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过不去。”

-----正文-----

林蔚然靠在厢式货车的货箱上睡着了，陈清辉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和小时候一样。

四个小时货车到达目的地，林蔚然和司机师傅打过招呼后带着陈清辉往市区走了快一个小时才找到了一家小旅馆。

他今天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

陈清辉就也不提，从旅店旁边的便利店里买来两桶方便面。

她回来的时候林蔚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妈，你想好要去哪了吗？”林蔚然没回头，只是问。

陈清辉顿了一下，把两碗面泡好，又坐下没说话。

“没想好就先回一趟家吧。”陈清辉吃完面之后缓缓说道，“蔚然，吃点东西。”

林蔚然愣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转过身愣了一下，挑了两筷子面，却无论如何吃不下去了。

“妈，我睡一会。”林蔚然把面放到一边，又躺在了靠窗边的床上。

“你走之前还烫了头发？”陈清辉揉了揉林蔚然蜷曲的头发。

“没有。”林蔚然声音很闷，“卷发棒，在我行李箱里，他买的。”

陈清辉没接着问，只是又探过来揉了揉林蔚然的头发。

他们在两天后到了家，林蔚然带着陈清辉找了一间小旅馆住下了。

陈清辉在准备上坟前最担心的事变成了林蔚然，因为林蔚然的睡眠乱成一团糟，饭也不肯好好吃。

陈清辉看到他的时候感觉心都在痛。

林蔚然在一天晚上坐在床边很久忽然说道：“妈妈，我好想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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