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呀”了一声后,淅沥沥的淋浴盖过了其它。
*
程潜接到沈易白短信时,叶曦才来到他办公室,脸上有着被人摆了一道的愤怒跟恼羞。
那天他跟丽萨在酒店发生的一切全被拍下来了。
事后,寄到了他的邮箱里。
想来想去这件事也只会是程潜干的,丽萨经历了那晚后一连几天都没来公司,于是叶曦便气呼呼的找到了程潜质问。
“说,是不是你搞的,你跟那个贱货特意设圈套让我跳进去是不是!”叶曦一进门便破口骂着,幸亏办公室门已经关了不然其它人也会听见。
面对他的暴跳如雷,程潜十分淡定,“你的意思,是我摁着你的头强了她的?”
原本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变成了强?叶曦自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愤怒的上前捶着程潜的办公桌道,“你给我把话讲清楚,明明就是你跟她联合出来演我!”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演你,不如报警让警察处理?”说话间程潜站起来绕着他走了一圈,“事发当天丽萨哭着跟我打电话说你强了他。”
“我……”
叶曦还来不及开口便被程潜打断,“你看上去好歹也一表人才,堂堂正正,没想到那方面却有不少嗜好。”
玩虐待,那天丽萨被他折腾的够呛。
“好歹也是一个娇柔的女子,被你搞成那样。”偷拍的画面他也看了,说实话,是有点过份了。
叶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听到最后忍不住揪住他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威胁我?那我就告诉你没门,大不了大家闹个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的是你,不是我。”程潜冷淡的推开他,走到一旁淡笑道,“你跟程家的关系也不过是叶眉的一个外甥,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程家的儿子。”
“私生子!”叶曦骂了句。
不过程潜也并不生气,“私生子又以如何,我是程家亲生的,跟程蓝可是兄妹。”
不像他,不过表兄妹,这关系差的不是一点。
“那又怎样,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叶曦打从骨子里瞧不起他。
“不能怎么样,只不过丽萨如果去告,人证物证俱在。”说完,程潜一句句将他希望破灭,“你不但强了她,而且还偷拍下那些视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做的那些龌龊事,下药,偷拍,强上,相信到了警局定罪时没有十几二十年出不来。”
更重要的是,这是很严重的一个丑闻。
叶眉如果知道估计为了自保也不会管他。
彼时,叶曦才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逃无可逃了,程潜之所以搞他,是因为之前已经将他干的所有事都摸的一清二楚,反观他自己,对程潜,除了暗地里使些小手段还能干什么?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叶曦的气势终于低了,嘴脸也变了。
程潜根本不屑于看他,“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做你自己就行了。”
做自己?
叶曦没懂他话里的意思,直到程潜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字道,“你之前怎么样,之后也怎么样,你喜欢女人,我帮你搞,你爱虐待也好,下药也好,我帮你弄。”
只要继续烂下去就行了。
这样一个扶不起的烂泥,叶眉纵然想掀起什么浪也掀不起来了。
叶曦听了他的话半信半疑,就在这时程潜又说了句,“程蓝跟沈家的婚事也未必这么顺利,你想将这件事跟叶眉说,我不拦你,反正你想清楚,跟我斗的后果是什么。”
“……”
一番话将叶曦震慑的再也不敢多说一句,知道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这么容易屈服于自己的手段,反正程潜有的是耐心。
对这种烂人,不出三天就会乖乖的回来找他求他。
叶曦走后程潜收到了沈易白的短信,内容很少,就一句话:乔幽这两天请假。
请假并不是件稀奇事,可稀奇就稀奇在沈易白居然会亲自替她发这个信息,一时间,程潜心里说不出是何感觉,他在办公室走来走去一会儿,给乔幽打电话,没通。
于是他给乔幽部门打电话,部门经理说乔幽已经跟他说过了请假的事。
操。
他心里还在什么直接驱车去了半岛那个别墅,别墅很显然没人。
那她去了哪里?
会在周一的早上突然请假,也就是前一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程潜望着空出的副驾驶上那根长长的头发,突然笑了。
笑过之后一拳砸到车窗上。
*
这几天乔幽一直在沈易白位于南山的别墅呆着。
整整三天四夜,两人几乎闭门不出,就像许多热恋期中的男女总是热衷于探索彼此,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做着重复的事。
沈易白已经十年没碰过女人,一晌贪欢,就像禁谷欠很久的人乍然破戒,收都收不回来。
“唔……不要了……”
“不……”
“……”
乔幽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过,眼圈底下都是青的,人也彻底酥了没骨头一样瘫在床上。
与之相反的是,沈易白精神好的很,食髓知味。
他尝到了她的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般的细细品味起来,她的腰盈盈不足一握,从背后欣赏的时候尤其,还有她的其它地方那些女性的柔美他简直爱不释手,一遍遍,一寸寸的口勿过,仍旧不够。
“不要……疼。”她再一次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尽管沈易白已经忍到极限,可每次她一喊疼,他都会马上离开然后细细口勿她,她的眼,她的泪,她的唇。
他不忍心看她疼。
所以俩人尽管再怎么亲密也没到最后一步。
“不疼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放过她后,他惩罚性的在她肩膀咬了一口,似乎情动的时候总爱这么做,她身上已经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了。
听了他的话后,乔幽又哭了。
也许是突然有人疼爱了,一点点小事情就容易流泪,因为知道有人在乎自己了,心疼自己了。
沈易白见她哭,将她压在生下又开始疼爱。
直到她哭的有些收不住,不住的用手捶着他胸口,“你坏死了,老是欺负我。”
“那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他像极了那种斯文败类,往日相处的明明温和有礼,又有涵养,为什么到床上就是另一副模样了。
她真有点怀念那时候刚跟他认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