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有另一种可能的,这是夏青岸用他的出现告诉覃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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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二十九下午,覃峡返乡到家。
停好车坐在车库发愣。实话说,这些年和家人联系日渐单寡,但仍年年回家过年。年年接受审讯似的盘问,问收入事业感情,不能翻脸,好声好气煎熬着。
为何还要年年回家过年呢?明明大可以在工作的城市不返乡的。
绑手绑脚,挣不脱窒息感的,回乡过年。
不知道图个什么。
叹息一声,揉揉额角,抓起支架上的手机,点进置顶聊天发语音,“青岸,我到家了”。语气倦怠。
下车拎上后备箱准备好的年礼,覃峡长长出一口气,提起精神往家走。
情愿加班,情愿和小男友呆在自己家,哪怕……唐突冒失找去夏青岸家,都好过在家煎熬几天。
覃峡父母的辈分高,相应覃峡年纪轻轻也被冠以“长辈”的称呼。好处是不用走动拜亲戚,坏处是,亲戚一波波上门拜年。
已经不是可以借口做功课躲进自己房间避不见人的年龄了,覃峡撑起礼貌客气的笑,乖乖扮演“别人家孩子”的角色。
一层层说辞,一层层推诿,层层叠叠把人裹起来。亲戚间知道个人情况,话题涉及私生活 ,比职场上的话术更令人不悦。
更别提父母仍默认儿子不久后会回归“正道”。
春节前,过年喜气洋洋的氛围接近峰值,客厅说笑的人个个满面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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