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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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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完成。

-----正文-----

被褥确乎是软的,但是被‌‌‎大‍‎力‎‎甩到床上仍旧会让人头痛晕眩,遑论凌晏如呼吸本就不畅。他被一只手掰着左臂,面朝下按倒,脸陷进枕头里(他平时用的都是硬枕,这个好像是步夜在他睡觉时给换的棉花枕头)。

昏黑中,他感到头发被拨到一边,烧得发烫发痛的后颈被两颗尖齿摩擦着,那牙齿几乎要刺穿脆弱的皮肤。然而玉泽只是不紧不慢地啮咬他的后颈,有时候叼起来吮吸,也用舌头舔舐,呼吸喷在苍白的皮肤,激发阵阵隐秘又不可抑的颤抖。

玉泽很满意地眯起眼睛。

“首辅大人不会纡尊降贵去秦楼楚馆,不知道床上不可提别的男人的规矩也是正常,但是现在您应当知道了。”

凌晏如却没心思听他说什么,他的思绪全被“玉泽是个乾元”这一事实占据。

正常的乾元都有信香,虽然没有信期,却也每月都有段情绪不稳、渴求坤泽安抚的时日;闻到坤泽的信香会有反应,尽管反应大小因人而异,却几乎不可能不受影响。他身为坤泽,他知晓被信香包裹时佯装无异与反对生理本能有多困难,可玉泽从进门开始就未泄露半分异常,连呼吸都未变化过。

然而他绝不能在玉泽面前落入下风。

“你咬下去的话我反而会感谢你。”

后颈的挑逗停止了,玉泽在琢磨凌晏如的想法。凌晏如信他,却不全然信他,至少距离步夜和云中郡主还差一截,冒着永久结契的风险说大话不是凌晏如会做的事。可是,他无所谓,凌晏如打的什么算盘于他来说都无关紧要,他现在只会为了自己的兴趣与利益做事。

尖齿陷入后颈的软肉里,有极其浅淡的竹叶气息渗进血肉,转瞬即散,凌晏如只能捕捉到一丝似有若无的味道。玉泽在齿印上舔了下,卷走滚下来的两滴血珠。他明显地感受到凌晏如呼吸顺畅不少,只是很快又急促了。

这不再是窒息的感受,而是纯粹的‎‌情‍‌‎‍‎欲‎‌‎浪潮拍打躯体与神志导致的。

凌晏如趁着玉泽松手的时候翻了个身,伸出已经汗湿的右手,想把玉泽拽下身来,却只能攥紧了他领口的布料,而他自己宽大的袖袍顺着小臂滑下来,露出大半截不见阳光的白皙皮肤,闪着细碎的光。于是凌晏如又伸出左臂,扒住玉泽的后背将整个身子都靠上去,才堪堪看到玉泽的脖子。

他见过这种情态下乾元的后颈,那里会和坤泽一样发红,并且有个凸起。但是玉泽的后颈仍旧是平静的奶白色,与其他人的区别大抵只在于那上面有道粗糙狰狞的疤痕,几乎横贯中间那块软肉,应当已经愈合很久,但是由于伤口很深,颜色是暗沉的红。刀刃落在皮肤上时,是出于将神经斩断的目的而狠绝万分。

“你看到了?”虽是问句却并不带疑问之意,只让人觉得冰冷彻骨。

“乾元的身份对我只是个累赘,尽管我无法完全扔掉它。”

唇齿在耳垂处厮磨,湿热的呼吸钻进耳朵,像蛇信子般危险。乳肉被手掌握着揉捏,凌晏如算不上非常健壮,胸部却颇有些丰满,因而手指尖的缝隙中软肉似乎都要满溢出来。玉泽和凌晏如从未以如此近的距离相处,却能精准地试探到凌晏如全身上下敏感之处在何方,并施以巧妙的抚弄与轻微的疼痛。玉泽的食指与中指早已探进‌‍‎后‍‎‌穴‎‎‌‍‌,二指张大将那‌‎‎穴‎‌‍‎口‎‌‎‌也撑开,闭合时又将手指探进去‍‌‎‍抽‍‎‎‍‌插‌‍‎‎‍几下,如此过程被玉泽恶趣味地重复了好几次,他饶有兴味地看着‌‎‎穴‎‌‍‎口‎‌‎‌被撑开时吐出来些许清液,又看了眼自己水光盈盈的手指。

“即使在坤泽中,凌大人也属于天赋异禀。”

“大人的穴可是要将我的手指全吃进去了。”

凌晏如满面薄红,不知他是恼羞成怒还是单纯的被欲望熏染成这般模样,从他唇齿间偶尔溢出的几声颤抖呻吟也难窥测一二。他声音本就酒样醇厚低沉,夹杂气声和不时微微提高的惊促音调更是羽毛般挠人心。

三根手指将他‌‎‎穴‎‌‍‎口‎‌‎‌撑得大开,冰冷的空气令其狠狠收缩了下,竟真的像个贪婪的小口张张合合在渴求着什么。

玉泽知晓没必要再多逗,因而只是将另一只手伸到凌晏如嘴边,钳住下巴用力迫使他张口,实际上他并未用多少力气,对方此时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抵抗,纤长手指伸进凌晏如口腔,捻住那截软舌在指尖把玩着。方才忍了许久,如今涎水不受控制,有些亮晶晶的淌下凌晏如嘴角,而他双眼亦是氤氲着水汽,紫色瞳仁亮得吓人,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情态瞪着玉泽。而这眼刀不过引来玉泽一声更意味深长的笑,他好整以暇地低下身子用手肘压住凌晏如抬起的腿,整个人挤进双腿间,将膝盖狠狠压住。

你大可以再愤懑一些,多让我看看不同的样子。

“我这是在为大人好,大人怎么不领情呢?”

“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

烧得人浑身发痛的‎‌情‍‌‎‍‎欲‎‌‎与理智拉锯间,凌晏如艰难地思考玉泽此话的含义与用意,然而他下一秒就用身体清楚知晓了答案。

玉泽的阳物一口气没入了大半根。

凌晏如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并不太疼痛,可他的身体以令他厌恶的姿态背叛了他,在之前的欢爱中早就抛弃苦苦搭建几十年的铜墙铁壁,飞速在快感中丢盔弃甲乃至彻底投降,为他人的侵略做足了准备,这让他身躯深处油然而生一股厌弃。他的紧张导致‌‍‎后‍‎‌穴‎‎‌‍‌也一阵收缩,绞紧体内埋着的东西,几乎将其大致的形状都描绘出来,甚至连鼓动都清晰无比。玉泽顿了顿,而凌晏如趁此机会揪住他衣服将他拉近自己,尽管那让阳物进得更深令他又阵阵颤抖,但他力道不减,结结实实在玉泽嘴唇上咬了一口。

他眼角发红,却仍能保持冷淡的模样:“那就请你好好努力了。”

“得令。”玉泽用嘴唇上的鲜血去蹭凌晏如的脸,在他眉尾到颧骨处留下浅淡红色痕迹,身下也没有歇着,一遍又一遍用力地凿进那‌‍‎后‍‎‌穴‎‎‌‍‌,那穴早湿透了,‌‌‎‎‍爱‌‎‍液‌‎‍‍将狭小的腔装得满满的,他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些透明的液体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你会记住我。”

玉泽又伸出舌头舔去那道血痕,舌苔舐走滚落的汗珠,激起再一阵的低喘与糅杂愉悦的呻吟。

“像记住其他人那样记住我。”

囊袋将‌‎‎穴‎‌‍‎口‎‌‎‌附近的皮肤拍打成浅红色,一圈圈白色的沫溢出来,又被下一次撞击带走,将两人下身连接处搅得片泥泞。

凌晏如从始至终只说了几句话,他在床上从来不爱张口,只是一味地喘息与轻声呻吟,要想从他嘴里撬出些淫词浪语,怕是能做到的人还尚未出生。亦或是他经历的任何一场情事都不够狠,都无法将他清醒神志彻底拔除。

阳物戳到了块软肉,那似乎是个小口。

堪堪碰下那地方,凌晏如喉咙里就冒出来短暂而微弱的哭腔。玉泽又顶了几下,确认那确实是哭腔。他急忙掀开凌晏如面前的发丝,只见他双颊酡红,双眼确有水光,却不见神智昏聩的样子。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

他又试探性地往深处插了些,软肉谄媚地打开一个口子欢迎他的进入,微微‌‎‍插‎‌进‌‌去的部分感到更高的热度与更紧致的吮吸。随着他的试探,凌晏如终于发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声略有顾忌的呻吟——他仍旧压抑着本能。

实际上,他正在爱欲与恐惧的罅隙间挣扎,那是他的腔,敏感到任何的动作都会让他爽到像筛子一样颤抖,坤泽用这个地方孕育生命,而如果乾元在其中进行结契,结将永远无法消除,除非他使用特殊手段。玉泽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而如果玉泽仅仅是个普通的中庸,他不必担心这一点,可他只是个略有些残缺的乾元,他能给自己的后颈注入微量的信香即是他有永久结契能力的证据。可是,‎‌情‍‌‎‍‎欲‎‌‎灼烧着他,窒息感也卷土重来折磨着他,那些微弱的信香对于信期的他来说如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缓解情热的作用,更甚之,即使他永久结契,或许玉泽能够提供的信香也不足以治愈他这个久病的坤泽。

玉泽自然不知道凌晏如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对方深深呼吸的样子更确认自己的猜想,于是他挺腰,将整根阳物都埋进去,自然的,有小半截直接‌‎‍插‎‌进‌‌腔中。深处的媚肉急不可耐缠上来,湿滑的内壁不断挤压,次次‍‌‎‍抽‍‎‎‍‌插‌‍‎‎‍都将那勉强闭合的小口彻底撑开,退出后又酥麻着渴求满足。

屋内回荡着噼啪声与滋滋水声,不知何时凌晏如已经将双腿勾上玉泽的腰,就像他曾经做过的那样。他尚且保留着一丝清醒,然而在告诫玉泽不可结契之后也只剩下时刻防备着不要让他违背承诺的力气了。

因此他也有些听不太清玉泽在说什么话,本就感染了风寒,情潮又将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他的脚跟努力搭上玉泽后背又总是因为湿滑的汗而垂落下来,晕眩、灼热、‌‎‌高‎‍‎潮‍‌‌、窒息将他的世界打成光怪陆离的碎片。

“不好意思,在下来晚了。”

房门被打开,寒风卷着玉兰香气而来,一道含笑的声音也一并投入屋内。

步夜预设过很多种他回来时候房内的情形,如何说呢,姑且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但是凌晏如本次信期的猛烈程度倒确实有些让他惊诧。

鼻腔里尽是‎‌情‍‌‎‍‎欲‎‌‎的味道,进门右拐的床铺上,凌晏如背对着他坐在玉泽身上,头埋在玉泽颈间,白色长发的末梢扫在他臀部处,依稀可见那里一片软肉都被拍打成红色,玉泽每一次掐着他的腰令他起身,都能看到柱身上水光莹亮。

玉泽看到他进门,好似很惊讶的样子,不过随即就笑吟吟地向他问好,顺便问他是否已将事情处理完了。

步夜思索片刻,尽管只是找到了“犯人”,不过也能算是尽他所能解决这一事件了,于是他点点头,向床铺走去,刻意散发出了大量信香,浓郁的玉兰香气让玉泽不悦皱眉,然而他确凿能感受到怀中凌晏如的身体不再紧绷,或者说,是完全松弛下来了。

玉泽挑眉看向步夜,从对方点墨漆黑的笑眼中读出半分悠然与半分自信。

“你算好的?”他尚未开口,反而是凌晏如先发问。

凌晏如并未转头,他声音低哑,透出浓郁的倦怠:“敢问我这颗棋子,被你摆在什么位置?”

“凌大人都问了,那我只能告诉他啦。”促狭的笑。

步夜轻叹一口气。

他给出的是他能够给的最完满的答案,只不过那个偷药的凌家老仆加速了所有的进程罢了。凌晏如如今已经不能仅仅依靠药物,至少手头有的药已经没有那么有效,在新的药制成之前,他必须倚仗乾元度过他的信期,并且伪装成一个无信香的人,能做到这点的仅仅只有玉泽而已。然而玉泽的信香浓度于平日伪装虽然足够,于信期中的坤泽实在是太微末,因此凌晏如还需要另一个有信香的乾元,那就是他。

很困难的问题,很简单的答案,只不过杂糅了他的算计与隐瞒。

凌晏如转过头来看着他,尽管他眼神迷蒙,嘴角还破了个小口,头发汗湿成一绺绺搭在额边,仍不会消弭他的威严。

而面对凌晏如的质问,步夜也仅仅是走了过去,微微俯下身,亲了下凌晏如唇边的伤口。他神情淡然,承认也否认,有情亦无情:“我已尽我所能,其余的,大人应当懂我。”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凌晏如凌首辅,听到这短短一句话却陷入了怔忪。步夜于是顺着他的头发抚下去,停在腰窝的位置轻轻压下手掌,然后他说:“我不会逾矩,但亦会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很莫名地,他又想起很久之前的某个夜晚,凌晏如跪趴在床上接受他的冲撞,白发披散满整个背部,小半顺着皮肤滑下去,遮住他痕迹斑驳的胸乳与锁骨,也遮住他的脸庞与所有神情,彼时步夜正是掐在腰窝上让手下的躯体为自己所控。

没有人能够逼凌晏如做事,他的一声叹息,一次闭目,一笔落下的名字,一颗放下的棋子,就已足以表示他的宽柔与放纵。

凌晏如抬眸凝视了一会儿步夜,然后阖上了双眸。

这属实是种新奇的体验。

凌晏如躺在步夜和玉泽中间,他的神志刚才短暂回笼后又跌到清醒程度的低谷,右腿被玉泽压着,左腿搁在对方腰间,而玉泽除了继续兴致勃勃继续捣弄那个永不止餍足的‌‎‎穴‎‌‍‎口‎‌‎‌之外,又将目标转移到了凌晏如腿间的阳物上——其实他已经射过两次了,不过很快又在灵巧双手的抚慰之下挺立了起来。

而凌晏如面前的则是步夜那根玩意儿。

他的手指和人一样瘦削,指节苍白,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凌晏如双手握住柱身,相当生涩地上下撸动着,偶尔抚慰下两边的囊袋。顶端渗出的液体沾了他满手,滑腻粘稠,那根阳物也在他手里胀大。凌晏如身体被顶的摇摇晃晃,有时玉泽操得狠了,本就脱力的人更是握不住这根东西。

玉泽把住他的腰,突然往前深深地猛顶一下,将他整个人都往前推了一段。突然之间,面前的阳物离开双手,直接蹭上他的脸,在脸上留下晶莹水痕,又狠狠在他眼睛上抵了下,于是透明黏滑的液体顺着他眼角滚下,好似他流泪了。

也是在这霎时间,身后‍‌‎‍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步夜则掐住他两个乳尖在指尖逗弄摸索,疼痛过去后就是酥麻,胸口也蔓延开一些粉色。那双手更放肆些许,将手盖在整片胸肉上,像揉捏面团似的玩弄。

“凌大人的胸乳,以后应当会出乳汁吧。”玉泽按住凌晏如腰的力道又增大,肉体碰撞发出剧烈声响。

凌晏如刚想斥他淫词艳语,然而步夜玩够了他的胸口又去捏他的腰窝,还顺道握住他的阳物,手指盖住顶端的小孔,任凭它胀大却不松手。快感层层累积在他身体之内却不得释放,‌‍‎后‍‎‌穴‎‎‌‍‌的刺激与满足感从尾椎骨一路噼里啪啦闪着火光冲击大脑,刺得他意识混沌不堪。

“放开。”他不断颤抖,喉咙中艰涩地挤出两个字。

“这是为了让你更舒服。”

“嗯……哼……呃!”

他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与此同时步夜松开了手,白浊液体射出来将床单弄得乱七八糟,虽然它本来已经沾满各种体液早就不能躺人了。通过‌‍‎后‍‎‌穴‎‎‌‍‌和前端各获得了一次‌‎‌高‎‍‎潮‍‌‌,再加上之前的消耗,凌晏如侧躺着,目光有些涣散,小口平复着呼吸。而步夜并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玉泽从他身后退开后,装不下的液体从‌‍‎后‍‎‌穴‎‎‌‍‌里溢出来,‌‎‎穴‎‌‍‎口‎‌‎‌一时闭合不上,翕动颤抖着,步夜抬起凌晏如的左腿,在他身后直接插了进去。

暂不论他尚未度过最为敏感的一段时间,坤泽的身体早就‍‍被‍‎操‍‌‎透操熟,食髓知味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肉柱,完全违背凌晏如本人的意愿,吮吸着其上每一道缝隙。在床上步夜一向是温柔而耐心的,即使完全没有必要,他最开始‍‌‎‍抽‍‎‎‍‌插‌‍‎‎‍得十分缓慢,只是十分深,最开始就直接捅进他的腔体。凌晏如又是一个激灵,精神已经极尽疲惫,肉体却仍然可以享受极上的欢愉,他差不多被撕裂成两半。

意识昏沉间,他感觉步夜好像又‌‍‎射‎‌了‎‍‍一次,乾元胀大的‌‎‍阴‎‌茎‍‌‎‌将他‌‎‎穴‎‌‍‎口‎‌‎‌撑得满满的,然后有手指伸进壁肉与阳物接触的地方,手指恶质地弯曲,将已经被拉到极限的穴肉再向外拉,灌进去的‍‍‌‌‎精‍‌‎液‎‌‎‍稀稀拉拉流出来,凌晏如羞耻得脚趾蜷缩,却阻止不了第二第三根手指的入侵。

他已经可以想见,这两位想做些什么事了。

原来坤泽的‌‍‎后‍‎‌穴‎‎‌‍‌是真的可以塞下两根‎‌‌‍‎肉‌‍‍棍‌‎‍的。凌晏如恍惚地想,他仍然没有任何哭叫,兀自忍着呻吟不任其泄露,即使那两根东西在他‌‍‎后‍‎‌穴‎‎‌‍‌交替进出,‌‍‎后‍‎‌穴‎‎‌‍‌毫无休息的机会,好像捅进他喉咙里,不然他的口中怎么总是溢出破碎的,风箱般的低吟。他的双腿被抬起来,步夜的双臂卡在他膝弯,玉泽在他前方咬他的喉结,抚慰他的前端,步夜在后面将他耳廓到耳垂都舔咬了个遍。

这一切本不应当如此失控,然而种种因导致种种果,凌晏如在欲海沉浮,似涸辙之鲋,四肢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尽数归于‎‌情‍‌‎‍‎欲‎‌‎,只有一丝神识飘在空中审视床上的荒唐春宵,他看到自己被摆弄成各种易于操干的姿势,尽管并没有被要求‎‍‌口‌‍‌‍‎交‍‎‌‍‎等他绝对做不出的事,却是将自己容忍限度内的所有方式都感受了一遍。

最终闭上眼睛前,恍惚中看到窗外青白色光亮,凌晏如看了眼满床的狼藉,又看了眼身侧躺着的两个人,估算了下时日,还未到休沐期最后几日,于是他卷走所有的被子,兀自阖眼睡去了。

他用来勾被子的腿上,大腿内侧尽是咬痕,消瘦脚踝处亦是红斑点点。

而被子被抢走的两个人,强睁着迷蒙的双眼对视下,又认命地各自抱了一床回来。

檀香炉悠悠溢出几缕香气,溪柴火软,芙蓉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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