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的鼾声在耳边轰隆隆地响，我躺在床上，逼里夹着他的‍‎‎‍精‎‌‍‎液‌‍，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可脑子里全是邵集视频里那‍‎‍‌少‎‌妇‎‍‎‍舔‎‌‎‍脚‍‌‎‍的画面。她低声呻吟“爸爸……好香……”的样子，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我盯着天花板，酒店房间的灯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在墙上投出一道道昏黄的光影，空调吹着凉风，嗡嗡声让人心烦。我翻了个身，拿起手机，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又给邵集发了条消息：“爸爸……我想你了……”

消息发出去，我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屏幕亮着，像在嘲笑我的贱样。没两分钟，邵集回了：“‌‎‍‍骚‍‎‌‌‍逼‌‎，又贱又骚，赵强操不爽你吧，就知道你离不开老子‍‎‌‌‎鸡‍‎‍‌巴‍‎！”他的语气粗得像砂纸磨墙，带着满满的羞辱，我脸烧得通红，逼里一紧。我悄悄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地毯有点扎脚，我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打开语音，低声说：“爸爸……求你多骂‌‎‍‍骚‍‎‌‌‍逼‌‎一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羞得我头都擡不起来，可逼里的水却不争气地流出来，顺着大腿淌到黑‍‎‎‌‌丝‎‍‌‎‍袜‌‎‌上。

邵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低沉又痞：“操，小贱货，看来你刚刚没说实话啊，赵强没把你操爽啊？是不是逼痒了，想挨爸爸‍‎‌‌‎鸡‍‎‍‌巴‍‎了？”我低声说：“爸爸……赵强挺厉害的，‎‍操‌‍‌我‍‍操得很爽，可我就是对下贱的感觉欲罢不能……”我咬着唇，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我红透的脸，眼睛湿漉漉的，像个婊子。邵集哈哈一笑，低声说：“操，‌‎‍‍骚‍‎‌‌‍逼‌‎，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贱婊子，老子‎‌调‎‎‍‌‌教‌‍你调得太好了，离不开爸爸的羞辱了吧？”我低声呻吟：“爸爸……是……我是贱婊子……求爸爸再‎‌调‎‎‍‌‌教‌‍我……”逼里的水越流越多，我夹紧腿，低声说：“爸爸……我好想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发来消息：“贱货，老子明天有空，你来蓟卫，可以再‎‌调‎‎‍‌‌教‌‍你一次！”我一听，心跳得差点蹦出来，低声说：“爸爸……真的吗？我明天就过去！”他发消息说：“‌‎‍‍骚‍‎‌‌‍逼‌‎，明天早上到，老子给你发地址，别他妈迟到！”我激动得几乎要尖叫，低声说：“爸爸……我一定到……谢谢爸爸……”关上手机，我靠在卫生间的墙上，瓷砖冰得让我打了个哆嗦，可逼里的热意却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回到床上，赵强还在睡，鼾声震天，我躺在他身边，闭上眼，可脑子里全是邵集骂我“贱婊子”的声音和他‎‍操‌‍‌我‍‍时的画面，翻来覆去到天亮才迷糊了一会儿。早上六点，我被手机闹钟吵醒，赵强睁开眼，低声说：“操，老婆，早啊，老子昨晚操得爽不爽？”我笑了笑，低声说：“老公……爽死了……”他伸手搂我，低声说：“宝贝，今天陪老公再操一轮？”我低声说：“老公……学校还有事，我得先走……”他愣了一下，低声说：“老婆，啥事这幺急？老公送你！”我摇摇头，低声说：“老公……不用，我自己打车走，你睡会儿吧……”他皱了皱眉，低声说：“行，老婆，路上小心，到学校给老公发消息！”我点点头，低声说：“老公……好……”

我收拾好东西，背上小包，出了酒店。帝都的清晨还有点冷，街边的早餐摊刚支起来，包子蒸笼冒着白汽，空气里飘着面粉香。我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高铁站，低声说：“师傅，去西站，快点！”司机瞥了我一眼，低声说：“美女，这幺早赶车啊？”我低声说：“嗯，有急事……”车开得飞快，我盯着窗外，心跳得像擂鼓，手指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到了高铁站，我买了最近一班去蓟卫的车票，七点半发车，我坐在候车大厅，腿有点兴奋地发抖。

高铁上人不多，我靠着窗，外面是连绵的田野和零星的村庄，初春的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可我心里却像火烧。到了蓟卫，我查看了一下邵集之前发的地址，是蓟卫的一个小区，发的时候他说：“‌‎‍‍骚‍‎‌‌‍逼‌‎，到这儿找老子，是我操的一个‍‎‍‌少‎‌妇‎‍家！”我搜了下地图，发现小区附近有家‎‍‎‌情‌‎‎‍‍趣‍‎‍‌‌用品店，于是我先打车到了这家‎‍‎‌情‌‎‎‍‍趣‍‎‍‌‌用品店门口。它门面不大，橱窗里摆着几个穿‎‍‎‌情‌‎‎‍‍趣‍‎‍‌‌内衣的假人模特，灯光暧昧得让人脸红。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店里只有个中年女店员，低声说：“美女，要啥？”我脸烧得通红，低声说：“我想要套‎‍‎‌情‌‎‎‍‍趣‍‎‍‌‌内衣……骚一点的……”她笑了笑，推荐了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吊带超细，胸罩半透，下面是开档丁字裤，配上黑‍‎‎‌‌丝‎‍‌‎‍袜‌‎‌和细高跟鞋，我低声说：“就这个……”付了钱，我红着脸赶紧跑出来。

进了小区，楼道里有点暗，墙皮有些脱落，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霉味。天气暖和了，见楼道里没人，我大着胆子在楼梯间换上‎‍‎‌情‌‎‎‍‍趣‍‎‍‌‌内衣，黑色蕾丝吊带勒着胸口，半透的胸罩托着‌‎‍奶‎‎‌子‍‎‌‍‎，奶头硬邦邦地顶出来，开档丁字裤露出逼和屁股，黑‍‎‎‌‌丝‎‍‌‎‍袜‌‎‌裹着大腿，细高跟踩在水泥地上“哒哒”响。我脱下小长袖和短裙，塞进包里，对着手机屏幕照了照，骚得像个婊子。我走到他发的楼层，跪在走廊上，水泥地冰得膝盖发麻，我给邵集发消息：“爸爸……我来了……”

没一会儿，一户房门开了，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爬出来，穿着红色吊带裙，胸口露出一大片，裙摆掀到腰上，逼和屁股光溜溜的，骚得跟视频里一样。她擡头看我，低声说：“妹妹，进门吧，大‍‎‌‌‎鸡‍‎‍‌巴‍‎亲爹就在屋子里！”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媚劲，我脸烧得通红，低声说：“姐姐……”跟着她，像母狗一样爬进去。走廊的灯光昏黄，地板有点脏，我膝盖蹭着地，可逼里的水却流得更多了，兴奋得我心跳像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