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把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攥在手心里，汗水已经浸透了纸面。地铁车厢里，空调冷风从头顶的通风口嘶嘶地吹下来，却无法驱散她体内升腾的热度。那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的中年男人就坐在她对面，每隔几秒就用余光瞟向她校裙下露出的膝盖。三天了，他每天都会在同一节车厢出现，用那种黏腻的目光舔舐她的全身，今天更是明目张胆地把纸条塞进了她书包侧袋。

"放学后，七点，西郊公园第三张长椅。"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故意写得难以辨认。琴子把纸条塞进书包夹层，手指碰到了里面藏着的避孕套——上周便利店买的，她偷偷练习过怎幺使用，甚至在自己房间里对着镜子练习过如何用嘴把它套上香蕉。想到这里，她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夹紧了。

放学铃响起时，琴子的腿在课桌下轻轻发抖。夕阳透过教室窗户斜射进来，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故意磨蹭到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确保没人注意到她的去向。走廊上回荡着其他班级的喧闹声，但很快归于寂静。西郊公园的树影在暮色中拉得很长，第三张长椅就在最偏僻的角落，旁边是一丛茂密的灌木，远处游乐场的霓虹灯刚刚亮起，投下暧昧的粉红色光晕。

男人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皮鞋上沾着泥点。看到琴子走近，他立刻站了起来，啤酒肚顶开了西装扣子。"你来了。"他说，声音比琴子想象中要沙哑，带着浓重的烟味。琴子注意到他右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明显的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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