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第一次。

-----正文-----

送走我带的第二个毕业班。

小宇本就脑子聪明，最后阶段被我天天揪着头发逼去学校，加上也算拼命，虽然有一半时间不在学校，却比大部分在学校浪费时间的人考的好。

分数出来，能留在本地读一个不错的211，但我建议他去大城市。

这个提议让他不太高兴，觉得我在赶他。他想留在家附近读一个普通的师范。

老师，我也想做老师。

我差点骂脏话。我说我不能让我的学生误入歧途，老师不是谁都能做的，比妓子更下贱比民工更卖命。

可你都能当老师......

我决定随他。我显然无法阻挡世界的下行，再说小宇一定会成为一个比我优秀的老师。

至于小宇的妈妈……她好好活着，打回来一两次电话，但是没人知道她去哪。小宇彻底死了心，但是这样也让他轻松多了。

拿到录取通知书，他第一时间告诉了我。我说带他吃饭庆祝，小宇摇头说不要。

他拽着我回家，还在玄关便像是心急的野兔跳到我的身上，我接住他的腿，他搂住我的脖子：现在睡我不犯法。

我差点没PTSD发作，看他脸红我心发毛，讪笑着和他商量：要不算了。

他紧紧掰着我的脸颊：老师，你能硬起来了就穿上裤子不认人？

不是，小宇，不是，我不能再犯错。我抱着他不动。

他手劲越来越大，好像我再拒绝他他就会掰碎我的脸像掰碎一块不值钱又难吃的压缩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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