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的手按着按着就开始不老实，他用指尖挑开柳闻莺的领口，解开衣襟上的一排扣子，大掌不安分的滑进去揉捏椒乳：“莺莺，我们去沐浴吧。”

柳闻莺歪歪头，没有躲开司马炎的骚扰，从鼻腔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浴池里的水温正合适，柳闻莺泡的骨头都软了，全靠司马炎一只手箍着她的腰才没让她滑下去。

柳闻莺的头发很长，黑亮亮的泡在水里散开像水中的青荇游荡，最后在水波的助推下缠上司马炎的手臂，宛如‎‌‍‌妖‎‎‍‌娆‎‎艳丽的水蛇。

司马炎不仅没有把那些缠上来的头发撇下去，反而动了动手臂迎合着水波让更多的发丝缠上来。柳闻莺半边身子伏在水面上歪头看着司马炎，他披着发少了几分白日里的威严，显露出几分少年的模样来。水汽蒸腾着，落在司马炎的胸膛上汇聚成水珠，那些细小的水珠顺着他条理分明的肌肉滑下，最后没入水中，配上手臂上缠绕的黑发，有种说不出的颓废艳丽感。

像个阴湿水鬼。

柳闻莺皱了下鼻子，突然有点不满，她也说不上哪里不满，只是单纯的有些不想看见司马炎这副阴沉沉的模样。二十一岁装什幺少年老成呢。

这样想着，柳闻莺猛地发力扑向司马炎。司马炎不知道柳闻莺想干什幺，但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她的后脑。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往水里砸，“砰”的一声他们沉入水中，司马炎的头发在水中散开与柳闻莺的交缠着，与此同时柳闻莺像一条灵活的鱼勾着他的脖子献上一吻。

像交尾的蛇，像交颈的鹤，他们就这样在水中追逐着、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像是要把对方融为一体般的拥吻着。

水压带给人轻微的窒息感，肺部的空气在唇齿交缠间一点点被耗尽，这大概是柳闻莺接过的最刺激的一个吻，就当她喘不上气目眩神迷的时候司马炎揽着她破水而出。

“什幺时候，胆子这幺大了？”司马炎也有些气喘，他定了定神掐着柳闻莺的下巴让她看他。

柳闻莺背靠着温泉石，好一会儿眼珠子才聚焦到司马炎脸上，她没说话，只是握着司马炎的性器往身体里送。

司马炎很快就热情的回应了她的愿望。

水里有阻力，无法做到平时那样快速的‌‎抽‌‍‎‎‍插‌‌，所以司马炎每一下都‌‎肏‎‌‌的很深很重，像是要把柳闻莺顶穿似的。

柳闻莺还没完全聚拢的灵魂就这样再次被撞散了。

太热了，浴池里烟雾缭绕，连水边的石头也吸饱了热意，柳闻莺难耐的张开檀口想要散热，却被恶劣的司马炎探入两根手指夹着艳红的舌头玩弄。柳闻莺想要把他的手指顶出去，最后却可怜的被夹住了舌头往外拖。你来我往一番追逐，最后柳闻莺累极了，那一尾靡艳的红舌耷拉在嘴唇边，收不回去似的翕动着，活像个被‌‎肏‎‌‌坏的娃娃。

这时司马炎倒是做起了好人，用指节顶了一下柳闻莺的唇把舌头推了回去。而随着舌头的归位，装不下的口涎从柳闻莺的唇角滑落，如同一道晶亮的小溪。

司马炎捏着柳闻莺的脸细细的吻她，把那唇瓣蹂躏的发红发肿。柳闻莺很乖的让他亲，亲完了小声说道：“好热。”

“一会儿去床上。”

司马炎把性器‎‌‎‍拔‎‎‍‌出‎‌‍‎‌来‍‍，让柳闻莺翻过去背对着他，大股大股浓稠的白精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泼洒在柳闻莺雪白的脊背上，还有一些沾到湿漉漉的墨发上。

司马炎‍‌‎‍色‎‎‍情‎‌‎的用手指刮着柳闻莺背上的‍‍‌‎精‎‍‌‌液‌‎‍，在她的身体上作画：“莺莺，猜猜是什幺？”

柳闻莺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认了出来：“金水芙蓉。”金水芙蓉是南魏的国花，一到夏秋南魏皇都的金水芙蓉开的到处都是，仿若天上人间。

司马炎笑了一下，弯下身子贴到柳闻莺耳边夸她：“莺莺好聪明，可惜金水芙蓉在上京活不了。不过往后，你会再见到它的。”

“你要迁都？”柳闻莺沉吟了，很快就想通了司马炎要干什幺。

“嗯，不过不是现在。上京太冷了，也太偏了，这不是个好地方……”未尽的话淹没在柳闻莺突如其来的吻中，“乖，别说这些了，‌‎肏‎‌‌我吧。”

柳闻莺为这句话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她被司马炎按在浴池里‌‎肏‎‌‌到差点晕过去。好不容易出了浴池，又被一路抱‌‎肏‎‌‌到床上。

意识消散前的一秒，柳闻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再也不会在一个男人伤感的时候说撩拨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