜,只找到不到五百块钱,对于「工作」是比眼泪更迫在眉睫,我找不到父母可以用于求救,在房间的水为情也无法付出自己的劳动,我下楼买了几块馒头,像之前饥寒交迫的时候那样的嚼,觉得噎住了打开洗手台的自来水,又咳嗽又流着眼泪地进食。
我在之前试过把自己饿死,渴死,吃安眠药,跳楼,溺水,世界上能听到名字的死法我都试过,每次在濒死之时下不去手,哪怕现实生活是更深的深渊,我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的勇气……
我看向水为情。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忍受的。
今天我的精神很稳定,加上我放低了要求,我觉得我能马到成功,填饱肚子以后我随意地进入了一家饮品店,指着外面的海报说:「还招人吗?」
服务员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招呼出店长,我看着店长的脸,企图分析出所以然,店长是一个殷勤的中年女人,裹着围裙扎着丸子头,浑身的皮肤黄黑,看上去饱经风霜,拉了一个椅子让我坐下。
我和店长面对面坐在桌子上。
她问我:「之前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没有。」
「之前是干什幺的?」
我下意识地想要说出「监狱」,潜意识里知道这件事不能说,于是话语滞涩在半路,我想要再次张口,喉咙被堵住了,仿佛尝到了水泥的辛辣,我不知道如何撒这个谎,水为情站在店长的后面,架着店长的肩说:「之前在工厂打一些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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