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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医院,小护士从门后钻出个脑袋,“贺主任,有病人拜访,说跟您约过时间了。”
贺征刚结束一场手术,靠在座椅里皱眉问,“谁?”
实习护士腼腆道,“警察哥哥。”
程竞吊儿郎当站他门口,咚咚敲了两下门沿,“贺主任。”
“闲出屁了?”
“你对我这态度,总不能对邱秋也这态度吧?”
贺征横了他一眼。
“行,知道你没好话。”
这附近有人报案,邻里纠纷,程竞处理完正好过来一趟,“昨天邱秋一晚上都没消息,我早上也没打通他手机,你跟他在一块儿?”
贺征微微直起身,“他没跟你在一起?”
程竞愣了一下,“他跟我说你最近老骚扰他啊,我以为你盯着他呢。”
多半跑去哪里约炮了。
贺征面无表情想,下次再抓到邱秋,一定把他五花大绑锁在自己家里,一步都别想跑出去。
两个男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程竞是邱秋的爹,见不惯黄毛上他床,贺征更烦躁,黄毛都能上他床,凭什么自己还要禁欲?
叮。
两人手机同时跳出消息。
秋秋:我跟程竞在一块啊,你好吵!
宝宝:那个老男人又来骚扰我了,好烦哦。
......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心里都蠢蠢欲动,想着明天非要把这小兔崽子逮回来不可。
快十一点,薛凝处理完警情,腰酸背痛下班。
刚睡眼朦胧飘到厨房,就被程竞抱了个满怀,带着点儿酒气,“老婆,回来晚了。”
薛凝拍开他脑袋,“洗澡。”
回家还得伺候两个大男人。
贺征靠在窗边抽烟,看了场性感脱衣秀。
警服整整齐齐挂在衣架边,弯腰时臀部肌肉紧绷,浑圆饱满的屁股撑得布料满满当当,挤出一条令人浮想联翩的细缝。
薛凝直起腰,露出被咬肿的奶头,轻佻地别了他一眼,“好看吗?”
“好看。”
贺征直言不讳,抖了抖烟灰,“真骚。”
薛凝趴他身上问,“你最近加班了?黑眼圈好重。”
“嗯,有点忙。”
小警察屁股都翘起来了,贺征心猿意马,手指沿臀缝挤入,抠弄几下带出咕啾水声,一片湿腻。
“嗯......不行......”薛凝低喘着,推了他一下,“太累了,明天起不来。”
贺征轻轻抬起他的脸,“那你跟我做一次。”
“什么啊,”薛凝半怨半嗔地瞪了他一眼,“你们俩都不行,我累了。”
贺征抬起他一条腿,托着他腰,不由分说仰头就往人唇上咬。薛凝挣扎了几下,真的生气了,冷冷瞪着他,“我不要做。”
贺征拿他没办法。薛凝身手绝对不差,真要强上他,难度着实不小。
“好,不做。”
他退了一步,安抚地舔过薛凝发烫的耳垂,拉过他的手覆在滚烫勃起的性器上,哑着嗓子说,“那我这样怎么睡觉?”
“老婆,把腿张开,我不操进去,给老公蹭一下,好不好?”
薛凝受不了他,小声嗫嚅,“那你快点儿,我明天早上有领导在呢。”
程竞一出浴室门,抬眼就看到贺征把薛凝压在沙发里,让薛凝撅着屁股夹紧大腿给他磨鸡巴的画面,瞬间吃味起来。
等他射完,薛凝又嚷嚷要洗澡,把程竞赶走。洗完澡就上了床,抱着贺征睡了。
程竞跟等了半天没等到肉吃的恶犬没区别,总算忍无可忍了,恶狠狠磨着牙上床,捞起薛凝就开始说骚话,“宝贝儿,让老公操操你的小骚逼......”
薛凝迷迷糊糊推他,“我累了,你别......哈!别顶......”
程竞掰开他的腿,果然大腿根已经被贺征这个畜生磨得通红,都有要磨破皮的架势。
他忍不住骂道,“你他妈是人啊?”
之前在邱秋那儿栽的跟头,这下贺征全找回来了,淡笑着拍拍薛凝的屁股,薛凝便条件反射似的两腿大开,蛇一般缠了上去。
“操。”程竞一见他那骚样儿就憋不住,不依不饶地贴在薛凝身后,哄骗道,“领导,转过来看看我好不好,今晚射你脸上。”
薛凝蹙起眉,轻声嘀咕着不行,不行。
程竞还得寸进尺,那根玩意儿抵在肉穴边缘摩擦插弄,越抵越深。
贺征看着薛凝白里透红的脸,食髓知味,揉了把翘起的乳粒,“薛凝......”
薛凝终于被烦醒了,同时甩开了贺征的手,“我说了不要!”
“你们俩操不到邱秋就发泄在我身上是吧?”
薛凝冷淡抱胸,靠在床头,一个眼神都没给两人,“一天到晚跟公狗发情似的,我说不做就不做,我不想跟你们做了,以后也不想,你们回去吧。”
两人确实被他戳中心事,都不敢吱声。
等他裹进被子里睡着了,程竞才敢开口,“早让你少在他面前提邱秋,这点事儿都瞒不住。”
“今晚好像是你惹他生气的吧?”
“......你敢说你不想上?”
贺征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起床再说。”
“起床?”程竞眼睛一眯,看着自己完全没发泄出去的欲望,“我还用睡吗?”
“你没手?”
“......”
一阵诡异的沉默。
自从那次在温泉酒店3p之后,他们三个人倒时常能出现在同一张床上。
不过程竞跟贺征还是不算对付,全靠薛凝哄,一人一边,才算能安静睡到天亮。
今天薛凝不哄了,贺征看程竞越看越烦,忍不住点了根烟,“公狗。”
程竞也拢了火,斜斜地瞥他,客气回敬道,“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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