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在外面利用那些小组织，故意和A7起摩擦的用意被李嫣发现了。

他坐了下来，想了想，低头道歉：“对不起，老板不在，我也是第一次管理这么大的集团，一时间可能管理不得，给集团造成损失……”

李嫣讶异：“你给我道歉干什么？”

沈时砚怔住：“你难道不是因为集团最近陆续有场子被砸，找我责问吗？”

“你想哪儿去了？”李嫣忍不住笑起来，“那些小组织小团体，还不足为惧，我相信你能处理好，我来找你啊，是想问问你，最近在外面替我父亲处理事务，还顺利吗？”

沈时砚松了一口气，点头微笑：“一切顺利，不过更多的，还是要感谢你的权力下放。”

李嫣微微撇嘴：“你看我都对你这么好了，我什么意思你也不是不知道，可是你总是……”

“对不起。”沈时砚颔首，“我做为您的下属，为您和A7组织的平安保驾护航，是我的职责所在，但是关系再更近一步，抱歉，恕我做不到。”

这样的话，沈时砚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李嫣的耳朵没有起茧子，沈时砚的嘴巴也快说破了。

李嫣扯着唇笑了笑，这一次，她没有为难，而是大方地举起来酒杯：“那就为了这该死的做不到而干一杯吧。”

沈时砚看了李嫣一眼，又再看了一眼桌上的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李嫣是有备而来的。

可是又觉得，像李嫣这样的人，是不耻用那样的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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