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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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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继子和继母的故事

-----正文-----

“这几天在外地开会,三笠阿姨会去接你,记得礼貌一点。”

艾伦耶格尔又看了一次页面上的最后一条信息,依然选择不回复,一键锁屏,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那位三笠阿姨——他老爸上个月刚娶回家的续弦,一位只比他大五岁的阿姨,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五个月就选择和资助者结婚的农村贫困生。想到这儿,艾伦不由得冷哼一声,鹰一样的绿色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冷冷地扫视着面前来接孩子的家长们,试图从中找到一张格外年轻的面孔。

“艾伦……?”

一道很轻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艾伦顺着声音扭头,看到了一张小心翼翼的脸,还带着一副讨好般的拘谨笑容。是三笠阿克曼,但是和四年前第一次见她时候不太一样:依然是垂顺光滑的黑发,不过已经留长至腰间,衣服也从之前的廉价过时的破烂换成了大牌,无名指上还多了一枚碍眼的戒指。只是那张脸还是那么青涩,怎么看都像是大学生,谁能想到她已经在给高中生当后妈了。

艾伦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问了停车的位置后就大步向那边走去。身后的三笠小跑着跟了上来,执意要替他拿书包。

“很重,你确定拿得动吗?”艾伦看着比自己低上十公分的三笠,大衣下的四肢看起来纤细无力,感觉这个书包会像沉重的铅块一样把她压垮到地上。

“我可以的,我之前做过不少农活,很有力气。”三笠一边说话一边动手来拿他的书包,艾伦怀着看好戏的心态由着她去,没想到她很轻松地把包拎在手里,还掂了掂,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样子。

“走吧艾伦,在这边。”

艾伦的求学之路不算顺利,在A市短短一个学期就三次违反校规被劝退,在这之后他被全市的优质高中拉进了黑名单,他的父亲不得不把他送到隔壁B市的寄宿制高中。用他父亲的话来说,这完全是为了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四处托关系才找到的最佳门路。但是在艾伦看来——他看着身边那位全神贯注开车的继母——也许是他父亲为了更方便地勾搭女大学生,所以把他这个氛围破坏者送到一百公里之外。

“艾伦,”三笠突然开口说话,但是她的眼睛依然看着前方,“好像下雪了。”

艾伦看向窗外,一点点盐粒一样的雪花飘洒下来,不太大,降落的速度也很慢,在空中打着旋儿地落到车窗上,又很快融化。

“那就开快一点吧,万一雪下大了就麻烦了,高速会关。”

可惜前行的速度依然没有比过下雪的速度。他们开到高速入口时,雪花已经变成了柳絮一般的大小,一片连着另一片,洋洋洒洒,铺天盖地,连视野都快遮挡了一半。

高速入口看起来并没有放车辆通行的意思,三笠把车停到一边,下车小跑着去工作人员那里询问情况。雪很大,几乎要把那个穿着粉色大衣的身影彻底吞没。大概五分钟后,三笠回来了。她抖了抖身上的雪,哈着白气坐回驾驶座,脸、脖子、手都冻得通红。

“艾伦,高速今天关闭了。如果明天情况好的话就会重新开,万一……不过最晚后天应该就会开了,还是来得及回家过圣诞节。”

艾伦看着她说话时牵动的脖颈皮肤,青紫色的血管、冻红的皮肤,仿佛稍一用力,那血管就会扎破冻僵的皮肤流出血来。他觉得有些心烦。于是拆下了脖子上的红色围巾,探过身去,一圈一圈绕到了继母那正在挨冻的脖子上。

“……艾……艾伦?”三笠有些不知所措,她被艾伦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似乎不该是这样顺从着接受,但她也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只好呆滞地、被迫地接受着继子的好意,连眼珠都像冻僵了一样没法转动。

“是他让你穿这么少吗?他禁止你在冬天穿羽绒服,只能穿这种单薄修身的连衣裙和大衣吗?”

“我……”

“行了,别再说了。赶快去找酒店,临时封了高速,肯定有不少人需要住宿。”

但三笠赶到酒店时还是晚了一步,前台说酒店突然爆满,只剩下了一间标间。三笠正想说些什么,身边的艾伦却对着前台说:“好,就这间标间。”

他又回过头来对三笠说:“有房间就先订着。情况特殊,再去其他酒店可能连一间房都没有,到时候就只能冰天雪地睡桥洞。”

三笠自觉嘴笨,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好拿出证件定下了这最后一间房。

进到房间后,艾伦说自己要先洗个澡,径直进了浴室。留在外面的三笠听着里面的水声有些尴尬,只好做出一副很忙的样子,把两人的包从沙发上换到茶几上,又从茶几上换到椅子上。大概在换了第九十次位置之后,水声停了,艾伦擦着头发出来,他下半身只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未擦净的水珠顺着人鱼线一路流到浴巾里。三笠只看了一眼就害羞地扭过头去,不得不承认,继子有着精瘦漂亮的肌肉线条,看着会让她控制不住地脸红,明明之前几年前还是小孩子来着……

艾伦当作没看到她的表情,打开一瓶水,喝了两大口后问她要不要去洗澡。不等三笠回话,他又补充道:“难道不需要吗?每天洗澡什么的,还是说你之前……”一些不方便说出口话已经透过艾伦那略带疑惑和嫌弃的眼神展现得淋漓尽致。

“啊……是要洗澡,我现在去洗。”三笠脱下大衣,几乎是逃一样地跑进浴室里。

洗完澡,头脑清醒了一些后,三笠才发现现在的情景有多么不方便:没有换洗的‌‌内‎‎‌‍‍裤‍‎‍‎,也没有睡衣。难道说自己也要裹着浴巾出去,那……‌‌内‎‎‌‍‍裤‍‎‍‎呢?三笠环视着浴室里的环境,在门后的把手上看到了一条刚洗过的男士‌‌内‎‎‌‍‍裤‍‎‍‎,她本就因热气蒸腾而红润的脸变得更红了,随时能滴血一样。她把自己的‌‌内‎‎‌‍‍裤‍‎‍‎也洗干净,挂在了花洒下面,又关上了淋浴间的玻璃门,尽可能在心理上把两条‌‌内‎‎‌‍‍裤‍‎‍‎隔远一点。

当三笠红着脸、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时,艾伦已经吹干了头发,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一条腿支着,另一条腿平放着,浴巾就这样大咧咧地被分开。从三笠的视角看过去,甚至能看到大腿根部。她不由得想起来挂在门后把手上的那条‌‌内‎‎‌‍‍裤‍‎‍‎,又联想到艾伦下半身的那条浴巾,那里……该不会没……她紧急打住,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坐到椅子上开始吹头发。

艾伦的视线从电视挪到正在吹头发的三笠身上——虽然说看电视一开始就是幌子,只是因为他听到继母洗澡的水声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很多东西,不得不通过电视声音来转移注意力。但是现在——艾伦看着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的继母,那浴巾并不长,仅仅能够包裹住她的臀部。所以她坐下来时格外小心,只是沾了一点点椅子边来借力。浴巾也只是掖住一角才能保证挂在她身上不掉下来,所以她吹头发的动作都不敢太大幅度。但是那么长的头发,就这样一点一点来吹,要吹到什么时候?

刚想到这里,艾伦已经关掉电视,起身向三笠走了过去,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开始帮她吹头发。

三笠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吹风机就被另一个人拿了过去。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几秒,意识回笼,明白发生什么之后就试图拿回吹风机自己吹头发:“艾伦,不用……”

“不用?不用什么?你专心掖好浴巾就行,不要被风吹散了。”艾伦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着三笠的头发吹干。

三笠用胳膊夹紧了浴巾上缘,又用手摁住浴巾下缘。她的脸被热风吹得发红,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不敢左顾右盼,生怕不经意的眼神转动就看到了什么不合适的场景。

这样真的合适吗?三笠抿住嘴唇,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今天下午到现在,似乎有太多的不应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继子不应该对继母的衣服做出点评,继子不应该把自己的围巾围到继母脖子上,继子不应该和继母睡同一间房,继子不应该只围着一条浴巾来给继母吹头发——当然,这位继母也只围了一条浴巾。

三笠觉得如坐针毡,就像是自己已经背叛了丈夫做了什么出格举动一样,彷佛下一秒丈夫的电话就会打过来,在遥远信号的另一端质问她在和自己的儿子做什么。

“艾伦……艾伦——艾伦!”三笠试图让艾伦停下吹头发的动作,但可能是吹风的声音太响,艾伦没有听到她的说话声。于是她伸出手,抓住了那只正要穿过她长发的手。

艾伦的动作一滞,随即吹风的声音也停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看着年轻的继母,想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艾伦,谢谢你帮我吹头发。不过,这样就可以了,不用再继续了。”

“确定吗?”艾伦拿起一绺半干的头发递到三笠眼前,“还没有吹干,你不担心感冒吗?”

“没关系,我身体很好,从来不感冒。”三笠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拿他手里吹风,却发现自己和艾伦挨得格外近,以至于艾伦围着浴巾的下半身就在她的眼前,她甚至怀疑自己看到了艾伦浴巾下微微顶起来的一块。

三笠不敢再多看一眼,放下吹风、拿起手机就上了床,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艾伦,我现在要给耶格尔医生报个平安,就说……咱们是定了两间房,好吗?”

“耶格尔医生,”艾伦冷笑一声,“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都这么客气吗?”

“不是的,只是这样叫习惯了。可以吗,艾伦?”三笠目光恳切地看着他 ,眉头微蹙,就好像如果他不答应,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一样。不过说实话,他倒是很想看看三笠窘迫时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艾伦挑了挑眉,没有立刻答应下来,反而抛给三笠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为什么要撒谎?既然敢和继子睡一个房间,又为什么不敢承认?难道说你心里并不是坦坦荡荡,而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不是的!”三笠有些着急,噌一下从床上跪坐起来,“只是……只是……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底气不足的样子。

这样的三笠在艾伦看来,竟然有些可爱。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无意继续捉弄她,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对方那个善意的谎言。

三笠的信息刚发过去,几秒后耶格尔医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嗯……没有,他很客气……是,很突然……运气很好,正好还有空房间……好……好……好,我知道……嗯……”三笠局促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抠着大腿前的浴巾下缘,她咬咬嘴唇,突然看了旁边的艾伦一眼,又立马收回眼神,只是盯着自己的床,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也想你……会尽快回家……好,再见。”

终于挂了电话,三笠还没来得及长出一口气,就收到了隔壁床继子玩味的眼神。

“‘也想你’,他说他想你是吗?”艾伦的目光从三笠的眼睛一路缓缓下移,游走到嘴唇、胸前、腰身,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他勾起嘴角笑着,问三笠:“他想你什么呢?该不会是,想和你做爱吧?”

听着那样一个词毫无遮拦地从继子嘴里说出,三笠吓了一跳,她看起来很想上前捂住艾伦的嘴。但很不幸,她已经完全被艾伦的目光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可是艾伦却得寸进尺,坐到三笠的床边,凑前来看着三笠的眼睛。

一双乌黑的,紧张的,受惊一般猎物的眼睛。

一双碧绿的,戏谑的,渴望着的猎人的眼睛。

“但是你好像……是想勾引你未成年的继子呢……”艾伦凑到三笠的耳边说话,热气扑打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的,我没有,我只是……”

“嘘——”艾伦伸出食指压在三笠的嘴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要解释,我们只看事实。”

“明明天气这么冷,却只穿了单薄的修身连衣裙和大衣,甚至连脖子都要露在外面。明明下大雪早有预警,却不想着提前接我回家,或者是早点预订酒店。明明可以不洗澡,却一定要在继子面前赤身裸体。难道说,你没有一点勾引的意思吗?”

三笠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些什么来。她敢发誓自己没有勾引继子的心思,毕竟耶格尔医生对她恩重如山,不仅出资抚养她长大,还支持她度过了毫无压力的大学生活。与恩人结婚,对恩人忠诚,是她报恩的方式之一。她不能,她不会,也不应该背叛耶格尔医生。只是,她确实没有办法解释自己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为什么敢和继子睡在同一间房,难道说自己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都是坦坦荡荡的吗?

她闭上眼睛,试图从错乱无序的思绪中抽出身来。然而,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她的锁骨。

三笠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艾伦耶格尔的绿色眼睛,距离近到几乎要碰到对方的眼睫毛。

她并非没有经验的人,她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里蒸腾着升起来的‎‍‌‍‌情‌‌欲‌‍‍‌,尽管这‎‍‌‍‌情‌‌欲‌‍‍‌不应该出现在未成年的继子身上。

下一秒,艾伦柔软的嘴唇覆了上来,舔弄着、吮吸着三笠的唇瓣,像只出牙期的小狗。

似乎是感受到三笠的木讷,艾伦停下了动作,对她说:“既然勾引了继子,就要负责到底,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对父亲说些什么。”艾伦拿起她的手,伸向了自己被浴巾覆盖的下半身。

三笠感受到手心里传来的热量和坚硬的触感,她看着眼前笑得顽劣的男人,对方眼神里完全是尽在掌握的自信。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掉入陷阱的猎物,一只被穿在尖钩上的鱼饵,明明知道继续走下去会中计、甚至会下地狱,但是此情此景之下,她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解决办法。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献祭一般,向艾伦的嘴唇吻上去。唇瓣浸湿了唇瓣,她轻轻舔弄着对方的湿润的嘴唇,感受到对方暴起的动作。

被挑逗的艾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用力地吸着她的嘴唇,又像是要将嘴唇吞咽入腹一样地用牙去啃,牙齿又难以避免地嗑到了牙齿,似乎有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果然还是小孩子。感受着对方笨拙的吻技,三笠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一些。她捧起艾伦的脸,用舌尖轻撬开那紧闭的牙齿,划过对方的牙尖、上颚,找到那条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艾伦很快就掌握了舌吻的技巧,并一反攻势。他紧紧地将三笠抱在怀中,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扫荡,收不住的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流出来,留下晶莹的一串痕迹。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在三笠的身上四处游走。三笠似乎对他的触碰很敏感,每次抚摸都会激起她不小的反应。当他把手放在三笠的胸前揉捏时,两个人的浴巾已经完全掉了下来,现在几乎是皮贴皮、肉贴肉的状态。三笠的‌‍‎‍‌乳‎‎头‎‎在他手心里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的‌‍‍‎‎阴‎‌‎‍茎‍‎‌‎也早已高高翘起,渗出液体的前端顶着三笠的小腹来回摩擦。

“嗯……”三笠从这个漫长的吻里挣脱出来,艾伦的密不透风的吻让她窒息。她伸手擦掉下巴上的口水,彷佛溺水患者一样剧烈喘息着,胸膛也因此起起伏伏。

艾伦的状态没好多少,作为接吻的新手,他实在不懂得如何在湿吻中换气。三笠算不上好的启蒙老师,虽然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他舌吻的诀窍,但是并没有教会他如何在激烈接吻的同时保持顺畅呼吸。不过,艾伦看着眼前努力平复气息的三笠,可能老师本人也不太懂这个。

操,艾伦低声骂了一句脏话,伸手向三笠的身下探去。

果然,探到了一手湿润。他把沾着透明粘腻液体的手指在三笠眼前缓缓张开,指间甚至拉出了几道丝线,笑着说:“你湿得好快。”

三笠被这句话燥得不行,但是下身确实因为接吻时情动湿了一片,这是事实,她没法反驳。

艾伦看着眼神闪躲着低下头的三笠,难耐地动了两下喉结,直接将三笠推倒在床上,一边俯下身去和她接吻,一边去揉她正流着水的下半身。

“嗯……嗯……唔!”三笠被突如其来的吻夺走了所有空气,呼吸不畅,又没法说话。但是身下那只手正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来回乱摸,毫无章法,力道也有些重。揉得三笠感到有点痛,但是有时候又会控制不住地被摸到尖叫。

“三笠……三笠……你看这里,”艾伦拉着三笠的手往他的身下摸去,一根坚硬的、滚烫的、甚至还在一跳一跳的‍‍‎‎肉‍‎‌‍‌棒‍‌就递到了三笠手里,“是你勾起来的,你得负责。”

他用手指摩挲着三笠的耳垂,又沿着脸颊一路滑至嘴角,打着圈揉了几下嘴角之后 ,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三笠嘴里。

“唔!”三笠的舌头被外来的入侵物夹着搅弄。

他趁这个机会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进了三笠的‍‌阴‍‌‍‎‌道‍‎‎‌‌,湿润的、温暖的软肉立刻缠绕上来,紧紧裹住那根食指。刚才的前戏虽然笨拙,但是已经足够让这具年轻的身体动情,现在那穴里的软肉正拼命诉说着自己的饥渴。

艾伦又向‍‌阴‍‌‍‎‌道‍‎‎‌‌里伸了一根手指,身下的那张小嘴被塞得满满的,似乎都没法继续容纳第三根手指。软肉挤压着‍‍‌‎小‌‍‎‎‌穴‍‌里的外来物,像是要将入侵者赶出,又像是讨好般的缠绕挽留。艾伦缓慢地将手指向更深处送去,‌‎‌‎穴‎‍口‌‍流出的湿润液体已经蹭了一手心。

“流了很多水。”

三笠听到这话后闭上眼,将头扭向一边。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副混乱的样子,她只想把头埋进枕头里藏起来。但此刻她上下两张嘴都含着继子的手指,都有水从那里流出 ,闭眼不看更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鸵鸟心态,好像只要自己不睁眼,自己和继子之前这些混乱的事情就可以当作从未发生。

“很紧呢。难道你还是处女吗?怎么会这么紧?”

三笠自然不是,但是小处男艾伦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把手指上的液体胡乱往‌‍‍‎‎阴‎‌‎‍茎‍‎‌‎上摸了几把,对着三笠的‍‌阴‍‌‍‎‌道‍‎‎‌‌口就要插入。

‍‍‌‎小‌‍‎‎‌穴‍‌偏紧,又没有经过充分扩张,还没有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大家伙的插入。可偏偏艾伦的‌‍‍‎‎阴‎‌‎‍茎‍‎‌‎远超平均水平,再加上主人是个处男,没有任何的技术可言,还很心急,将‍‍‎‎肉‍‎‌‍‌棒‍‌抵在‌‎‌‎穴‎‍口‌‍就想不管不顾地插入。三笠只能尽量让自己放松,然后帮忙将艾伦的‌‍‍‎‎阴‎‌‎‍茎‍‎‌‎扶到一个更合适的角度,帮着他一点点插入。

“啊……”随着‌‍‍‎‎阴‎‌‎‍茎‍‎‌‎缓缓没入,湿润紧致的软肉包裹上来,爽得他天灵盖都快掀翻了,没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与此同时,三笠正在难熬的‎‍‌‍‌情‌‌欲‌‍‍‌和突然插入带来的痛感之间挣扎,她小声说:“动一动,艾伦。你动一动。”

艾伦开始毫无章法地动了起来。他不知道应该是怎样的节奏,也不知道应该是怎样的深度,更不知道应该向哪个角度顶弄。只是完全出于生理本能,一下一下地将‍‍‎‎肉‍‎‌‍‌棒‍‌送到深处,每一次都几乎用尽全部力气。

三笠觉得‌‎‌‎穴‎‍口‌‍被摩擦得生疼,毛头小子的乱撞也没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她难耐地扭动身体,试图自己找到更合适、更舒服的角度。

突然,身上的艾伦不动了。

紧接着,三笠感觉到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微凉液体正要从体内流出。

……

……

三笠正想安慰他,说些什么处男第一次好像是会很快之类的话。但还没来得及说,就感到身上的艾伦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自己:“我马上就好,忘掉刚刚的事。”

他把自己的‌‍‍‎‎阴‎‌‎‍茎‍‎‌‎从三笠的身体内抽出来,带出一些混杂着米白‍‌精‍‎‍‌‎液‎‍‎的‍‎淫‎‌‍‎‌水‎‍‌‎。他用手撸了两下,那个大家伙就又立马抬起了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他把三笠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摆出一个大写的M型,然后将‌‍‍‎‎阴‎‌‎‍茎‍‎‌‎对准那个正向外吐出浓白‍‌精‍‎‍‌‎液‎‍‎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三笠没忍住叫出了声。

他摁住三笠的膝盖,防止她因为受不了刺激而并拢腿。腰腹用力,持续地向前顶弄,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身下人钉死在床上的力度。那根紫红的‍‍‎‎肉‍‎‌‍‌棒‍‌深深嵌入被迫张大的‌‎‌‎穴‎‍口‌‍内,拔出时又会带出一点紧致的软肉,‌‍‎阴‍‎‌‎蒂‌‍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展现出深红色。艾伦看着,只觉得血液直往脑袋里涌,几乎连眼睛都要被染成血红色。

三笠在这样毫无技术的猛烈冲击下小声地喘着。

她原本就不习惯在性事里发声,老耶格尔也从来不会有这样激烈的动作,她只需要跟着老耶格尔轻柔的动作发出一点声音即可。但是现在,身下激烈动作带来的刺痛,无法得到妥善满足的‎‎性‎‌‎欲‎‎‍‌,与继子发生不伦关系的事实,都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感觉自己正拼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与继子做出这样的事已经很丢脸了,尽管现在赤身裸体,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勉强维持一点尊严。

但显然艾伦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

艾伦将三笠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去一边与三笠接吻,一边换着角度打桩顶弄。突然,三笠像是受不了一般,发出一声尖叫。

艾伦暂停了动作,玩味地看着她:“所以,是在这里吗?”他再一次重重顶弄了刚才的那个点,三笠闭着眼睛、咬紧嘴唇、脸都皱成了一团,这样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艾伦轻轻抚过她的嘴唇,又把手指伸进去搅弄:“别咬自己,别忍着,叫出来。”话毕,他又开始继续‎‎‌大‎‌‍力‎‍‍‎打桩。

三笠嘴合不拢,快感又一波一波传上来,她嗯嗯地小声叫着,无法消化的快感变成指尖紧绕的床单、绷紧的脚尖,以及愈发挺立的‌‍‎‍‌乳‎‎头‎‎。

艾伦看到三笠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下一下地向他挺胸,胸前那两枚殷红的圆珠也随着在空中打颤。他眸色一深,低头将一边的乳珠含进嘴里,舔弄、吮吸、轻轻啃咬。然后他听到三笠突然颤抖着呻吟了一声。

“很喜欢,是吗?”尽管艾伦在开口说话,但他的嘴也没有离开那个地方,说话时嘴唇甚至会擦过沾着口水的乳珠,刺激得三笠又是一阵抖。

“怎么,不愿意吗?”艾伦一边说一边将那颗小巧的红果吃得啧啧作响,下半身也依然在激烈地顶弄,强烈的刺激从不同的地方传到三笠的大脑里,让她的快感处理器有些过载,就好像处在发热崩溃的边缘。他感觉到三笠的身体有些不同寻常的紧绷,这似乎是‍‍‎‌‎高‎‍‌‎‍潮‍‍‎来临前的征兆。

三笠被顶弄得有些失神,身体只是条件反射一般给出流水和呻吟的反应,但是眼神格外空洞。艾伦不喜欢这样,无论三笠是真的在做爱时走神,还是因为强烈的刺激带来的‍‍‎‌‎高‎‍‌‎‍潮‍‍‎前失神,他都不喜欢。他想要身下的人一直看着他、跟随着他,和他一起感受‌‌‎性‍‎‎‌‌爱‎‍‎带来的刺激和快乐,他要两个人的思绪和感受时刻紧密相连。

他用尖牙咬了一下那颗红润的乳珠。

“啊!”三笠猛地尖叫一声,然后看向罪魁祸首。

“在想什么?嗯?”艾伦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他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难道我不能咬你的‌‍‎‍‌乳‎‎头‎‎吗?儿子吃妈妈的奶,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我……啊——啊!啊……”三笠被这点破的背德事实刺激到了‍‍‎‌‎高‎‍‌‎‍潮‍‍‎,她控制不住地高声尖叫,浑身肌肉紧绷,架在艾伦肩上的小腿也紧紧将他箍住,‍‍‌‎小‌‍‎‎‌穴‍‌更是拼了命地收紧,紧致的穴道和‍‍‎‌‎高‎‍‌‎‍潮‍‍‎时的强大吸力让艾伦再一次缴械,他低喘着一股股‌‌‍‍‎射‌‍‎‎‍精‍‍‎‌‎。

等到意识回笼时,三笠发现艾伦正趴在自己身上,他半软的‌‍‍‎‎阴‎‌‎‍茎‍‎‌‎还埋在自己体内。两个人身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她轻轻摸了摸艾伦的头发,浑身无力,让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几分钟后艾伦回过神来,才慢慢从她身体里抽出,带出的‍‌精‍‎‍‌‎液‎‍‎把‌‎‌‎穴‎‍口‌‍和小‌‌‎‍阴‎‍‌‌唇‌‍‎‍染上了一点白色。这景象看得他嗓子发紧,只好把头扭到一边。

没有戴套,艾伦想,如果有下次,还是应该戴套。

但他说出口的却是:“‌‍‌内‎‌射‎‎了,说不定会怀孕。”看着床上的人身子一抖,他心里有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

“我会注意的。”三笠的声音从枕头后穿来,不确定是真的带着哭腔,还是‍‍‎‌‎高‎‍‌‎‍潮‍‍‎后气息仍没有平复。

两天后,高速开放通行。他们回到家时,耶格尔医生的飞机还有四小时才落地,一家人正好赶上了平安夜晚餐。

之后艾伦再没有见到这位继母。他自觉自己在父亲面前表现得很好,对待继母客气有礼貌,既没有过分冷淡的敌意,也没有那天上床时的调戏。但是之后每一次回家,都是由专门的司机来接,每一次三笠都不在家里。

一直到半年后高中毕业,艾伦推着大小箱子回到家里,才看到了来开门的三笠——以及她那隆起的小腹。

艾伦挑了挑眉,原来老耶格尔是在意这个?担心我得知他即将有新孩子之后,对他怀孕的新老婆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耶格尔医生不在家。艾伦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直截了当地问他那年轻的继母:“几个月了?从来没听你们说过。”

三笠正在倒水的手一顿,停了两秒才继续:“六个多月。怕你学习分心,所以没和你说。”

艾伦冷笑一声:“怕我学习?分心?”

三笠没有再接话,倒好水之后端着杯子向茶几走去。

艾伦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沙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说:“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很好奇。六个多月……那你肚子里这个,究竟是我的弟弟,还是我的儿子?”

啪——托盘和杯子掉到地上,昂贵的水晶玻璃杯碎成了几块,在阳光照耀下闪着瑰丽的光。金色的光折射到脸上,照出了三笠惊慌失措的面孔。

看来,我知道答案了。

艾伦轻笑一声,起身走过去,一片片拾起三笠脚边的玻璃碎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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