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府
-----正文-----
“哎哎听说了吗,那件事。”
“现在这盛京还有谁不知道啊,献王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后院清的那叫一个干净。”
“可不是么,遣散的遣散,送人的送人,有那哭闹耍横的直接打哪来送回哪去了。”
“啧啧,曾经挤破头想进的地方现在跟地狱似的,惨呐。”
……
客碧岑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睡了一觉再醒来就身处另一个世界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王爷,您醒啦。”
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感受到一双酥手贴在身上,客碧岑下一秒就伸腿迈下床榻,眉毛拧在一起盯着面前衣冠不整的女人,再看向自己,同样是衣衫半开的样子。
脑中有记忆铺天盖地涌来,客碧岑很快就接收了这个不太一样的世界。
偏头看去,铜镜中的面容倒是和自己眉宇间几分相似,名字也是一样的,唯独不同的是,这具身体是个什么王爷,因为日日寻花问柳游手好闲,封号献王。
“王爷好坏,睡醒了就不认人了。”
床上的女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神游,还想将他揽回床上,被客碧岑一个冰冷的眼神镇在原地。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还是怎么样灵异事件的,但是记忆都在,他也知道前身是个什么混账东西,毕竟今早他醒来的时候怀里还拥着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那身上的青紫痕迹他熟悉极了。
但凡换一个男人在这可能就失去定力欣然接受了,但偏偏接手的是他这个gay。别说一个两个美女,就是三五十个在他面前晃他也提不起兴致。
但是当这话真正应验的时候,客碧岑就更心烦了。
当客碧岑穿戴整齐走出自己的屋子,迎面看到一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的时候,才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噩梦。
好在有人比他更烦。
这个更烦的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房梁上面,冰冷的风拍在脸上,透过衣服浸入骨髓。
明明还在跟客碧岑一起睡觉,醒来的时候就翻天覆地,枕边人不见了,自己头顶着天,身上穿着不属于现代的衣服。与客碧岑无二的错愕挂在陈年脸上,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陈年也掌握了关于这具身体的一切信息。姓甚名谁通通没有,家住何方也不详,唯一知道的就是献王将他救下,带回王爷府做了王爷的影卫,叫他陈年。
陈年并不能确定这个献王是否就是要要找的人,但当他进入内厅,看到那对眼波流转的眉眼时,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与此同时,陈年想起了那些记忆中的一部分,印象中的献王好像是个薄情无度的主,他前身没少帮献王抢女人,甚至某些房事压根没有避着他。
看着满屋子的胭脂红杏,陈年眯了眯眼。
手下人对陈年的神出鬼没已经见怪不怪了,陈年的身份是王爷一手给的,也是他最锋利的一把刀。献王终日宣淫,而府上的女人都不过是献王取乐的玩偶罢了,没人有资格当主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因此大大小小的事能解决的找主事管家,解决不了的找陈年,已经是府上共识。
但是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太一样。
打从陈年进入的一刻起,整个屋子的温度降到零下,没由来地冰冷刺骨。
往常的陈年虽然也淡漠,但今天不知为何透着一股子的生人勿近和杀气,而能让他大动肝火那一定是与王爷有关的事。
“都出去。”
客碧岑认出了进来的陈年,虽然这一个王府的问题还没解决,但当务之急还是先确认一下现状更重要。
有人察觉到今天的王爷似乎也和往常不太一样,但王爷向来喜怒无常,谁也不敢忤逆,大气不敢喘地默默向外退去,唯有昨晚被翻牌子留宿的女侍,烟波媚媚,柔弱娇俏,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王爷说的话,你没听见么。”
陈年自然注意到了这个女人,看上去连衣服都没穿好,不知道浪荡着给谁看呢。心中冷然,自然连声音都是冷的。
“王爷,妾身身子好痛,有些不适呢……”
这女子叫问柳,正是献王在寻花问柳之地看上的,索性直接带回府上,进门不过一天,就以为自己攀龙附凤,能够恃宠而骄。
客碧岑皱眉刚要开口,便见陈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掐住了问柳的脖子,将整个人提到半空。
“……呃”
问柳不过一个寻常女子,而陈年是谁,那是能护着献王一杀七十刺客的存在,现在拥有这具身体的陈年那也是打仗杀人的利器,甚至不消多用力,问柳扑腾的腿便停止挣扎,一动不动了。
陈年也没管是死是活,随手向门外一甩,便有人见怪不怪地接过去,至于怎么处理了这类人,管家也是轻车熟路。
随着房门被关紧,这间屋子彻底安静下来了。
“你……”
客碧岑话音未落,被陈年一把扛起按在了床上,动作一点没怜惜。肩胛骨磕在床上一阵刺痛,客碧岑想要起身,被陈年一把压住,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陈年状态不太对劲。
“什么时候醒的?”
陈年的声音里带着凶狠,客碧岑不知道这个疯狗又在发什么疯,先前那点重逢的喜悦被这一摔摔得七零八落,他疼的要死,面前的人又没有个好态度,下意识地回怼。
“你管我什么时候醒的。”
肉眼可见陈年的眼睛开始泛红,客碧岑想要解释,被陈年用食指抵住了唇。
“不想说的话那就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别说。”
环视一圈,陈年嘴角挂起冷笑,长臂随意一捞,将床上散开的绳子扯到了眼前。
先前的献王确实玩得很花,因此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有。虽然知道这跟客碧岑没什么关系,但并不妨碍陈年的迁怒。
一想到客碧岑可能跟那个女人躺在一个被窝,还有睁眼就看到的一堆人,陈年就缺少了几分理智。
“陈年,你别给我乱发疯。”
察觉到陈年要做什么,客碧岑急急开口,听得陈年又是目光一暗。
“看来我说的话岑岑是没有听进去了,哦不,在这里,我是不是该叫你——王爷?”
面色不善加上那语气中的冷然,客碧岑一阵头皮发麻,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陈年穿越的过程中撞坏了脑子,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见客碧岑没回话,陈年眯了眯眼,用蛮力压制住客碧岑的挣扎,将人翻面朝下,身体绑成了大字型,手和脚分别捆在床头和床尾。
客碧岑也试图反抗,但他这具身体日日沉浸在宣淫上,和陈年的身体素质一比天差地别,根本反抗不东,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
在心里将陈年这个疯狗骂了一万遍,客碧岑挣扎了几下,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而刀俎陈年在屋子里寻找一圈,最终拿下了自己的佩剑。
长剑拔出被随意往地上一扔,铮鸣作响。陈年攥着剑鞘点了点客碧岑的腰。
“如此不听话的王爷,看来需要属下给些惩罚呢。”
“陈年!”
那剑鞘看上去古朴又厚重,客碧岑不敢想象落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的体验。更何况现在局势都没弄清楚,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传出去了还怎么做人。
“我和那女人真没什么,我醒了就把她踹开了。”
陈年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兀自将剑鞘甩在那圆润凸起的翘臀上,打断了客碧岑脑中接下来要说的所有话。
啪。
“操。”
一声脏话骂出口,明明隔着裤子,那痛感却没有半分被削弱的样子,直教客碧岑疼得弓起了腰。
“我说过让王爷什么都别说的,但是好像没有被听进去啊。既然如此,那就打到王爷学会听话为止吧。”
剑鞘划开空气,撕破流动的风。
落在那柔软的臀肉上。
一下,两下,再到“嗖——啪”的声音不绝如缕,落下便是一道僵痕,客碧岑甚至疼得数不清数量。
“疼,啊陈年……别——”
明明是想要挣扎的,但是身体被绑得太紧了,只能徒劳地做一些小幅度摩擦,但根本无处躲避那凌厉如刀的责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年绑人的时候只是扒掉了客碧岑那一身繁重的外袍,贴身的衣裤并没有脱掉。已经被不亚于利刃的剑鞘抽开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泛着绛红色的伤。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身后果然停了手。
“那王爷说说,错在哪了?”
客碧岑犹豫了两秒。
下一瞬,剑鞘继续落下,狠狠抽在先前的伤痕上。
“啊啊啊……我不该不听话——别打了”
地上的剑被重新捡起甩进剑鞘,回到了陈年的身上。
但陈年没解开绑着客碧岑的绳子,只是一边向外走去一边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客碧岑疼得半点力气都没有,听到陈年走了的声音便直接昏死过去。
陈年发泄了半分火气,打算先把这个府子料理明白了。
他下手压根没留力,问柳已经彻底变成败柳,而这还有几十个残花等待安排。
“王爷有令,今日起整顿后院,闲杂人等一个不留。”
闲杂人等四个字被咬重了音,一时之间人群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平时受宠的几位,别看平时争风吃醋,这个时候倒是团结起来了。
“王爷呢我们要见王爷。”
“对啊王爷为什么躲着我们。”
“凭什么听你一句我们就得走啊,你算什么东西。”
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女子如今一个个宛如悍妇,就差指着陈年鼻子骂他越俎代庖。
我可太算个东西了。陈年在心里冷笑。
管家质疑带着无措的目光向陈年投来,陈年“唰”得一声将剑抽出,剑尖抵在刚才叫嚣最大声的女人咽喉。
“自己主动走的发未来三十年的生活费,别说我们王府不人道。赖着不走的从哪来送回哪去,至于闹事耍蛮的,我不介意也送你们上路。”
“可这样会不会……”
管家尚且犹豫,先不说一直没露面的王爷,单单是献王这个身份,一下子这么大动作势必要引起旁人主意。
“我不是杀了一个么,就说是刺客,有人要王爷的命,至于后面该怎么说,你知道的。”
理由虽然离谱,但好歹说得过去,至于外人怎么评价被情所伤遣散情人这件事,就不是他们在意的了。
如果不是客碧岑这个身份特殊,连这样的理由都懒得找。谁知道他们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穿越到死,有个好身份终究好办事。
管家的神色风云变幻了一阵,看着气定神闲的陈年下定决心,就按他的意思来了。
一时之间,啼哭和咒骂灌入耳中,可谓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续如何打理就不是陈年打算操心的,转身回去找床上那位了。
把这些人都赶走,陈年的大脑也终于由理智占据了上风,后知后觉自己会不会刚才太凶,下手太重了。
踱步回屋,陈年一路目不斜视直奔床边,客碧岑仍在昏睡中,但也许是因为手脚被绑着,也许是身后的伤作祟,哪怕在梦中也是眉头紧锁的样子。
似乎是感受到盯着他的视线,客碧岑猛地睁眼,眼底警戒在看清来人后一晃而过。
客碧岑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连一个抬眼都懒得给,偏头冲里又闭上了眼。
“那些女人我解决了。”
陈年知道客碧岑不可能一瞬间就睡着,自顾自开口,客碧岑虽然没给他好脸色,但还是随口答了一声。
“随你。”
冰凉的手覆上肿胀渗血的臀肉,客碧岑又把头转回来,眼底的不悦清晰可见。
“别动,我看看伤。”
似乎是嫌那破败萧条的几根布料子碍事,陈年一个用力全部扯开,一片伤痕累累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客碧岑轻轻打了个颤。
“怎么,发完疯了知道心疼了?”
客·浪漫终结者·碧·话题粉碎机·岑悠悠开口。
“倒也没有。”
虽然一时发疯,陈年还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懊悔,反正打都打了,便宜占够了,他也没吃亏。
客碧岑不知道陈年否定的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总之他的心情说不上好,皱着眉头扯了扯手腕上的绳子。
“没发完疯还是没心疼?”
“没发完疯。”
陈年眉眼弯弯,看上去不像在开玩笑,客碧岑舌尖抵着后槽牙,骂了一句“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一阵悉悉索索,陈年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欺身跨坐在客碧岑身上。不可否认,陈年这个身材确实是极品的好,肩宽腰窄,腹肌胸肌肉眼可见,仔细看还能看到打仗留下的疤来,客碧岑喉咙滚了滚,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
“怎么,这个身体比我的好?”
陈年疯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
“怎么,你现在上的是我的身体?”
一句呛声将陈年的不满堵在腹中无处发泄,陈年仔细想了想觉得也很有道理,抬手赏了客碧岑屁股两巴掌。
啪啪。
“你他妈……”
疼痛再次被唤醒,客碧岑刚想骂,陈年弯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在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王爷。”
陈年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三分戏谑,又有轻浮混在其中,在客碧岑的耳边环绕。
“别这么叫我。”
“怎么,王爷害羞了?”
耳廓传来温热的呼吸,客碧岑身子软了两分,有些想躲。他的耳朵真的,非常,敏感。
可陈年还不肯罢休,在那软滑的耳垂上轻咬舔舐,另一只手刮蹭着后颈,让客碧岑有些无力招架。
“别弄……”
“让王爷尽兴是属下的职责。”
“我命令你下去。”
“属下知道王爷害羞。”
客碧岑从未觉得陈年的声音可以如此性感催情,或许是因为身份上的差异,陈年颇为享受这样的以下犯上,明明句句不离王爷,可又句句不带尊敬。
陈年这个人的恶劣还真是刻入骨髓。
似乎是为了回应客碧岑的这句腹诽,陈年闲着的另一只手顺着客碧岑身下挤入,捏上了那处凸起。
“王爷,您有反应了呢。”
刻意加重的敬称,顽劣不知羞的话。客碧岑千种想法席卷脑海,最终却臣服于快感。不可否认,对他而言这样的陈年非常有吸引力。
那是他没见过的那种肆意纵情,严谨中带着侵犯,大肆掠夺着精神上的王位。
“属下如此尽心的服侍,王爷竟然还走神,是不是该罚?”
让人无从招架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客碧岑下意识攥了攥拳。
“不说话,那就是该咯。”
话音落下,陈年的手抚上了客碧岑的胸前。双手同时捏住那两点茱萸,随后用力。
“啊!”
客碧岑挣扎着弓背想躲,却又被拉扯的尖锐痛感带回原位,连浅浅的呼吸都带着痛楚。
陈年攥着茱萸的根部,手法时轻时重,往往在客碧岑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一捏,连着折磨了二十余下。
乳头泛着乳晕肿起,在床上随着的磨蹭都会觉得疼。
手腕因为不自觉的用力已经出现了两道深深的勒痕,疼中带着痒,但陈年还没打算放开他。
扒开挺翘的屁股,两腿因为被绑着而大张,轻易便能看见其中潜藏着的花心。陈年仅用两指在深处的褶皱口浅戳,身下人扭了扭身子。
一声轻笑,陈年恶趣味地又戳了戳,这次那身体没再动了。
“王爷这里颜色这么浅,不会没有被使用过吧。”
客碧岑对陈年的恶趣味又爱又恨,轻嗤一声当做回复,陈年也没恼。
“好像没有能扩张的啊……那我就辛苦一点吧,王爷要好好配合,不然吃亏的可是你。”
话中带着慵懒和淡淡的警告之意,客碧岑虽然选择无视,但还是在陈年指尖探入的时候放松了括约肌的收缩,让陈年可以更好地扩张。
这具身体寻花问柳日日笙歌,但后穴可以说是完全没开过苞,陈年费了大劲也只能容纳两根手指。
盯着那菊穴的花瓣半晌,陈年俯身。身后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客碧岑感受了一会儿才感觉到那是陈年的舌头。
探入的不深,但却极其灵活坚韧,舌尖在肠壁内打转,润湿了一片区域。因着这个举动,客碧岑的后穴像是吸入催情剂一般开始分泌肠液。
吮吸的声音入耳,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般。
陈年恍惚间想起客碧岑真正喜欢上他的第一次开苞来。
虽然同样是第一次被使用的身体,但因为心境的不同,身体所呈现的状态也是不同的。现在的客碧岑欲语还迟,声调中带着隐忍和沉闷的轻呼,克制又色情。
“岑岑,你湿了。”
刻意顽劣的话,成功让客碧岑红了脸。
”闭嘴。“
扩张得差不多了,陈年试探性进入三根手指,已经毫不费力。臀肉被撑开,炙热的烧火棍探入,客碧岑又是一声低吟。
“嗯……”
身后撕开一般疼,客碧岑打了个颤。明明不是第一次做了,但这具身体实在是新,陈年那东西又粗得很,饶是坚强如客碧岑也受不住这样的程度。
“放松。”
陈年一声喟叹,巴掌带着风拍在客碧岑腰侧。
“疼。”
声音不大,小猫似的撩拨着陈年的心,让陈年心头痒痒的,忍不住对人更用力一点。这么想着,陈年也这么做了。上身低伏与客碧岑的背重叠,身下也又向内挺近了一分,抬臂攥住客碧岑被捆住的手腕,陈年发力耸了耸腰。
“啊啊真的疼,陈年,陈年……”
浅戳两下,客碧岑就只剩了求饶的份来。但禽兽如陈年,客碧岑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将人狠狠弄哭,最好是带着哭腔向他低头,但他也不会因此手软。
深深浅浅的抽插,感受着甬道的柔软与灼热,陈年低低地喘息,化作低音符在客碧岑耳边奏响。紧致的后穴很快便接受了外来者的入侵,开始交缠相融,合为整体。客碧岑缓过神,一丝余力用来收缩穴肉,在陈年向外退去的时候稍作挽留,察觉到这点的陈年心理被莫大的满足笼罩,进出的力度更加大开大合。
客碧岑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极了,仅仅是感受到耳边传来呼吸的热气都让他这具身体更加绵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来。更何况,还有在他身上游走作乱的那双手。
手腕被松开了钳制,但紧接着身上敏感的各处都被掠过,那双温热带着生硬茧子的手时而摩挲,时而揉捏,再到不重不轻地拍下两巴掌,客碧岑喉咙一阵干紧。
在陈年刻意控制的操弄下,客碧岑这具稚嫩的身体城门失守,颤抖着射了精。
“嗯……”
眼前白光闪过,客碧岑说不清是爽还是疼。陈年没有放过客碧岑高潮的余韵,狠狠抽插了几十次,感受着紧致的穴肉将他包裹,以及被操到酸胀的客碧岑扭腰想躲的可爱模样。
虽然知道陈年不会善罢甘休,但当身体里的热棒退出时,后穴传来的空虚感还是让客碧岑诧异地偏了头。想到自己这个样子可能会被当成还没满足,客碧岑又快速将头转回去,而目睹了这一过程的陈年轻笑出声。
“给你解个绳子而已,别着急。”
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却偏要曲解成恶劣的一种,客碧岑带着羞恼的情绪,在陈年解开他绳子的同时挥出了拳。不过他大概忘了自己现在正处于虚弱的时期,拳头被陈年轻而易举接住,这个恶劣的家伙握着他手腕用指腹摩挲勒痕的同时还举起放在面前,在他的手背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陈年太知道如何平定客碧岑的情绪了。
客碧岑一边懊恼自己的不争气,轻而易举就被哄好,一边又沉溺于陈年的温柔和安抚中。
他确实没办法拒绝陈年的好。
那点突如其来的暴躁在缱绻中偃旗息鼓,紧接着被轻柔地放下,陈年回身解开了客碧岑脚上的绳子。至此,客碧岑身上的束缚彻底没了,陈年的神色也愈发深邃。
“翻身,王爷。”
如果不是那如狼一般的目光,陈年的语气就像是下属服侍主子换衣服那般正经。比起后入,陈年倒是更喜欢面对面欣赏客碧岑的表情,那些隐忍的欲望,情动的潮红,迷离的泪眼。当这些词出现在客碧岑身上的时候,那些反差让陈年失控。
这种时候客碧岑大多是乖觉的,否则不知道陈年还有多少磨人的方法。乖乖翻过身,虽然心里有数,但被陈年抬起双腿架到肩上时客碧岑还是红了脸。
“嗯……”
陈年一个挺身,客碧岑扬起了头。
空档很久的穴肉被重新填满,就像是活过来搬不由自主地收缩,欢迎着陈年这个客人愈发深入。
陈年微眯了眼,显然是满意,看向客碧岑的视线满是情动,唇色带着些许红润,映在客碧岑眼底。
“亲我。”客碧岑这样说。
客碧岑被操的时候话很少,陈年是知道的,也很少逼迫客碧岑说些什么。也因此,面对客碧岑突然的主动陈年呼吸一窒,面带喜色地咬上客碧岑的唇。
唇齿大开任由陈年的舌尖抵入,软舌交缠,与此同时陈年的进出动作愈发用力,几乎是拔到边缘再长驱直入到最深处,客碧岑被迫随着陈年的动作上下起伏,舌头因为惯性滑走又会被陈年追着再度交缠上。呻吟化作唇齿间的吮吸声,几乎让客碧岑失神。
一吻到天荒。
陈年放开人的时候,客碧岑的下唇有些麻,被陈年啃咬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起,薄唇泛着水光翘起,无端多了两分被蹂躏之感。
“陈年你是不是属狗的。”
换做平时,得了便宜的陈年向来不卖乖,说不定还会顺着人汪两声,但今天的陈年是穿越的时候被撞坏了脑子的陈年,张口就是恶劣的话。
“那王爷现在是在,被狗操?”
客碧岑气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找了这么个狗东西,最要命的是这人还不要脸。
“你他妈的,能不能说人话。”
“遵命。”
与此话一同应声的,是一记用力的深顶,正戳在了客碧岑的前列腺点。
“啊!”
客碧岑收腿想躲,被陈年攥着脚腕无处遁形。看陈年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是故意的,那敏感的位置被反复刺去,客碧岑连生理泪水都涌了出来,爽的。
“轻,轻点,别,那里……”
破碎的语句连不成词,客碧岑的哭腔伴随着身下咕叽的水声奏成了一曲曼妙的笙歌,而演奏者便是陈年。
深入浅出,九浅一深,亦或是毫无章法的蛮力冲撞,无迹可寻的巴掌下落规律,客碧岑在高潮的韵律中颤抖着再次攀上巅峰,与此同时,陈年被客碧岑因高潮而紧致的穴肉裹挟,轻叹一声射在了客碧岑体内。
因血液倒流而僵硬的双腿被放下,有白浊从穴内流淌而出,在红肿的穴口格外显眼。陈年还没完全尽兴,但客碧岑的这具身体毕竟是第一次,陈年颇为大度的暂时放过了他。客碧岑腿部弯折,因为中间的那股痛感有些合不拢腿。穴口仍在向外吐着精液,陈年眯了眯眼,一巴掌抽在穴口。
“含好了。”
粗声中带着色厉内荏,被彻底操透的客碧岑嗤笑一声,完全没把陈年的话当回事。
他现在里里外外都疼的要死,别说夹紧了,收缩一下都能感觉到疼,什么亏没吃的陈年还在这里给他提要求。
客碧岑越想越气,索性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头转向里侧,一副拒绝交流的态度。
他这一转身,布满伤痕的青紫屁股又进入了陈年的视线,击碎了陈年那点无名之火。人都打成这样了,总不能再欺负个没完吧。
陈年轻叹一口气,翻找出两瓶药膏来,里外的都有。
“王爷。”
“没完了?”
客碧岑一个猛地偏头,在即将呲牙的一刹看到了陈年手中的药膏。
“请王爷掰开屁股,属下要给王爷上药了。”
就冲陈年这大不敬的话,客碧岑要真是什么王爷,他的头够砍个十次八次了。
但客碧岑又不能真砍了陈年,又看了一眼他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选择了低头认命。
能怎么办呢,他就是被陈年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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