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的纬度更高，空气似乎也更为寒凉。

叶歌要了一周的假期推迟出差，她用了一周，才从被拉上车的恐慌中逐渐平复下来，尽管还是每天都会做噩梦。

叶歌收拾行李的时候只带了几件正装和简单的睡衣，她没有在出差的时候玩乐的爱好，见完客户，做完提案，在廉价的旅馆里沉沉睡去，那就是她的日常。

“小歌，穿得正式一点，记得多对客户笑笑，我，等你的好消息啊！”

叶歌挂断关嵩的电话，宁城和施城相隔不远，十几分钟的高铁就能够到达。她坐上高铁，闭上眼睛安静休息。

那个光线尽头的阴影挥之不去，叶歌又睁开眼。

玩闹的小孩，聚在一起打扑克的好友，大声地打着电话的大爷。一切都是平常的，这里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异常，她看起来也没有异常。

前方到站，叶歌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车站。

寒凉的空气侵袭，叶歌裹了裹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明明是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昂贵衣服，可是在冷风不停的时刻，她还是觉得身上有股钻心的疼痛。或许只是她的错觉。

客户把商谈地点约在了开发的楼栋的售楼部，带着白手套的高大保安为叶歌开门，一个面目友善的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微笑着招呼叶歌。

服务员端上茶水，站到一边。

豪宅的售楼部设计成了艺术风格，几尊艺术大师的雕塑摆放在大厅中心，售楼部外的高大树种也是特意从国外移植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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