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
-----正文-----
姜蔚喉结上下动了动,鬼迷心窍般张了嘴,但又在最后的关键一刻撇开头,捏住舒白的下巴,重新吻住舒白的嘴唇。
他差一点中招,差一点就咬了。
姜蔚含着舒白的嘴唇又啃又咬,另一只空闲的手摸到舒白的左胸口,手指拧舒白粉红色的乳头,单方面地发泄着心里的憋闷和怒火。
为什么是单方面呢,因为舒白在小幅度挣扎之后开始舒服地哼哼,明显地已经飞速进入状态。
姜蔚想,舒白真不是个东西。
世界上哪还有舒白这种人,独一无二得要命,长得好看就算了,工作能力又强,脾气还那样好,在公司见谁都笑眯眯的,养起花花草草来又很有一手,把休息区装饰得绿意盎然。
除了喜欢到处和人打炮,真的没有缺点了。
所以舒白为什么要到处和人打炮,他好恨,他真的好恨。
可是如果舒白不是会轻易和人打炮的性格,他和舒白现在应该还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吧,就算那时候正巧碰上了,度过发情期有那么多方法,他趁人之危和舒白睡了,怕不是会被舒白杀掉。
杀掉是说得有些夸张,但舒白报警让警察把抓起来是大概率事件。
不管,他还是好嫉妒。
舒白是他的独一无二,他也很想成为舒白的独一无二。
他宁愿被警察抓起来,把他带走好了,最好在外面贴个告示——姜某因趁舒某发情期行不轨之事,严重侵害了舒某的权利,处以拘留五日。
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和舒白有一腿好了。
他巴不得。
姜蔚吻到舒白腿夹着他的腰挺胯蹭他的时候停下,脸色有些别扭的冷淡,说,“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讨好我,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好好,你和其他人不一样。”舒白语气敷衍至极。
舒白的臭毛病几乎为零,而其中一个是最近几天发现的,就是他一做到兴头上就不管不顾,脸皮不记得要了,什么话都能说。
姜蔚动作慢得快把他折磨死了,他摆腰暗示姜蔚,谁知道姜蔚压根搞不懂他的暗示,他和姜蔚做了几天也算做熟了,现在又是结婚的关系,脸皮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你动一动吧,我难受。”
谁知道姜蔚和没听见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慢慢磨,舒白实在扛不住了,胡言乱语起来,“我知道这几天做太多了,你累了,我们把这回做完就让你好好歇一会儿,行不?”
姜蔚快要被气死了,掰着舒白的下巴埋首进去又咬了舒白的脖子好几口,按着舒白一顿猛操把舒白操得泪水连连,头发都湿透了。
舒白哪里受得了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抽弄,里面敏感的软肉要被顶坏了,他爽得快要翻白眼,喘气频率快到像要窒息而亡,他抓着姜蔚的肩背,混乱不堪的思绪里忽然蹦出了某些片子的经典语录。
脑子里蹦出来了,嘴里也蹦出来了。
舒白迷蒙着眼,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柔软的舌头莽撞地挤进姜蔚的嘴里,勾着姜蔚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老公,射进来,把我干怀孕。”
-----
小姜(怒火版):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