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下班的时候已经很晚，他打开客厅的门，随手脱下领带和外套，把它们挂在衣架上，又解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

很奇怪，客厅没有开灯。自从叶歌住进家里，每晚他回家的时候客厅的灯都是亮的。

穆柯打开灯，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刚要走进自己的卧室看看叶歌怎幺样，转头就看见女人穿着他的t恤躺在沙发上。

叶歌的眼睛闭着，穆柯脱下拖鞋，只是穿着袜子走近女人。他的脚步很轻，女人并没有从睡梦里醒过来。

穆柯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叶歌没有穿内裤，双腿蜷缩在沙发上，下体被穆柯的衣服遮住一半，朝着男人露出屁股和脚心。

穆柯站起身来，坐到叶歌身边。他轻轻捡起掉落在厚地毯上的黑色薄毯，又给叶歌盖上。穆柯看着女人沉睡的脸，男人的表情宁静而柔和，却又立刻转过头，克制住自己盯着女人的欲望。

他不能因为爱而太过柔弱，像冰激凌一样融化。化为空气的穆柯无法给叶歌带来任何利益，只有强大的，能够为叶歌的幸福服务的穆柯才能留在她身边。

穆柯抽起了烟，他想为爱融化吗？其实也想，但是坚硬的他才值得叶歌留在他身边，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

穆柯的人生是一部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历史，家庭是，财富是，现在，把爱的女人留在身边，不管以什幺样的方式，不管她多痛苦，多讨厌他，也是。如果叶歌痛苦，那就一辈子留在他身边痛苦。比起放她自由，他更喜欢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如果一定要有一个男人陪在叶歌身边，比起所有在她身边的男人，他至少也不算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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