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的时间似乎总是稀缺的，他几乎没有空余的时间可以和叶歌在白天约会。

叶歌看着身边的穆柯，这是他们第一次像情侣一样在周末出门散步。她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是被诱骗的人质，只要呼喊就会有人拯救自己，结束和身边这个人在一起的噩梦。

可是她握着男人的手，他的体温和身体都如此真实，以至于她恍惚觉得，他们就是真的情侣，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的，热恋的情侣。

她难以欺骗自己是爱穆柯的，可是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恨他。所有的一切，像一团巨大的结，她无法解开，也不想解开了。

“还难受吗？” 穆柯看着画展里那些五彩斑斓的画，春天的勃勃生机在画里显露无疑，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第一次陪叶歌出门散步，他心中还是有些快活，他想要的一切，都会用自己的手段得到。

叶歌摇了摇头，“生理期结束了，一点都不难受。”

穆柯放心地呼一口气，他拎着一瓶矿泉水，在这个巨大的展览馆的边角处的座椅坐下来，仰头喝着水看着叶歌看向画的背影。

叶歌似乎很痴迷，她一直站在一幅画前，穆柯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异常平静。

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她的背影了呢？那一年她开心的背影，也是到现在他唯一见到她笑得开心的背影。后来他回到她身边的时刻，她每一次转身都带着害怕，痛苦和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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