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什么不会？ 林蔚然什么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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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所门口的灯牌早就年久失修，甚至掉下去一半挂在一根电线上，林蔚然感觉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大厅里只有三个律师，有几个当事人正坐在大厅里排队，他们的沟通效率很慢，每个人眉宇间都带着一丝疲惫。

林蔚然看了一眼就意识到，他们所有人都需要手语沟通，三名律师手指飞快地表达自己的意见。有些客户带着助听器，他们就尽量用简单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林蔚然明白了秦雨生想做什么，但他很难认同秦雨生的做法。

“小秦律来啦？”本应该站前台的女孩从后面跑过来，给秦雨生和林蔚然递了水，“秦律说你今天会来，专门等你呢。”

“谢谢方姐。”秦雨生道谢的时候林蔚然朝对方笑了笑，他看到女孩也带着助听器，说话有些明显的发音问题。

“这位是？”女孩看向了林蔚然，疑惑问道。

“我朋友，很重要的朋友。”秦雨生解释之后就指了指最里面的办公室，“我们先进去了。”

秦律倒是一个很随和的人，见到儿子先上下打量了好半天，有些发愁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看到林蔚然脸上又露出了笑容，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扔给秦雨生一份合同。

秦雨生看合同，林蔚然就看着他，看着看着目光和秦律刚好对上。

还没等林蔚然的尴尬症开始犯，秦律先朝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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