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少爷没说谎。

-----正文-----

雨幕拍打车窗，细微的声响掩盖不住车内喘息的余韵。

简单清理了一下，又帮怀里的人披上衣服，纪津禾托起宋堇宁的身体依偎进自己怀里。

做得太激烈，他挨不住疲惫陷入昏睡，听话地任她摆弄。潮红的脸，呼吸绵长，失力的身体已经被她的信息素完全吞噬，仿佛印证了他刚才的话，真正变成了她的私有物，谁也抢不走。

只不过......

纪津禾学他，把脸小心埋进他颈间，轻轻嗅着，想起他说完全标记时下意识的瑟缩，拥抱的力道不自觉收紧，又怕把他弄疼了，只能克制着绷紧身体，紧到发痛。

“对不起......我那时候不该一走了之的......”

她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失衡的声音细听居然有点颤抖，被无法言说的内疚淹没。

抑郁，自杀，虚弱病态的身体......这只是宋堇宁想让她看到的，所以那时候会觉得他一点都没变，自顾自猜测他是早有预谋，为了复合不惜代价地耍无赖。

回过头才发现，嗜睡，体寒，头晕眼花......那些真正的“过得不好”其实早就被他藏起来，捂得严严实实，永远不打算说出口。

原来小少爷没说谎，他真的有在学着怎么爱人。

只是不再用直白的言语，而是藏在每一个装作没事人的瞬间。

——“那没有人爱我。”

小雨停歇，水珠折射出暖光，渐渐灿烂，纪津禾忽然记起卓艺离开那年自己对她说的话，这一刻终于彻底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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