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之间，何必再互相折磨。

-----正文-----

“前男友......”

“纠缠不清......？”

“谈谈”两个字愣是没听到半点，宋堇宁紧盯着这两个词，越想心口越堵得慌，反问时纪津禾已经把他的双手挣开，和他拉开了距离。

“我想我说得够直白了，宋少爷。”她淡淡回应。

这次，称呼又变成了宋少爷。

不知道是因为一月的风，还是她冷然的语气，他只觉得大半个身子都抵进了冰窖里。

“你以前每次看到我不好好穿衣服都会皱眉，然后把我裹进被子里的......”宋堇宁现在都不用装了，他也觉得自己很可怜，于是轻轻碰了碰纪津禾搭在栏杆上的手，想问她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漠。

发抖的身体，颤动的唇瓣，那么清晰地落进她眼底，连他都能透过瞳孔看到，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随他是冷是热。

漠不关心。

“是吗。”纪津禾没躲，侧过头平静地俯瞰高楼下的万家灯火。

“嗯。”他固执地点头，强调着，“每一次都会。”

冷凝的寂静弥漫在两人之间，沉默片刻，她收起被他勾着的尾指：“你也说了是以前，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轻描淡写的回答，很快消散在风里。

黑暗中，宋堇宁听着她的话，有些站不住，全身都在哆嗦，苍白的唇咬出血色。

很奇怪，过去扮可怜，无论装得像不像她每次都会心软，可等现在他真的变得很可怜了，她反而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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