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起来,给了我在这世上活下去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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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中,我想起八六年的深冬,那年极冷,我就窝在矮矮的一方茔生草堆里,通红的脸上尽是冻疮,耳朵鼻尖颤颤巍巍地搁置在空气中似乎一摸就要掉下来,我实在记不清他那时的穿着神情了,唯一能有印象的是他拢在我脖子上的红围巾,他把我抱起来,给了我在这世上活下去的名额。
他说我是冻不死命还大的家畜,我哪知道那多么难听,我还亲昵地环住他的脖子,他告诉我,我叫作辜茔生,是他的孩子,如今我觉得这名字晦气,很清楚的是这独独来自于纳斯坦德的象征厄运的草,我生命的开始源于这里,追溯到一个被腐朽迷信思想害死的自然中物。
彼时我五岁,是刚记事的年纪,所以在很多年的漫长苦痛日子里,我能想起的只有一栋小洋楼里睡在我身旁让我叼着乳首的辜濘,我早就断奶了,可还是要吸着那漂亮的小东西才睡得着,辜濘冷冷地不置一词,这么些年了,我见过他笑的样子比纳斯坦德的好天气还稀缺,他没答应,可就是也没拒绝。
他的头发越留越长,心却愈发狠了。
最近我才知道,他曾经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是为了生我的那个omega,他爱他,但没得到他,自以为的命中注定被揭开,原来是一厢情愿,于是乎,我也不再重要,不再是他寄托爱与思念的物品,相反的,他恨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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