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接受。
-----正文-----
“你知道该怎么说的,不是吗?”
陈年找准了客碧岑吃软不吃硬的命脉,循循善诱地带着客碧岑走向那条深邃的路,路的尽头是欲望。
“请主人……”
“请主人什么?”
客碧岑眨了眨眼,眼一闭心一横,声音细如蝇丝。
“请主人……责打我的屁股”
“呵,乖孩子。”
一声轻笑,一句带着嘉奖的话语,明明他比陈年年长,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在陈年设下的情境中,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顽劣不听话,需要被狠狠惩罚才能改正错误的坏孩子。接受这个现实的同时,又加上了主动开口的请罚,让客碧岑一阵阵的羞耻,脸红了半边。
陈年心情好得不得了,因此客碧岑刻意挑最扛打的地方他也没拆穿。客碧岑的脸皮多薄他清楚得很,过满则亏,这是一个需要长久培养的工作,但不妨碍他被这一次的成效取悦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间断的七下以横贯的方式平行覆盖在臀瓣上,红檩子工整且对称,周围泛起一圈白色,充满了别样的美感。
“……八,九,十……呜,谢谢主人”
身体被打得不断前倾,客碧岑依然没躲过这疾风暴雨般的七鞭,直到挨完才呼出这口气,憋得脖子都有点泛起红色。说不疼是假的,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就像是一个身负罪孽的人突然获得了救赎。客碧岑不知道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唯一一点能肯定的是,这是陈年的功劳。
原来被支配真的会有这样的魔力,让人释放出积压在心底的一切。
“还没结束呢,就走神?”
还没结束?
客碧岑对上了陈年似笑非笑的目光。
视线下移,客碧岑看到陈年手上的东西,双瞳一缩。
“你下面的小兄弟有点不老实,我想他需要这个。”
陈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阴茎环。客碧岑这才发现,在刚才的那段过程中,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像话,泛起一阵炙热。
虽然很不情愿,客碧岑还是接受了上锁的事实。
“第三,你之前欠下的。”
“阿年……”
“该叫什么?”
“主人。”
“乖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客碧岑好像看见了陈年脸上的心软,是因为喊了他的名字吗?
陈年又打开了工具箱,客碧岑喉咙一紧。
出乎意料的,陈年拿出的是一个项圈,带着链子的。
上等的皮质以及外圈刻着的“C”,都在昭示着这个项圈是陈年的蓄谋已久。
或许是客碧岑眼中的疑问太过明显,陈年将项圈扣紧之后摇了摇链子。
“保持好奇心,马上你就知道了。”
陈年没要求客碧岑膝行,而是拉着人手臂一把从地上拽起。好在卧室里有地毯,不然跪这么久,有客碧岑膝盖受的。
一米左右的链子被抻直,客碧岑亦步亦趋跟在陈年身后,穿过半个走廊,到了一个客房的门口。陈年有自己的考量,没让客碧岑跪爬,至少不是现在,起码要家里全都铺上地毯再说。随着陈年推门,谜底也随之揭晓。
这间屋子,摆满了大型道具。客碧岑一眼扫过去,都是威力不小的,要是全来一遍他客碧岑不死也得脱层皮。
与其说是调教室,更像一个仓库。
这些东西也都是Mical运来的,陈年懒得送回去,就全都堆在了这里。
“挑一个。”
客碧岑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在印象中,他也对陈年下过这样的命令。
放眼望去,要挑出两个威力小的还真不轻松。
需要挂梁上的肯定不行,弄完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三角架绝对是第一个排除的选项,客碧岑不想明天路都走不了。要不三角木马?
或许是感受到客碧岑目光的停留,陈年直接上前搬起了木马。离得近了,客碧岑才发现这个木马好像不是寻常的款,坐着的位置有一个奇怪的圆,另有玄机的样子。
由不得客碧岑多想,随着陈年拉了一下链子,客碧岑不得不在陈年的目光中,搬起了这个即将用在他自己身上的家伙。
再回到卧室时,客碧岑莫名有种安定感。虽然两间屋子布局和装修是一个风格,但客碧岑还是喜欢这个满满都是陈年气息的房间。木马尺寸不小,但是放在这间屋子里并没有让房间变得拥挤,可活动的空间依旧很多。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会挑。”
“啊?”
“应该是这个。”
陈年从抽屉里找出一个遥控器,按下按键,客碧岑听到“咔哒”一声响,他先前好奇的那个圆打开,缓缓伸出一个假阳具来,尺寸比起陈年那根都不遑多让,从颜色到形状都很仿真。
“据说这是Mical定制的新品,电动的。”
另一个按钮被按下,电动假阳具开始猛烈地震动起来,马达运作的声音响在客碧岑耳边。客碧岑不想再看,偏过了头。陈年颇有耐心地挨个档调了一遍,试了所有模式的效果。
客碧岑这下知道为什么陈年要提前给他上锁了。到底还是他太单纯,本以为肉体被村餐一顿就能解决的问题,没想到陈年预判了他的预判。
“上来趴着。”
陈年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客碧岑不知道是什么寓意,但还是条件反射迈开了步子。
先前的鞭伤已经褪去了些颜色,软嫩的臀肉在陈年的指缝中滑走,让陈年突然就来了兴致,急促地落了几十个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对于陈年一言不发就下手的行为,客碧岑试图用手挡,但是立马被陈年一只手反钳在了背后,换来了更重的巴掌。
没有数量,没有规律,有的只是陈年的一时兴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和客碧岑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在房间中环绕。数不清的巴掌落在先前的伤痕上,新伤盖旧伤,客碧岑好像在油锅里复炸的鱼,备受煎熬。虽然只是巴掌,但陈年的手劲已经可以和一部分工具媲美了。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毫无章法没有尽头。
“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犯了错。”
“不,因为我喜欢。”
话音落下,客碧岑在左右两边各覆上最后一巴掌。客碧岑的屁股也变成了红彤彤的颜色,肿大了一圈。
“这才好看。”
客碧岑疼得不想说话也不想动,任由陈年在他刚挨完打的屁股上揉捏。陈年确认没有硬块后,从抽屉里找出润滑剂来。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客碧岑反应了两秒,才想到应该是要用木马了,虽然很想自己来,但此时的客碧岑不想动弹,因此用沉默做了回应。陈年和他朝夕相处,知道沉默就是默认,勾唇一笑后拧开了瓶盖,挤出一些在手心,随后涂在了手指上。
两根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探入,客碧岑打了个哆嗦,身体也绷得很紧。
“放松。”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抽在穴口的一记巴掌。
客碧岑吃痛,做了一个深呼吸后缓缓放松身体,任由陈年并在一起的手指向内探去。穴肉依旧紧仄,陈年将手指分来,带入的润滑剂一部分是蹭到了内壁上,另一部分是分开的手指的主动涂抹。
润滑做得缓慢又细致,陈年将手指拔出,再次挤出一些润滑后,这次插入了三根手指。敏感的后穴被进入,本能的排斥入侵者,但陈年的手指坚定有力,轻而易举占据高地,后穴在手指的玩弄之下溃不成军,主动分泌出肠液,与润滑混在一起,很快就让原先干涩的后穴变得湿润柔软。
陈年抽出手指,将手上残留的润滑和肠液的混合液涂在了穴口。随后用脚尖一指木马所在地。客碧岑心领神会,起身缓慢踱步,试图用放慢脚步来拖延时间。润滑液在体内搅动,每走一步都会有水在晃荡的感觉,客碧岑夹紧了腿,生怕液体顺着腿留下来。而这个小动作被陈年看在眼里。
“我的冰箱里还有姜。”
一句暗示十足的话让客碧岑收起了耍小心思的心。
无论如何,姜都是他不想尝试的top1。
步伐再慢也会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客碧岑一抬头,木马已经就在面前了。硅胶制成的假阳具散发着危险的气场。客碧岑长腿一伸,用跨坐的姿势抬腿,对准了位置缓慢往下坐,让假阳一点一点贯穿他的身体。
随着整个假阳的进去,客碧岑已经冒了冷汗,整个人也完全坐在了木马上。异物在体内的感觉强烈且不适,客碧岑绷紧了身体。
由于木马的高度比寻常的椅子高,客碧岑是双脚离地的状态,没有任何的落脚点,也因此,穴中这个支撑点显得尤为关键。还没开始运转,客碧岑就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了。
“小惩大诫,二十分钟。”
陈年的声音明明温柔如水,说出的话却是那么不近人情。刚坐上来两分钟客碧岑就开始腿酸了,坐二十分钟?
由不得客碧岑多想,因为陈年已经按下了随机模式的按钮。这个档的震动方式是随即的,陈年也不知道会轮到什么,这一切只能靠坐在上面的客碧岑体会。
“主人啊啊”
急促的呼叫声,客碧岑只觉得身下想要被贯穿一般,这个假阳还有加热功能,随着温度的升高变得像一个烧火棍,在那敏感的地方释放威力。
迫不得已,客碧岑把上半身压低,试图抬高臀部缓解假阳带来的震感,但无济于事,假阳还是会精准插在他的敏感点上,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客碧岑抽搐想要达到高潮。
假阳和润滑剂搅动出水声,牵扯到穴口变成“啪啪”的拍水声音,这已经是客碧岑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边缘了,阴茎每次到临界值之时都会被阴茎环勒得垂下头,如此反复。客碧岑崩溃地哭出声来,眼泪挂在潮红的脸上,格外诱人。
“主人,不行了,主人,让我释放吧”
“啊,啊,主人,救救我,我不敢了,救救我”
“让我射吧,让我射吧”
“哈……啊……受不了了,主人,阿年……”
陈年一边看着客碧岑情动的表情,一边享受着客碧岑的口不择言,下身早就硬的发胀。
二十分钟,客碧岑却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怎么也熬不完。随着体力的丧失,客碧岑的身体越来越无力,在木马上随着震动的频率摇摇晃晃,在假阳戳在前列腺点上时挺直身体。他受过责打的屁股在这木马上摩擦,早就演变成二次受刑,但随着时间久了,连屁股的疼痛都变得麻木。
陈年瞅准时间,在客碧岑有一次将要高潮之时将频率推到最大,在客碧岑的叫喊声中摘掉阴茎环。客碧岑颤抖着腿,一股一股射出精液来,随后无力地趴在木马上。假阳已经被陈年关机,但依旧插在客碧岑的体内,陈年顺势从木马上将可拆卸的假阳拔下,往客碧岑的后穴深处塞了塞,变成了一个肛塞。
客碧岑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无力,后穴生疼。陈年将人抱到床上,亲吻了额头。
“你做的很棒,岑岑,结束了。”
叫出了名字,意味着这场游戏正式画上了句号。而听到这三个字,客碧岑的眼泪突然涌出,吓了陈年一跳。
“怎么了,是我做的太过分了吗。”
客碧岑不说话,只是摇头。
“你哭我会心疼,所以告诉我原因好吗。”
调教里外的陈年性格真是天差地远,现在这个温柔轻声的陈年,任谁能和那个严厉的人联系在一起呢。
“阿年,我好像,真的接受这个身份了。”
“那二十分钟,我的脑海里全都是你。”
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什么其他情绪,但谁相信了十年的事情一朝被瓦解,能不伤怀一下春秋呢。
“你能接受,因为对象是我不是吗,仅仅是我。”
能让客碧岑露出这一面的,全天下只有陈年一个,这是别人没办法做到的事情。
“所以,感觉开心吗,岑岑。”
“少自作多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