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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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实话？”姜之程抬眼，神色懒散，“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说过实话？”

雾逸没有接话，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姜之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哥是问他，目睹一个人从楼上跳下去，有没有造成什么心理阴影，或者创伤，或者任何乱七八糟的负面感受。

他耸了耸肩，“没事啊，我们小时候看得还少吗？”

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些小孩受不了同龄人的霸凌，或者是护工和院长的压迫、殴打，就会选择各种各样的死法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的情况每年都有两三次，甚至有一次还有一个护工吊死在食堂里。

姜之程看到的时候没什么反应，非要说的话，他只是有点烦躁。本来能给他们吃的就少，还要吊死在食堂里恶心人。他还是该吃饭吃饭，一粒米都不剩。

几年下来，姜之程没跟着雾逸中图书馆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人因为不同死法而产生的各种各样的尸体特征倒记住了不少。

雾逸站在窗边，逆着光，指尖轻点窗沿，目光落在姜之程的脸上，忽然来了一句，“小缘，你想多见见我吗？”

姜之程动作一顿，垂下眼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边缘，声音压得低低的，“想啊，我每天就见你一会儿。”他顿了顿，努力让语气听上去轻松些，“不过没关系的，哥，你忙嘛，能来看我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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