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课
-----正文-----
因为最近加班熬夜实在太多,鼠标和键盘的声音显然会打扰室友的作息,加上每天晚上要和“Voice”上课,白余这个月都借住在宋暄声那套靠近学校的空公寓里。
反正宋暄声基本也把这套房子给忘记了。
晚上九点半,Voice的视频准时接进来。白余已经在椅子上坐好,相机角度也调整好了。
Voice:基本手法都教完了,最后一节课,该看看效果了吧?
Y:你想看什么效果?
Voice:我想看你能不能把自己玩射,我好照着在我对象身上实验。
白余想想,觉得对方在他这陆陆续续买了近十万的课,这么个要求不过分。于是拿来了湿巾放在手边上,垫了双层浴巾。
他打开了灯。
开始了。
宋暄声手里的钢笔已经转了无数圈,笔尖还是没落下一点痕迹。从八点半开始,他坐在这里效率就变得极其低下,心神不宁地等着约定的时间到来。
指针指到九点半,他就准时拨了出去。
今天差不多是最后一节课了,Y看起来明显做了结课准备。他很细致地挂了纯黑色背景布,使得镜头更清楚,也将用过的润滑液和小道具一个个介绍过。
不知道为什么,宋暄声就有点想笑。认认真真划重点的Y很可爱,像是期末准备考试的天真大学生。
他原本噙着一点笑意的眼睛,在Y脱光衣服坐在椅子上之后,慢慢变认真了。微微眯起,从淡粉色的乳头打量到玉白色的阴茎,神情里有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锋利。
野兽观察猎物的那种锋利。
Y依旧十分细致,以他之前教的第一个手法“打招呼”开始,陆陆续续把这十几节课教过的手法轮流演示了一遍。看得出他持久力不是很强,也许是身体过分敏感,每玩弄自己四五分钟,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那根漂亮的阴茎直挺挺竖在小腹上,翕张的肉孔里不断有清液流淌,像烛泪,在他会阴处滑过,慢慢顺着融进洁白的浴巾里。
宋暄声眼睁睁看着,那浴巾被浸湿出不规则形状的阴影,沉甸甸,好像不是压在椅子上,而是压在他的心上。
一直到屏幕里那根肉柱终于支撑不住,Y一手紧紧攥着椅子扶手,一手飞速撸动自己,他攥得实在太紧,手背青筋暴起,就像玫瑰荆棘浮现于白绸。
那么好看的手,不该攥着那么简陋的椅子,他可以、他可以攥着我的头发,我的肩膀......
白浊飞溅,流珠漱玉。
Y就像被抽干了力气,刚射过的阴茎还立着,浓郁的白色挂在胸前和腹肌上,在灯光下淋漓反光。他好像支撑不住了,软软靠在椅背上,一腿支起,整个胸前都弥漫上艳丽的粉色,伴随着呼吸而剧烈起伏。
好想......抹开。
好想......舔净。
宋暄声意识到自己很久没呼吸,猛地吸了一大口凉气,就像那挂着的白色是他射在少年人身上的一样。他也像那个人,倒在椅子里,一手紧紧攥着扶手。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硬得发疼,被勒得死紧。
他实在是没脑子再多想了,一把拉开了拉链,拨开了内裤。他那根硕大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自己小腹上。
宋暄声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廉耻了,摸上就开始撸动。Y教他的那些手法全忘了干净,他只要看着屏幕就能爽到升天。
他这边还在狂撸,Y那边有点低哑的声音传过来:“射完以后,本来还有个环节是龟头责备,用丝袜或者纱布包裹旋转,逼迫压榨最后的腺液和残精,但是我自己做不到......我教你另一个。”
宋暄声的喘息在他自己耳边剧烈如雷声,他的手指有点发颤,勉强打了一行字:为什么做不到?
Y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好像在思索什么理由,但他还是放弃了,很干脆地说:“我太敏感了,受不住龟责,会把自己玩坏。”
宋暄声几乎疯掉,他撸得双眼发红,肉棒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
他连打字都打不出了,只能语音转文字:那你要教什么?
Y拿起一边的湿巾擦了擦小腹,又把湿巾撇掉,然后当着镜头慢慢敞开了腿,露出他此前从未在镜头下露出过的穴口。
光洁无毛,干干净净,水光淋漓,穴口嫩红色的软肉缓缓收缩,一看就是从未有人造访过。
那一瞬间,宋暄声两耳嗡的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什么也听不清了。他喉咙口剧烈滚动了好几下,“唔”的喘了一声,精关酸软,剧烈地喷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倒在椅背上喘粗气,心跳如鼓,震得他胸口发疼。
但另一头的少年人什么也不知道。
他只是很平静地说了几个字:“前列腺高潮。”
会议室灯火通明,与会人员左右次第坐好,长条形的会议桌最上首空着一个座位,整整齐齐摆着两份深蓝色封面的文件。
付义修抱着一叠比他脸还高的材料,边歪着头对着胸口的麦克风讲话,他匆匆忙忙穿过人堆,嘴里还在念叨:“岚大课题组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我已经把设备调试好了,你们再调一台咖啡机过来,他们教授对茶水有一定要求......”
唯生医药是近百年的大企业,鲜少有这样忙乱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按部就班,各部门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但这一次不太一样。
正值新老权力交接,宋桥董事长的独子宋暄声今年毕业,岚大和唯生医药常山研究所的合作,是宋暄声、小宋总上台以后的第一个项目。
宋桥先生并没有让跟随自己风雨几十年的智囊团参与,这次项目从立项到牵头、从推进到招标,全程都是宋暄声自己组建的人手负责。
行政处由付义修牵头负责,联络人和汇报人是白余,这两人都是公认的宋暄声心腹。
雏凤是否清于老凤声,就看今天这一关能不能度过去。
付义修抱着文件匆匆放下,又狂奔进电梯冲到60层,尽头宋暄声的办公室双门大敞,他本人正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楼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老板,岚大那边课题组一个小时之后准时抵达,医科署的李署长也会准时到。关院长会再带一个合作伙伴来,他说想介绍这位研究员和医科署认识一下。”
付义修口齿流利地汇报完。
宋暄声转过身,点了点头,没对关宏志的安排有什么看法。他想了一下,说:“白余那边准备好了吗,现在可能有点堵车,他提前出发了没?他的讲稿多打印两份,免得李署长年纪大了听不清楚。”
付义修猛地卡了壳,结结巴巴道:“我给、给小白哥发了消息,半个小时之前他回了我,现在出没出发我不太清楚......但是他肯定不会迟到!”
宋暄声的眼睛猛然张大,他沉声道:“再联系!派车去岚大接他,你工作怎么做的,今天这场汇报多重要你不知道吗?!”
“是!是!”付义修在心里猛流泪,又急急忙忙扭头跑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白余从来都没迟到过,今天这是和他保研有关系的汇报,难道他还会迟到吗?
但......小白哥好像确实半个小时没回他消息了!
付义修奔到茶水间,着急忙慌开始拨打微信,微信打不通又换钉钉语音,钉钉打不通又换通话......他靠在墙上,右手发着抖。
接啊,接啊!
他小声祈祷着,汗珠从额头边上慢悠悠坠落,啪的一声落在衣领上化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