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划过天际——
白愉心猝不及防地闷头撞上前面的座椅,痛得她惨叫一声!头顶传来撕扯般的巨痛,顿时令她脸色煞白如纸。
纪浩初原本要回头把话讲清楚,却被白愉心难看至极的脸色弄得心里一惊!
因为自己突然刹车,导致他受伤的头部又触及到伤口而流出了鲜血……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纪浩初立即调转车头,向暮心医院的方向赶去。
房东打开了一间租房,脸上都是惴惴不安地神色。缪向晨睨了她一眼,便径直迈着长腿走了进去。
一阵浓烈地药味扑面而来,令他蹙起了眉心。
祝伯伯听见开门和脚步地响动,以为是白愉心回来了,疑惑地问道:“愉心,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
缪向晨闻声朝声源靠近,推开了一扇房门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伯躺在床上。
祝伯伯一见进来了一位陌生男子,吃了一惊!撑着手臂赶紧坐起身来,却不慎扯动了脚上的伤,令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说不出话来。
缪向晨赶紧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他环住祝伯伯的肩膀急切地问:“您还好吗?”
他的目光落在祝伯伯的腿上,把被子掀开一看,一个随意包扎的伤口,它的边沿都化脓了。
再看老伯痛苦的神情,他当即把老人打横抱起,快速往楼下赶!
暮心医院——
祝伯伯的伤口已经让医生处理好了,他不安地望着对面正跟医生交谈的男子,心中充满疑问。
“祝老伯。”缪向晨跟医院询问完,坐到祝伯伯的床边,神色温和地问道:“你叫祝正时,对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
缪向晨看出了老伯眼中的戒备,微微一笑。
当然,得先解了老伯的疑惑才对。
他出示完证件,说道:“我想跟你了解关于这个月17号的晚上,你救的那个女孩的去向。”
听见来者的意图是愉心,祝伯伯的戒备更是竖起了一层,他怎么知道那个证件是真是假。
如果是想伤害愉心的人找上她,那可怎么办?出于谨慎考虑,他答道:“那孩子伤好之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缪向晨微微挑眉:“是吗?但是房东说,跟你住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子。”
他为什么要说谎?缪向晨神色探究起来。
祝伯伯的神色有些慌了,他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刚,刚搬进来时是和我住一起,但是前两天就走了。”
“老伯,故意扰乱警察办案的线索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缪向晨语气渐冷:“如果你再不肯说实话,到时我可能要请你到监狱中坐一坐,跟你普及一下我国的法律法规,这可不是明智之举。既然那个女孩和你住在一起,那么我派人去蹲守会找不到吗?”
祝伯伯的防线完全被缪向晨犀利的三言两语攻破了,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男子的确不像在演戏,可是……愉心明显不愿意让警察插手她的事情,现在可怎么办?
他顿时犹豫不决,眉宇间拧起了一个极深地“川”字。
缪向晨见他开始动摇,继续说道:“如果你还犹豫不决的话,我只能强制把你带到警局问话了,那个地方可不比这里。”
既然警察已经找上门来,那么绝对是躲不过去了,愉心。