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天,琴子站在窗前,看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一道道透明的痕迹。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天经历的奇妙画面。那种既厌恶又兴奋的矛盾感觉让她浑身发烫,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琴子,该复习了。"母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知道了。"她机械地回应,却没有移动脚步。书包里的模拟考卷还躺在那里,上面鲜红的分数像是一道道伤口。她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房间都在向她挤压过来。
"我出去跑步。"她抓起一件薄外套,没等母亲回应就冲出了门。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单薄的白色T恤很快变得透明,紧贴在她年轻的躯体上。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市边缘那座废弃的立交桥下。那里是流浪汉的聚集地,几个破旧的帐篷歪歪斜斜地支在桥洞下。
琴子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她故意放慢脚步,让湿透的衣服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她能感觉到有几双眼睛从黑暗中投来饥渴的目光,这让她既害怕又兴奋。她的双腿开始发抖,却不是因为寒冷。
"小姑娘,这幺晚了怎幺一个人在这里?"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琴子转身,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正盯着她看,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野兽般的光。
"我...我迷路了。"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这幺大雨,你会生病的。"另一个声音加入进来,是个年轻些的男人,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我们帐篷里有干衣服,要不要进来换一下?"
琴子知道她应该拒绝,应该转身就跑。但她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当那个年长的男人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时,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别...别这样..."她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邀请。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伤疤男凑近她耳边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她浑身一颤。他的手掌已经复上了她的胸部,粗糙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头。
琴子感到一阵眩晕,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开始回应这陌生的触碰。当第三个男人从背后抱住她时,她甚至主动向后靠去,感受着他坚硬的勃起抵在她的臀部。
"看来小妞儿挺享受的嘛。"年长的男人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他一把扯开琴子的T恤,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雨声中几乎听不见。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她裸露的皮肤,让她发出一声惊喘。
"真漂亮..."伤疤男赞叹道,粗糙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内裤,直接触碰她湿润的私处。琴子双腿发软,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才能站稳。她的内裤被轻易地扯下,凉意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一只膝盖强硬地顶开。
"进去吧,外面太冷了。"年长的男人推着她向帐篷走去。琴子知道一旦进去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但她的身体却渴望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帐篷里弥漫着汗臭和酒精的气味,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快要没电的手电筒。琴子被推倒在脏兮兮的毯子上,三个男人围了上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不同的手揉捏着,乳头被粗糙的舌头舔舐,牙齿轻咬带来微微的刺痛。一只手指粗暴地插入她的小穴,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不要..."她的抗议被一个充满烟味的吻堵住,舌头强行侵入她的口腔。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子,将粗大的阴茎塞入她嘴里。琴子本能地想呕吐,却被按住后脑勺无法挣脱。咸腥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泪水从眼角滑落。
"妈的,真紧..."伤疤男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抹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然后毫不留情地捅入她未经充分湿润的阴道。琴子发出一声痛呼,却被嘴里的阴茎堵住变成了呜咽。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很快,疼痛中开始混杂着一种奇怪的快感。
男人们轮流使用着她的身体,各种体液混合着雨水在她身上流淌。琴子已经记不清自己被摆成过多少种姿势,多少次达到高潮。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时,天已经快亮了。
浑身淤青、精液和汗水的琴子蜷缩在帐篷角落,听着男人们此起彼伏的鼾声。她的下体火辣辣地疼,但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满足感。她轻手轻脚地爬出帐篷,在微亮的晨光中找到了自己被撕烂的衣服。
回到家时,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这幺早去哪了?"母亲头也不回地问。
"跑步。"琴子轻声回答,快步走向浴室。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洗不掉那些淤青和齿痕。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却浮现出一丝笑意。
那天之后,琴子发现自己再也无法专注于书本上的公式和单词。每当她试图学习,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个雨夜的画面,下体就会不自觉地湿润。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却无法也不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