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五月,小满节气当天,沈青茵生下了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欢天喜地的许母给迟来的嫡长孙取了个“小满”的小名。
孩子满百天的时候,许承义在桐城最豪华的桐华饭店宴请亲朋,低调地开了二十桌酒席,中餐西餐轮流三天,菜单不重样。
所邀宾客,提前两天安排入住饭店豪华房间,饭店的舞厅、弹子房、棋牌房也被许承义包下,但凡进去消费的客人,一律免单。
百日宴头天夜里,喜上眉梢的许承义被客人们敬了不少酒,酒量甚好的他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些借酒发疯地搂着沈青茵非要和她跳贴面舞。
他俩不知道,在舞池昏暗的角落里,有一双悔恨羡慕又自惭形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金凤如今像只提线木偶,麻木地生活着,对于前尘往事,她已经不敢回想了,谁料她竟然又见到了许承义和沈青茵。
许承义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金凤恨自己当年被嫉恨蒙蔽了心智,如果她没有勾结表哥追着沈青茵泼浓酸,那她过的日子一定与现在有着天差地别。
金凤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大耳光,明知许承义和沈青茵不会待见自己,但她还是幻想着他们能原谅她。
金凤知道,唯一能把自己从火坑里面救出去的人,只有许承义。
可她脸上有块吓人的烫伤伤疤,人也被摧残得不像样子,不知道许承义还能不能认出她,也许好心的他会同情她,会拉她一把,万一呢!
想到这些,金凤不免恨死了冬秀。
那个曾经待她如亲姐妹的冬秀,金凤勾引了她的独臂男人,也就上了一次床,恶毒的冬秀竟然用火钳烫烂了她的脸,还把她卖给了住在棚户区里的恶霸老头。
老头买她想让她生儿子,天天喝春药,喝了就不分日夜地肏奸她,她跟着表哥时打胎打坏了身子,当然生不出来,于是天天被老头毒打,真是生不如死。
老头见她生不出孩子,就让地痞女婿带她出去做暗娼,染上脏病后,骚逼里外长满了菜花,嫖客们都不敢碰她,她就被带到饭店来干些收拾垃圾、清洗厕所之类的脏活苦活。
她想逃都逃不掉,每逃一次,抓回去就是一顿毒打,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金凤看到珠光宝气的沈青茵身穿最新潮的低领洋裙,脚蹬镂空小羊皮皮鞋,她化着明艳勾人的妆容,波浪卷发涂着定型发胶,大颗粒的红宝石耳环和项链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几年不见,沈青茵的身体更加丰满诱人,高耸的奶子、圆滚滚的屁股蛋,一截蚂蚁腰扭得骚浪无比。
金凤的嫉妒之心又油然而生,呸,平时挺能装的,看看她,还不是靠卖弄风骚勾住了许承义!
唉,她真是好命,妒忌的同时,金凤又感叹许承义被猪油蒙了心,在沈青茵身上舍得下血本。
金凤知道,沈青茵仅是手腕上戴的小金表,就足够一个贫困家庭吃吃喝喝个三年五年的了。
让人心跳加快、血液上头的荒淫音乐再次响起,金凤看到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开始发情了,这些有权有钱的主儿,脸贴脸,胸贴胸,小肚子贴着小肚子,不要脸地磨了又磨,蹭了又蹭。
金凤在寻欢作乐的人群中搜索着许沈二人,当她的视线再次锁住他俩时,嫉妒的情绪让她丑陋的脸庞变得更加狰狞。
听着淫靡悱恻音乐,加上酒壮色胆,许承义的身体迅速激发出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产后已经三个多月,沈青茵也恢复了正常的经期,这两天月事刚过,憋坏的许承义忍不住在舞池里就对她动起了心思。
周围跳舞的红尘男女,都是来寻找肉体上的刺激和快乐的,在威士忌、香槟和淫艳乐曲的催化下,男人女人都兴奋起来。
有妖艳大胆的女人,把腿勾缠到了男人的腰上,有男人反剪女子的双手,顶着胯部摩擦她的屁股,甚至还有威猛高大的男人,把娇小女伴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一边跳舞一边磨穴的。
许承义伸手在沈青茵的胸口上掏了几下,两个大蜜桃般的乳房就被他捏在了手里。
儿子一生下来就请了两个年轻干净、奶水充足的奶妈,而沈青茵的奶水全都落进了许承义的嘴里。
现在,乳汁充沛的乳房被男人灵活的大手一刺激,就开自溢奶水,沈青茵甚至能闻到自己乳水的甘甜香味,她的下身也隐隐湿润了,毕竟两人有好些天没造爱了。
“不要~”沈青茵害怕许承义会当众吃奶,她双手握拳,警告性地捶了捶男人的胸膛。
许承义把持不住了,被奶水浸湿的大手离开了胀鼓鼓的奶子,探向了沈青茵腰下神秘的小花园。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手指捏住,使劲捻捏着藏在里面的小花蒂,随着沈青茵难以忍受的扭动,小骚蒂迅疾发硬。
糙指此时分开两瓣骚肉,准确地捉住了骚蒂蒂,仅是随便牵扯了几下,沈青茵的躯体就扭成了麻花,她的小骚穴也开始呲出了水花。
“不~不行~许承义,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沈青茵也想要,她渴望男人的野蛮侵占她,希望粗大的阴茎满满地撑胀她。
心领神会的许承义当即拥抱着小娇妻走出了舞厅。
出门看到旁边有个休息室,两人便推门而入,尾随在身后的金凤见了,熟悉环境的她立刻从另一个小门进入,然后躲进了宽大落地窗的丝绒窗帘里。
她必须瞅准时机,向这对夫妇求情,她真的不想烂死在恶霸老头家里,只要许承义肯救她,她愿意遵守以前的承诺,她会回到乡下,永远不再踏进桐城半步。
许承义一边狂吸沈青茵口中的嫩舌,一边把她从洋装里快速剥脱出来。
沈青茵也忍不住回吸他,男人更加亢奋了,两根带着厚茧的手指,又插又抠,不断扩张,慢慢就戳进了淅淅沥沥水流不停的滚烫肉洞里去了。
“宝贝,你的骚逼一摸就湿,逼水好多,把我的手都浇透了!”
躲在窗帘后面的金凤听到许承义发着骚开始讲下流话。
“讨厌~啊~疼~你轻点~”沈青茵的娇喘,越来越急促。
“才两根手指就喊疼,等会爸爸的大鸡巴肏进去可怎幺办?宝贝,你的骚逼好紧!爸爸好喜欢!”
“哼,许承义,你撒谎吧,我都生孩子了,还紧?!”沈青茵有些不自信。
“真的,宝贝,你不用担心,几天前爸爸的大鸡巴不是肏过你吗,真的,跟以前一样紧致!”
原来两人已经有孩子了,金凤心里一阵失落,要是她没给表哥打过几胎,没有败了身子,她跟了许承义的那两年,肯定也能生下孩子的,金凤真是悔不当初,撞墙的心都有了!
被许承义表扬了沈青茵,心里一激动,腿心就弹跳着哆嗦了几下,随后,猛夹着男人手指的骚逼一紧一松,一股腥甜的阴液就喷射了出来。
手指太不够用了,沈青茵期盼着许承义快用那根摧枯拉朽的大肉棒填满她空虚的小穴。
产后两个月,姑妈禁止许承义碰她,也就是在这次月经来的前一天,男人才潦草地弄了她一次。
沈青茵心底里无比想念许承义强壮的身体,和他胯间那杆巨大的淫根。
许承义扶住微颤的巨根,强力把硕大的龟头挤进被指奸得红红润润的湿穴里。
很快,大龟头被蜜穴包裹吞咽,整颗大鹅蛋浸润在了吸嗦强烈的肉径中。
“啊~啊~胀~”神往又舒服的剧烈刺激,让沈青茵媚叫出声,她小嘴一张,男人的大舌头就趁机探了进来。
火热的大舌头蛮横闯进她的口腔,霸气的骚舌跟他那根不停往里顶的淫屌一样,又烫又有威力。
拱着屁股使劲肏逼的许承义,大手又捉住了沈青茵胸前的奶粒,没有一丝怜惜,捏得肿硬的乳头又开始飙奶,丰盈的奶水,把沈青茵的整个胸脯、肚子,都浇得透湿。
“唔~唔唔~”沈青茵的舌头,被男人吸得生疼,但身下的骚逼,却被大鸡巴肏得又痛又麻又爽,手腕粗的大骚棒,撑得她的下体快要裂开了。
来了,终于来了,是她熟悉的、渴望了三个月的快感!
躲在窗帘后面的金凤,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沈青茵,昂起纤细的脖子,淫叫连连,意乱情迷的小脸上一片潮红,堆满了无边的欲望。
被许承义那根大鸡巴狂抽暴插的小骚逼,让金凤羡慕嫉妒恨。
沈青茵光溜溜的小烂逼仍然像幼女一样娇嫩,被许承义肏得唧咕作响,大骚唇裂开,小骚唇被鸡巴杆子胀得外翻,中间那颗小骚豆,红通通肿得要破皮似的。
沈青茵嘴里边哼哼叽叽地骚叫着,腿心却紧紧地夹着,贪婪地吸食着大欲根,生怕它一不留神,抽离了穴嘴。
呸,外表清高,实际上还是一个淫荡的骚婊子!
金凤心里不服气地骂道。
看到许承义边肏边低下头吃奶,金凤再次后悔自己年轻时经不住表哥的诱惑,败了身子,毁了运势。
如果当年自己能给许承义生下了一儿半女,那许太太这个位置已经是她的了,也没沈青茵这个贱人什幺事了。
欲火焚身的许承义,挺起他身下那杆硬得不能再硬的骚棒槌,在沈青茵紧窄异常的小甬道里,大力鞑伐。
金凤看得眼花缭乱,她咧着嘴,流着口水,直勾勾地看着沙发上两人性器的结合处,许承义那根紫黑的大鸡巴,像杆带着铁枪头的长矛,一抽一插,一戳一拖之间,沈青茵的嫩骚逼就被胀得往外翻卷,卷成了一朵盛放的淫艳红牡丹。
沈青茵韬光养晦,休息了三个月嫩穴,开始有些承受不住了,不像以前那样耐肏。
她只觉得穴儿里酸软酥麻,淫液难控,男人才入了上百下,她就瘫软成泥,蜜汁如注,股股阴津泄个不停。
“呜~许承义~好胀~受不了了~”沈青茵两腿打颤,哀哀撒娇,“爸爸~放过我吧~你那里~太大了~不要~不要了~”
听着身下欲擒故纵的小娇妻,叫得哀啼凄艳,摄人心魂,她通体莹白的皮肤,因为极致的高潮,竟战栗起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鸡皮疙瘩,许承义更加意乱情狂。
“受不了~爸爸~给我~你给我呀~”沈青茵的确承受不住了。
但她戚戚的讨饶声中,明显夹杂着几分得意,这是一个被男人宠坏了的小女人,独有的傲娇。
“宝贝,你忍一忍,爸爸好喜欢肏你的小嫩逼~宝贝,用你的小骚逼满足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什幺都听你的!”淫欲炽盛的许承义,用他的大鸡巴奸遍了沈青茵穴里久违的每一处嫩肉。
娇穴确实没有以前耐肏,抖抖缩缩地吐出一波又一波骚液,热滚滚地浇在许承义性淫的大肉龟上,爽得他不停地发出满意的喟叹。
许承义张嘴含住了沈青茵珍珠似的小耳垂,上面用力吸吮,下面粗暴猛捅。
“噗嗤~噗嗤~”
许承义掰开沈青茵的腿心,巨棒猛冲猛提,一连狠肏数百下,直把身下的小娇妻奸得媚艳地哭泣起来,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胯,主动迎送着男人的大淫屌。
当两人酣畅淋漓地结束了肉搏大战,金凤立马从窗帘里奔出,“噗通”一下跪在了许沈二人面前。
这下,可把两人吓了一跳。
待仔细看清面前的丑陋女人,只听了一半金凤悔恨交加的哭诉,许承义轻蔑地哼了一声,打横抱着沈青茵就离开了。
只留下金凤瘫坐地上,哭得肝肠寸断,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