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已经不足以描述林蔚然。

-----正文-----

纱裙的内衬裹着林蔚然的腿，质量颇好的丝绸微微发凉，外侧裙摆正随风飘扬。

林蔚然踩着高跟鞋落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很稳。

秦雨生跟在半步远的位置，红纱缠着他的腿，长发发梢扫过他的脖子。

很不一样。

在卫生间耗了快一个小时地林蔚然在工资威胁下戴上假发，颜面尽失地被贺朝童赶了出去。林蔚然走在十点的街道上，被风吹得裙摆乱飞。

他不讲话，秦雨生也不讲话，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地铁，林蔚然站在一个角落里面对着墙微微弯腰。

“累吗？”秦雨生只以为他踩着高跟鞋很累，想让他能扶着自己，却看到林蔚然微微发红的耳朵和身体的起伏。

不约而同的沉默。

再见面的沉默太多，秦雨生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上次他们坐在一起好好说话是什么感觉。

林蔚然在房间里身体就一直在抖，就连现在都偶尔轻轻抽动一下。

“你好多天没约到人了吧？”秦雨生忽然俯下身在林蔚然耳边问道，“约不到人就没有性生活，没有性生活你就会焦虑烦躁。再加上今天晚上受到了一点刺激……”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指贴着林蔚然侧脸暧昧地蹭了一下，秦雨生侧了侧身，用身体帮他挡住了外界的光。

“林蔚然，你有性瘾。”

这不是疑问句，甚至都没给林蔚然否定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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